雷贝琵一把拉过我,对着小球道:“幻小球,你又使什么诡计,你缠着我就算了,不可对悠然使术。”
小球望着雷贝琵有望着我,一脸的忧伤。
妈呀,本姑娘最受不得美女悲伤了,于是雷贝琵吼道:“你干嘛对小球那么凶么,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得到的不珍惜,得不到的巴巴的想着。”
我一把甩开雷贝琵,拉着小球,左拍拍,右拂拂,各种贤妻良母状,拉着她就往雷贝琵房间走,“小球,我先带你来雷贝琵房间实地考察下啊。”
然后对后面的红着脸,还处于震惊中的雷贝琵同学道:“剩下的美女你们州没有婚配,没有对象的男人一人配一个,先做婢女培养感情,合适了在升级。”
“噶”
雷贝琵继续处于震惊中。
我继续对后面发号施令:“后面的美女听着,我想你们来这里也是有所企图的,雷州的男人个个俊俏潇洒又痴情,胸怀坦荡,毫无狐性,特别是那些年轻有为的高层管理者那是文韬武略如日照昆仑,心胸大志如江海奔腾,你们中也不乏仰慕者吧,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好女择夫而侍,要主动啊,竞争压力大啊。”
语毕,刹那间,风沙卷起,后方万里无人。
“啊!”雷贝琵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然已经于事无补,心里思索如何与长老交代,这些毕竟还是自己引过来的,就算是悠然吹了把火,可还得自己抗啊,唉。
我也不忍心在望向雷贝琵那张更加黑的苦瓜脸,继续拉着小球走。
此时,雷贝琵红着脸,走到我面前,叹了口气,从胸前拿出一个透体晶亮,闪着红光的珠子塞给,道:“这是火雷珠,能辟邪,你放在身上,能,能防幻术。”
“噶”我拿着火雷珠,心里竟暖丝丝的。
“雷哥哥,我不会对悠然施幻术的,这珠子可是你半个心魂。”小球一脸幽怨的望着雷贝琵,声音越说越小。
“小球,我不是防你,幻水州的幻术虽然十分的厉害能利用意境封人心智,但还是比较正派的,而且我也相信你也不会伤及无辜的。”
雷贝琵望着小球,难得的柔声道。
“噶,这球对你这么重要,我还是不要这球了,我武功少有敌手,还有火凤相助,不会有事的。”
我立马把这个烫手山芋还给雷贝琵,心魂唉,心魂唉,这要出了什么茬子不但雷州人民要讨伐我,这幻小球还不天南地北的追杀我。
“不行,近期灵蛇州的幻蛇在封国出没,其幻术在八大州中最为邪恶,其施展的幻术令对手见到心中最惧怕的映像,进行心灵打击击,能夺人魂魄,更严重的会毁人心魂,悠然,雷火珠乃一个死物,怎能与你相比,我宁舍弃心魂也不愿你被幻蛇所伤。”
“噶”我抱着火雷珠望着雷贝琵红着脸急急而走,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和受伤的小球,心情半喜半忧,风中凌乱啊,唉。
“唔……”
“哎呦,小球,别哭,俗话说”日远日疏,日近日亲“,你看你现在和雷贝琵近了那也就亲了,雷贝琵老实巴交的,只要你主动出击,迎难而上,必能一举将其俘获,小球,你要向着理想勇往直前,屡败屡战,总会胜利的,我永远做你坚强的后盾,感情的军师。”我握住小球的黑手,一脸的慷慨激昂道。
小球望着我,一脸严肃,狠狠的点了下头,操起鞭子闪电般的向雷贝琵冲去。
“唉,你这女子怎如此不知羞耻,竟抱住男人的腰,你们幻水州州主端庄颀硕,恪守礼教,德容言恭,怎教出你这种一枝奇葩独秀的女儿来,哎呀,你放手……”
“过了,过了,娃唉”我远远的望着小球一次一次的抱住被甩开,在抱住,一脸的忧伤与凌乱。
……
次日,清晨,雷州议事堂。
军师:“少州主,灵蛇州的护阵主幻蛇近日多次在我雷州布阵施术,虽双方争斗中未有伤亡,但幻蛇性诡,极为险诈,其一日不走我州就一日处于危险之中。”
“是啊,少州主,近日我观天象尽显日月无光,如不迎敌必将使我州受辱,群将蒙羞,外受幻蛇妖孽横行于野,呜呼哀哉,呜呼哀哉啊!”雷州大长老付长老言罢,掩袖而涕,继续道:
“少州主,也不知老州主和州主夫人何时才能游驾而归,少州主可要扛起大任,保我州民疆土,更何况幻水公主又再次追自此,如能获得其协助,必将力敌幻蛇,想我看着少州主长大,想来不知有生之年可否见着少少州主的出生啊……”
啧啧,付老头又开始呜呼哀哉,长吁短叹,搞感情战了,一个大丈夫,尽作女儿态。
雷贝琵听了后一脸红晕,有碍于其为长者,又不可进行驳辩,不然其又是滔滔不绝,掩涕不止,叹了口气。
我哼了一下,道:“幻蛇无端挑事,其做法上不合天意,中不和道义,下不合人情,雷少州主武功绝顶,才华超群,定是腹有良谋,幻水公主定会为江湖道义协助我州,付长老又何须多虑,只需鼎力协助少州主,一致对外,然在此危机之时付长老还有闲情逸致管少州主的私事,难道昨日没有美女投与长老帐下,长老心有不服么……”
“你,你这个叛军之后,顽劣之徒,败法乱纪,雷州议事堂岂是你这等女子可来之处,自你来就被搅得的家翻宅乱,你,你……老夫近日定要好好教教你何为女子,何为三从四德!”
付老头言罢,扛起拐杖就朝我打来,我本想一脚踹过去,又觉得无法对这位七旬老者下手在,只得讪讪的落下脚,等着这体罚式教育。
“噶”只听崩的一声,这一下打了还怪狠,骨头都断了,可是我为什么不疼呢。
我抬头一看,顿时热泪盈眶,丫丫的,雷贝琵这个笨蛋居然用手来挡,唉,善良啊。
“啊,少州主,你这是何苦啊,如此孽障种子不值得你这个大好男儿为其如此啊。”
“俞安兄将其托付于我,我必将保其毫发无损。”雷贝琵对着付老头肃色道。
“唉,造孽啊,你和你娘一样,唉。”付老头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伤心绝望,步履蹒跚的走了。
军师很配合的扶着付老头,走时还不忘意味深长的对我一瞟。
我狠狠的瞪回去,然后转向雷贝琵,一脸忧伤的规劝:
“雷哥哥,你不必如此,我刚才真气这么足,被打一下根本无碍的,你这一挡不是制造家庭纠纷么。”
“不,伤在你身,痛在我心。”雷贝琵如议事般一字一板的说道,那眼神更是正经八百、尊严若神的。
“噶”
“雷哥哥,我看付长老神色不太好,很忧伤的望着我,有何事?”
“哎呀,食仙坊的南枣糕耶。”我是典型的见了美食忘美人,吃到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
“这是我买的,我看雷哥哥经常一结束议事就去城里买,我以为雷哥哥很喜欢吃的……”
“噶”我看了看南枣糕看了看幻小球望着雷贝琵充满忧伤,最终,从小球手中拿过食盒,厚颜无耻的想着,此时他们需要单独相处,此时我需要食盒。
“丫丫的,臭火凤,干嘛抢我食盒,看我剁了你的爪子。”
我一跃而起,半空落地,有愤怒的爬起,半欣喜半愤怒,有什么可以让我如此失态,只有美男,我看见俞安了风度翩翩的似踏云而来,温文尔雅的对我微笑,旁边还有一只风姿绝色藏奸卖俏狐狸,满面春风的对我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