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楼包间内,司徒翌文的话刚落,他的四位兄弟只是稍稍地愣了一下,立刻默契地将目光聚集到倪绝色的脸上,心里对司徒翌文竖起了大拇指。
倪绝色完美的笑颜依旧,只是在心里对自己身子的主人十分不值,不过幸好她已经离开了,不用面对这么残忍的事实?呵呵,司徒翌文是吗?看着在五人中最温柔的人,呵呵,这五人,她真的好期待在她这样的奴婢伺候了一年以后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五位美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中间流动的暗涌,只是,“天下第一美人?”菊似乎知道指的是谁了,抬头接触到司徒翌文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去办事。
“倪绝色,你没有意见吧?”司徒筠文勾起他妩媚的笑容,语气轻浮地问道,似乎在他眼里,那样的事情天生就是倪绝色该做的一样。
“主子的吩咐,奴婢一定遵从。”倪绝色的语调依旧是那么的从容,不过在五人眼里,都觉得她是在逞强,毕竟他们很清楚,对于女人名节有多重要,司徒翌文这样一剂毒药,他们不相信倪绝色会一点都不在乎。
倪绝色倒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自从那件事情以后,她的生活就在不同的角色中间游离,腻了就换,对着一群男人表演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做过,只是那个时代叫做明星,这个时代叫做妓女而已。
“让我们见识一下你所谓的完美奴婢是什么样子的?”司徒靖文想了想开口说道:“海棠姑娘我们势在必得,若你真的那么完美,想来主子的吩咐一定能够办到的。”
“是,主子。”倪绝色笑着回道:“请容奴婢下去准备。”
“恩。”五人同时点头,看着倪绝色没有丝毫慌张地退了下去,心里有些疑惑起来,在这样的场合难道她就真的不怕吗?毕竟她那样的姿色,对于楼下的那些男人来讲可是有很大的诱惑力的。
“很期待呢?”司徒浠文笑呵呵地说道:“说不定会有惊喜。”他心里隐隐有些觉得,他们今天的功夫恐怕会白费,不过他不像几位哥哥,他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这样的玩具他好久都没有遇到了。
“哼,我倒是要看看她能不能撑下去。”司徒筠文不悦地说道,他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希望她撑不下去,到自己面前求饶,另外一方面,又希望她能够撑下去,他想知道她是本性就贱还是本就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等着不就行了。”司徒翌文淡淡地说道。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只见刚刚还在表演的歌舞伎退了下去,打扮得跟妖精似地老鸨笑呵呵地走上大厅的舞台,张开她类似血盆的大嘴,甜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各位客官,今天百花楼惊喜大放送,天下第一美人,倪绝色即将登台专门为海棠姑娘表演,请各位客观捧场,多多打赏。”
老鸨的话说完就退了下去,不过下面的男人们倒是骚动起来,大部分人不太相信,毕竟天下第一美人的盛名是如雷贯耳,那样的人是可望不可及的,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只是在谁也没发觉的二楼包厢内,除了司徒家五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陡然消失灯光的舞台之外,还有另外的两双眼睛在听了天下第一美人一闪而过的惊讶神色。
吵杂的大厅,在陡然出现的琴声后安静了下来,舞台中间慢慢地出现一丝灯光,映出弹琴的人的剪影,随着灯光慢慢地变亮,众人好像看得很清楚,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看清,听着灵动中带着些悲哀的音乐,看着一身白衣,蒙着面纱的弹琴女子,犹如仙乐般的歌声响起,让众人的精神为之一振,屏住自己的呼吸,静静地听着,看着,深怕一个不小心,惊吓到舞台上的人儿。
倪绝色面纱下的面容一片冰冷,一首《太委屈》慢慢倾泻而出,本来是打算为这个身体的爱恋和生命划上一个句号,可是慢慢的,紧闭着的双眼不由得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件事情,本来以为已经愈合的伤口此时鲜血淋漓,两年来憋在心里的痛苦像是找到了宣泄的渠道,此时就连倪绝色自己都分不清是在为自己,还是在为第一美人委屈。
歌声一遍又一遍地唱着,挥散不去的悲伤笼罩着整个百花楼,本来热闹的欢场寂静无声,那些可怜的姑娘们无声地流下泪水,也许是想起自己的委屈了吧。
听着这样的歌声,司徒家的五个兄弟似乎都给愣住了,他们的心有些微微发疼,也有些不明白,既然那么委屈,为何又要如此的勉强自己,只是他们似乎一点也不觉得,造成倪绝色现在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们。
另外的两双美丽的眼睛里全都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只是另外一个更多了一层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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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抱走啊,呵呵,偶都不好意思说了,可是偶还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