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最近关注的焦点一直是慕氏,自前几天慕氏总裁慕亦梵办公室昏倒后,秦悠、谭沐一下子被推上了风口浪尖,饱受各家记者关注,经过蹲点得到的消息,谭沐和秦悠将于近日在海天酒店举行婚礼,这条新闻炸开了锅,堂堂一个跨国公司总裁,三高具备(身材高、学历高、收入高),更是法国金融街首屈一指的家族嫡孙,就这么被一个医院院长比了下去,不少媒体甚至猜测,是否慕氏总裁中看不中用等等言论随之而出,乱成一锅粥。
慕宅
背靠着枕头,躺在床上的慕亦梵淡然的放下报纸,同时手边还摆着几份大同小异的杂志。
“黎煦,立刻要慕氏律师团一一找所有中伤慕氏名誉的报社、个人,一个都不许放过,私了不行,直接上法庭!”慕亦梵语气强硬,虽然脸色苍白,但周身的低压气场是怎么也掩不住的。
慕氏的股价因为这次事件,已经受到波动开始下跌,他必须得弄出点动静来,稳定股价。
“好嘞!”黎煦领命,风风火火的冲出去,他忍这些杂七杂八的记者很久了,逮住机会,得好好惩治一番,不然国内的媒体真以为慕氏是软柿子,伸手就能捏一把。
祁昀双手抱胸倚着墙,依旧是一袭白色西装,挂着淡淡的笑,“哥,你这次倒病的不轻,四天都没下床呀。”
慕亦梵一笑,不予以置否。
叩叩!
“少爷,刚秦家送来的请柬。”
刺眼的红冲击着慕亦梵的眼球,伸手接过帖子,讥讽的笑,谭沐和秦恒远是害怕还是怎么的,跳过订婚,直奔主题,是害怕旧事重演?
“让阿煦去吧,他这两天挺闲的。”阿煦那性格,表演也到位,蒙的过樱源组那些蠢蛋。
姜言钦抬头默默地勾唇笑,阿煦性子,非得把它婚礼搞成丧礼不可,低头双手迅速的在键盘上敲打几分钟后,合上笔记本,“爱染家的人已经逐步登陆日本,大概……三个多月,樱源组实力至少损七分。”
“不,放慢脚步,鲸吞太痛快,我要的是蚕食。”慕亦梵轻启薄唇,德川伊泽,只能用黑道的规矩解决。
祁昀叹口气,果然是暴君呐,宠妃丢了,势必要整个江山陪葬,耸耸肩,祁昀自发自动的下楼找酒喝,唔……他记得大哥这儿还搁着一瓶TATA。
隔日,一时闹得沸沸扬扬的出墙事件像平地起的一座山,突地就平息了,G市八成八卦杂志停业整修,一字不提慕氏。
五天后 海天酒店
黎煦戴着墨镜,身后跟着慕氏娱乐大厦的黑衣壮汉,捧着大大的礼,威风凛凛的走进海天酒店大门,颇有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摆明了就是来闹事儿的。
“请出示请柬。”
黎煦拉下墨镜,桃花眼狠狠一瞪,厉声呵斥,“本少爷还需要那玩意儿,让路!”
话落,身后的黑衣壮汉冷哼两声,吓得服务员倒退了两步,连叫保安的火气都被浇灭了,乖乖的让路。
走进宴会厅,衣香鬓影,温馨的音乐听在黎煦耳里格外的刺耳,大喇喇的坐在一边,身后的黑衣壮汉立于身后,奉上美酒。
“黎四少大驾光临,我们薄待了。”谭沐一身白色西装缓缓而来,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黎煦撇撇嘴,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可是相较之下,祁昀那家伙穿白色西装该死的帅!
“知道薄待了就好,我来是看着我悠姐的面儿,好歹姐弟一场,诺,礼我放这儿了,你好好收着,别糟蹋了我一番心意。”黎煦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要不是姜老二点了他几句,他还憋着一肚子悠姐的怨气呢。
“自然,来者是客。”
黎煦抖着腿,应付的笑,虽说这家伙也是个受害者,可他就是看着不顺眼儿,毕竟悠姐那张脸他看着心里就打鼓的害怕,侧头道:“你们这儿闷人,我出去透透气儿去。”
谭沐微笑着点头,秦家人不待见慕氏,慕氏来了人,自然也是不愿意见的。
“阿虎,做你该做的。”
黑衣大汉重重的点头,空荡荡的大厅,黎煦狭长的桃花眼闪着光,眼角看见不知何时出现的秦桓,抱胸一笑,“呀,秦少今儿有空也来参加悠姐的婚礼?”
秦桓嘴角一抽,“你们在玩儿什么把戏?”因为这事儿,他和温暖也弄得不愉快,小妮子现在还生他的闷气呢。
“别急啊,婚礼不还没开始。”黎煦似真似假的笑,好整以暇的靠着雕花大门,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婚礼进行曲响起,主持人唾沫飞扬的讲着,一旁的巨大屏幕上播放着制作好的PPT,忽的场景一切,那天酒店套房里的一切完整的呈现在荧幕上,一场捉奸在床的蹩脚戏码在婚礼现场上演。
宾客哗然,人群中似乎有讥笑声传来,甚至有人离去,不愿参加这场颜面扫地的婚礼,谭家、秦家人脸色难看的怒吼,谭沐更是无暇安抚秦悠,怒气冲冲的要人立即换掉。
“火灾警报!火灾警报!请各位先生、小姐尽快逃离。”
平地而起的广播,让本就离去一半的人流更是纷纷尖叫着涌向门口,短短几分钟,和谐温暖的气氛被破坏殆尽,秦家人气得跳脚,却也不得不赶忙逃跑。
恰巧,黎煦晃了进来,“谭先生,这份儿礼如何?满意否?”
“你!”
黎煦瞪大眼,迎视谭沐的怒气,不屑冷哼,“也不看看谁的地盘儿,我大哥的墙角,你说撬就撬了?”说罢,俊脸转向秦悠,心里打鼓一下,鼓起勇气,强作镇定,讥讽出声,“就你?也配让我叫声姐?”
啪!
满天飞的照片摔在俩人身上,黎煦扬起下巴,高傲的转身离去,身后黑衣大汉护航,扬长而去。
一时,谁人不知,慕氏黎四少,飞扬跋扈,有仇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