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孽缘啊?”好奇宝宝继续抬头砸吧着晶亮亮的大眼,望着某日月风姿,眼底风华无限的绝色男子。
“想知道?”宇鸣天墨眉一挑,一丝计谋掠过眼底。
“嗯……”好奇宝宝顿时眼神亮如探照灯。
“你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嗯…”宇鸣天削葱般的玉指缠绕过我的青丝,一双似浸透了月之光华的眉眼淡淡的望着我,流过一丝秋波,现出一抹情意。
我小心肝一顿,明眸定定的看入鸣天如墨般的眼底,竟没有一丝押呢之意,心里寻思干脆就牺牲一下色相好了,要能找到火凤的把柄,这以后就不用天天被她喷火了,天气热了,扛不住啊,不行,本郡主可是有原则的人,怎能做背叛俞安的事呢,可是说背叛好像又不符合逻辑,啧啧,真是愁啊,进了,就关乎原则问题,退了,又不甘心,正在我思绪盘根错杂,理不顺又舍不得剪时,宇鸣天突然俯下身来。
“吾……”你丫丫的,又被偷腥了。
宇鸣天的翘舌极其轻巧的探入我的琼池内,熟门熟路的卷绕着我的小舌,深缠巧绕,循序而行,似长者的引导,又似情人的痴缠,来来回回,时而拂齿,时而探唇,似在自家畅游般的。
“锵锵……锵锵……锵!锵!”火凤终于发现自己找错了对象,无比悲凉的望着那对相依相吻的璧人儿,哀声乱鸣,竟一喷火将那树给烧成了灰,继续在某对璧人儿头上盘旋,哀鸣,以示悲愤。
火凤哀鸣无数声后,宇鸣天慢慢的探出,温热的嘴唇轻拂过我的额间,回身,望着还在愣神的我,轻轻一笑,道:“这次是我先吻你的,所以不算。”
“啊!”无耻的最高境界就是欺负完人,然后以是我先欺负你的为理由,宣告合约失效。
我暴怒,感觉七窍都在冒烟,眼角都在流血,小心脏都碎的像被磨豆机磨过一样,合着血液沸腾。
“死!狐!狸!你,你怎么这么喜欢欺负我!”好吧,我承认我的智商已经被气到娘胎离去了,只能做无谓的口头抗议了。
“因为我只喜欢欺负你啊!嘻嘻。”宇鸣天拉过我的手,放在嘴唇边轻轻一啄,笑道。
好吧,更无耻的理由就是合约失效后,以我就喜欢欺负你为理由表示此做法合情合理。
“唉”我很沉重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主子爷,主子爷,总算是找到你们了,主子爷你也真会挑地,竟挑到火猿的老窝来了,唉…”小陈同志一脸无奈的望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别喊我爷,看你也一把年纪了,天天追着一小丫头喊爷,你喜欢装嫩我还不愿意做那个阴阳失调的天山童姥呢!”
“噶,那,那就喊小主子吧”小陈同志尴尬,自己正直一男子的黄金时段,好好一青年男子怎成了一把年纪了。
“喊小美女吧,我在我们那都被这么喊的。”
现实情况是,自有姐姐我从来都是被死丫头死丫头的喊的。
“非礼勿言!不可,不可。”小陈同志自幼也是饱读诗书,秉承礼义廉耻的教导。
“好吧,我没礼。”
我一蹦跃上马车,也不管小陈同志尴尬,无语,极度苦闷的黑脸。
“唉,我总觉得幻蛇这个小妖精几天来一直在我们身边晃悠,怎样才能引出来呢,烦躁啊。”我抓过一块南枣糕,蹭啊蹭的挪到宇鸣天身边,砸吧着一双似水的明眸,晶亮亮的意图不轨的望之,将一美味南枣糕不甘不愿的塞入其嘴中,苦逼的说道:“奴家心不安啦。”
“呵呵,我的伏羲琴已经送给俞安对付御魂徒了,幻蛇狡诈飘忽无形,夫君也着实没法给你引出,唉,夫君实在无能,日日见到小娘子你秀眉深锁,竟变得如此贤良,如此安分。”说完,宇鸣天还皱着眉,捏了捏我最近明显被其喂胖的腰,愁云盘绕与脸,眼底流光暗涌,嘴边一丝讥笑,又一副千愁万绪的神色道:“怎愁胖了呢?”
“你丫丫真大方,我以为以你和俞安的关系,就是卖了你都不会把伏羲琴借给俞安,居然白送,啧啧……又算计什么呢!”我将宇鸣天猛一推,理了理衣衫,回复了藐视的神色,正色道。
“嗯,因为伏羲琴的聘礼,我本想准备一份豪华大礼,绵延两城的排场,浩浩荡荡,十里红妆大张旗鼓的买了你,但当时封国形式太过复杂,实在不好太过招摇。我又一想若以金银珠宝,绸缎布匹,衣饰被褥为聘礼就显不出你的出类拔萃,不俗于世了,而伏羲琴作为当世第一的宝器,价值数城,我觉得还算是体面,而且,一般的聘礼就算我送了俞安那家伙也会退回来,伏羲琴能毁御魂之魄,他可不用也得用,只要用了一次那就算收下来了,不可反悔了,这四国人都瞧着呢。”
我汗颜,连送个聘礼都要千思万转,事前事中事后的对策都想个遍,要让别人不心甘也得心愿的收下来,还不忘利用一下风声四起四国皆知的现实危机,连宣传的力气都省了,这如此及时的大礼送出去,那是雪中送炭,会有人在冰天雪地拒绝别人送与的火炭么,俞安愿意,少年皇帝也不愿啊,满朝昏官也要夺啊,其余三国还睁大个眼睛瞅着呢,你不用就是儿女私情至国家生死不顾,你用了就是对外宣告我俞安王收了玉国宇少主求娶莫悠然的聘礼了,而且这两家家世背景盘根错节,都是皇亲国戚,女方是俞安王府郡主战家莫氏之孙,既是皇亲国戚又是重将之后,男方是玉国第一世家的唯一继承人,虽无官权兵权,却一举一足都能撼动朝野,这两人私定终生了可不简简单单是两个家庭的协商,那是两个大国要进行议会协商交流的,可事情都这么办了,玉国的国宝伏羲琴也送了,你封国也用了玉国的礼了,生米也煮成熟饭了,大家都认了吧,话说这两位都腹黑狡诈,也算是门当户对。这头封国开始拟诏书了,那头玉国就开始要选拔使臣外派了。
唉,很多事情看起来简单,别人做了你看了,觉得就那么回事,其实里面的错综复杂极尽深思极尽谋略。
“哦,对了,其实还有件小事本夫君瞒了你。”宇鸣天看着我脸色刹红刹白刹黑的变化着,眼底日月光华尽显,各种愉悦之情溢于嘴角,又一副委委屈屈的神色道:“殷尘煜办事不力,那几个闯进皇宫的御魂教徒是他酒醉放进去的,把朱贵妃都吓疯了,听说御魂教徒闯进去时她老人家这衣服还没穿呢,还有陈皇后都吓的跳湖了呢,这后宫疯的疯,乱了乱了啊。”
唉,将别人手中的见不得光的东西放两个到皇宫,骚扰一番,吓昏几个有过节的,在堂而皇之,忧急万分的告诉你出事了,你手中的人犯事了,那些犯事的人你还不能宣称是你的,明知道是计谋你还得装作不知道,还得用别人雪中送炭的聘礼,还得给别人道谢,得不了便宜还要卖乖,不过这等事也非一般人能干,从俞安眼皮地下动手脚,还动的那么精准,偏偏疯了王贵妃这狐媚子,死了陈皇后这在世妲己,身边的皇帝居然还能安安稳稳,平平静静的招俞安回来。
“卑、鄙!你怎么不把你的奸计用在幻蛇上啊,来一窝幻蛇估计也被你逼的自甘堕落刎颈谢罪了。”我已经被气的心脏衰竭,没有力气、度量以及脑细胞和这种奸诈始祖折腾了,过劳死啊过劳死啊。
“我的计谋在你身上都用完了,别的地方用不了了!”宇鸣天摇着玉扇,一脸得瑟。
“啊,小陈!”我气急巨吼道。
“在,小主子,有何吩咐。”小陈同志飞奔而来,坐于马车驾驶位上。
“你和幻蛇熟么?”
“我和她没什么交情,但对其习性有些了解。”
“幻蛇奸否,多疑否?”
“极奸,心思很多,飘忽不定,同一个窝不会呆上三天。”
“好,你给我上山猎一只面黄肌瘦的,明显精力过剩的中年色狗,把它的血给我装在一个浴盆里,放到我房间,撒点去腥粉,撒点鲜花,弄的香喷喷的,还有今晚到客栈后别跟着我,本姑奶奶要灭小三!”
“噶,可是小主子,幻蛇不是妖,不怕狗血的。”
“我要你做就去做,哪那么多废话,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好。”小陈语塞,飞身办事去了。
“喂,小坏蛋,用不着那么狠吧。”宇鸣天拂过我的青丝,略有欣喜的望着我。
“心疼了,难过了,啧啧,不好意思,这还是表面的,真怕你到时看见美女惨败的样子,悲痛过甚心脏衰竭而死。”我抱着胸,一丝鄙视,一丝烦躁的视之。
“哦?!你吃醋了!”宇鸣天揽过我,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好像我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怨恨,藐视,杀气,而是温柔,娴静,情愫暗生。
技不如人!我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