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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大家不注意,不甘寂寞、无聊的洛儿又想溜出去了。

但是很抱歉,这次运气似乎就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大门门口就倚着利勇堂!他抱着自己的佩剑,看似打瞌睡一般,洛儿不敢轻易去‘打扰’他,悄悄的往来的路给退了回去。

她也没有乖乖的回房间,而是往后门移去。

后门也有人守着——朱江!

他高大的身躯,背对着自己,站得笔直,认真、一丝不苟!就那么的挡在门正中!

她怔在那里,不晓得怎么办好了,可是实在是想出去玩啊!

“公主!公主……”

洛儿回神,第一反应就是——哎呀,被发现了!

“公主是想出去吗?”朱江笑着说,“但是王爷不让。公主想必已经看到,前面有勇堂看着,后院自然就让我来看守了,公主不要意外,也不要怪罪下来。”

“席战天让你们看着不让我出去?”

“王爷也是怕公主在外面东钻西躲被人欺负。”

“东钻西躲?还怕被人欺负?这是什么话?分明是不想让我出去,就找了个这么烂的借口!哼!席战天你敢软禁我?”洛儿闷闷的不爽极了。该死的大坏蛋席战天!我记住你了!我也会让你好看的!

“公主——要不,我陪公主出去吧?”朱江不忍心看着洛儿满脸的失望,道。

说完后,不仅朱江愣住,连洛儿也傻眼。过了一会儿,洛儿才开口:“朱江,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可以让我出去玩?”

朱江没有办法,他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就痛快的点了一下头。

“我就知道还是你对我最好!哦!朱江,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人呢?你真好!真好!!”洛儿不顾一切,直接跳起来,双手圈抱住朱江的脖子,在他面前蹦跳着,弄得朱江一个大红脸,脸上还带着羞涩宠溺的微笑。

“那我们快走吧。”

“恩!快走快走!让席战天看到了就没有的出去了。”洛儿很自然的拉着朱江的手,快乐得像只冲脱牢笼的金丝雀。

热闹的大街上,洛儿早已手握美味——大鸡腿,吃得专心,啃得用心!朱江很有责任的帮她提着她喜欢、看中的、想吃的美食,还有帮四个丫头精心挑选,买下来的礼物。

“王爷……三天后要回军营了。”朱江沉默了一会儿,觉得有必要告诉洛儿。

洛儿眼睛一亮:“真的?他真的要回军营了?那是不是就是说我不用再被他限制自由了?我可以到处去玩没有人管了?”

朱江冒出一身的冷汗,这不是他想说出来后的本意!他只是想让公主对王爷有丝情愫!岂料她竟然只想到……玩?公主对王爷——究竟是怎样的心?

看到洛儿神采飞扬的样子,朱江的眼不觉得暗了下来。

“那里干什么啊?那么多的人?”洛儿指着大门前有两只石狮的房子问。

“不要过去!那里是县衙,今天王爷在……公主!”朱江的话还没说完,那丫头就丢下自己跑了!公主,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啊!

洛儿飞快的跑了过去,呵呵!古代的衙门啊!不知道是不是和书上描写的、电视上看到一样呢?有大堂、衙役、杖鞭、大牢、还有官差老爷什么的,时不时“威武”两声?在她的眼里,衙门就是各地区的小法院哦!

“让一下让一下!让我看看!我也要看看!”洛儿感到有趣,就使出吃奶的力气拨开人群,却不小心踩到裙摆,一个前扑栽倒在地,她闷哼一声。

“大胆刁民!竟敢扰乱公堂,将公堂当儿戏!来人!拿下,杖责10下!”

就用刑了啊?这么快?不是还没有审啊!看样子是个草芥人命的坏官官!洛儿刚想从地上爬起来,两个衙役速度太快,架起她便往里走——等等!他们拉自己干什么啊?难道……打得是自己?靠!她犯了什么错啊?

“等一下!我有话说!”洛儿一挣扎,挥开两个衙役,头一昂,看着堂上的知府大人,和旁边的……突然瞠目结舌,然后便焉了下去。

“你还有何话要说?讲。”知府大人看起来很正气,严厉的盯着她看。

洛儿被盯得没了底气,嗫嗫的说:“我……我是原告的状师。”

“状师?”堂上走下黑色缎袍男人,“你说你是他们的状师?我怎么不知道。”

“我走错地方了……对不起!我先走——”洛儿陪脸笑着,边往后退。

“王爷,你们认识?”知府大人疑惑的问,心底很是奇怪!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见过王爷和哪个女人认识呢!看王爷的脸色——真是够吓人的!

没错!朱江就是想告诉她——席战天在衙门里!

“朱江!你是怎么看人的?!”席战天寒着冰冷的脸,看着提满吃食而挤进来的朱江道。

“王爷,是朱江的错!请王爷责罚。”

“哼!就你可以出来,我就不可以了啊?只准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你想闷死我啊?”洛儿径自从他身边走过,站在知府所在的书案前停下,转身,看着台下,道:“我说了,我是他们的状师。”

“洛儿别玩了,我们快回去罢。”朱江小声的说。

“好!你说你是状师,那我就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杨大人,开始审案子吧。”席战天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

洛儿真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了算!但是一眨眼,便一抬脖子,做出视死如归的样子。哼!没吃过猪肉难道就没看见过猪跑啊?何况她是21世纪的高才生!就算第一次站在大堂上当律师,也不用害怕!她以前可是最喜欢看侦察破案的电视,如果当时胆子再大点,说不定现在也是个法医了呢!结合她所知道的知识,豁出去了!

“好!我问问题时,你们谁都不许打岔插嘴。”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撒野?”杨知府拍着惊堂木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啊?”

“你有多少把握?”

“没有。”

“没有?那你还敢……”

“是没有啊!我说的是实话!”

“那你打算怎么审理?”

“我要按照我的话来问,我问什么就要答什么,不管我问的是不是案子的内容。反正你们都定案了,就拿死马当活马医。”

“好。”席战天阻止杨知府开口,同意了。

“原告是谁?被告是谁?先各自报上名来。”洛儿清清嗓子,问。

“小人是陈泯,状告哥嫂陈林氏。”跪在左边的恭敬的磕了个头,悲愤的说。

洛儿将眼转向左边的白衣少妇,显然已经用过刑,衣服上有点血污,正虚弱的躺在地上,没有流眼泪,看似已经心死。她不爽的回头,责问杨大人:“你怎么没有审理清楚就乱打人啊?你要是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那不是本府打的,是之前的县官。”杨知府道,“这个案子本府觉得还有可疑,便要重审,王爷也赞成,就开堂了。”

“不是就好,那个县官呢?”

“姑娘,公堂之上,请不要耽搁。”

“哼。”洛儿又转过身,很威严的说:“陈泯,你状告你的哥嫂,所谓何事?不可隐瞒,一五一十的再说给我听听!”

陈泯看了一眼陈林氏,缓缓的开口:“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陈泯的哥哥陈立三年前娶了外地的媳妇林氏,刚开始两个人恩爱有佳,时间一久,却一直没有小孩,为此,夫妻俩三天两头的吵架。弄得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猜测是陈林氏不会生养。后来渐渐就有传言,说陈立表面上是在外面做生意,实际上是在外面有了自己的小妾什么的,之后,陈立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还有将那小妾带了回家。半年前,陈林氏突然出现了呕吐等症状,原以为是生病,找大夫一看,原来,怀孕三月!

陈林氏会怀孕!

那么就代表是陈立不会生养!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陈立的!

陈林氏有奸夫!

陈立恼羞成怒,问也问不出答案,一气之下,一碗药汁要了林氏腹中胎儿。之后拳打脚踢,苦不堪言,却得不到一纸休书!林氏默默的忍受着。

五天前的一个夜里,陈立竟然被烧死在自己家里!

而同在家里的林氏居然安然无恙!

陈泯便将林氏告上了县衙。

“求王爷、大人给小人的大哥报仇!”陈泯哭着拜倒。

听了陈泯的叙述,洛儿点头,沉思了半晌,来到林氏的面前,蹲下,用手指将她散在面额前的头发撩开——一张清丽的小脸,五官精致小巧,实在是一个美人!浑身有都伤,她却连眉头也不皱。“他说的是真的吗?”

林氏微微一笑:“是就是吧,民女无所谓了。”

“你无所谓,但是我有所谓!”洛儿索性在她面前席地盘腿坐下,“那我问你,你老公死的那天,明明你在家,为什么你会没有事?”

“命不该绝吧。”

“你怀的是谁的宝宝?”

林氏抬起眼,哀怨的说:“现在多说无益,不是吗?”

“你爱你的老公吗?就是你的夫君。”

“不知道,也许曾经爱过。”

“她对你不好的时候,那你有想过要杀他吗?”

“想过。”林氏老实的回答。

“想过?那就是说明你有动过杀机咯?”

“有。”

“你讨厌你的夫君吗?”

“不讨厌,但是……已经害怕他了。”

“哦!不说你的老公,我问你哦,那你有害怕过什么东西吗?”

林氏奇怪的打量洛儿,吐出一个字:“蛇。”

“你也怕蛇啊?这算不算是女人的通病啊?”洛儿有些同感,“那你敢杀蛇吗?”

林氏道:“害怕的东西避之不及,怎么敢提杀?”

“害怕的东西,避之不及?你说害怕你夫君,那你是有躲避你的夫君咯?”

林氏脸暗了下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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