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到明年呢?”
听到少主的话,李浩顿时觉得阵阵阴风刮过,这是少主盛怒的前兆,看来有人要倒霉了,捂着伤口的手,忍不住又紧了紧。
“回少主,悬崖周围都被阵法包围,破阵花费点时间。”
“他算时间倒是算的刚刚好,吩咐下去,给我灭了血刀盟。”
“回少主,血刀盟在一天前,已经解散。”
“轰”,一人勉强环抱的杨树轰然倒塌,看着一脸阴狠的少主慢慢收回玉手,李浩忍不住咽口吐沫。
“少主的内力……恢复了?”
并没有理会李浩的疑问,一张俏脸冰冻三尺,梦幻般的紫眸也泛着寒光。
“死老头在哪?”
“老主子去了风国”
话音刚落,“轰”一声,又一颗杨树倒下,李浩身子又抖了两下,颤着手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双手举国头顶,“老主子临走前,留信给少主”。
蒙尘的玉足出现眼帘,手上一轻,信封已落到女子手中,李浩有一种感觉,马上就是更大的一场暴风雨。
玉手接过信纸,慢慢打开,一行行张狂霸气的行书印入眼帘。
“我乖巧可爱的乖乖乖孙女,春宵一刻值千金,呵呵,滋味不错吧,放心,司徒瑾那小子绝对是处男,我可是调查了很久,知道你有那叫啥叫洁癖的东西,放心吧,我找的人质量绝对可靠,我是看过他洗澡的,身材好的没话说。”
握着信纸的手紧了紧,信纸上面都能看都某个老头猥琐的笑容。
“还有啊,乖孙女,知道你很想我,爷爷我也很想你啊,但是爷爷有事出去一趟,就不要派人保护我了,我的武功你也知道,他们找不到我的,三五年后我会回来的,说不定重孙都有了,你们要加油啊。”
“滋”,一声,纸张已经被尖锐的指甲穿透,一个劲的抖个不停。
“乖孙女啊,爷爷我呢,知道血刀盟办事太缺德了,居然把你们逼入悬崖,这些杂碎一定要严惩,这种小事怎能劳烦孙女的贵手捏?所以乖孙女放心,我已经严厉惩罚他们了,让他们解散了,从今以后,再也没有血刀盟这个门派,连里面那些杂碎都隐姓埋名,退隐江湖,绝不会让任何人找到。”
指甲早已深陷白皙的手掌,带来点点殷红,纸张抖得更厉害了
“还有啊,虽然老头子我走了,但是我收藏几十年的陈酒并不需要琳儿担心,我已经把它们全部送人了,保证你一坛也找不到,虽然想到回来之时,可能一半都回不来,但是怎么也比被孙女都毁了的强,哎呀,前路漫漫,老头子我就不多聊了,该走了,这把老骨头这两天又是栽树,又是挖坑的,闲暇的时候还要摆几个阵法玩,更闲的时候还要给你一只丑不拉几的肉鸽洗澡,真是累死我了,老头子出去转转,乖孙女好好保重啊。”
素手逐渐收紧,淡蓝色的血管,仿佛要突破皮肤,化成皮鞭,把某人打的遍体鳞伤,银牙紧咬,栀子花香更加浓郁,双眼仿佛能喷出紫色的火焰,手中纸张化成碎片,被抛洒空中,满天飞舞,随风而散。
“死老头,你给我等着,别以为我抓不住你,等我找到你,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玩人。”
咬牙切齿的声音,仿佛要把某人生吞活剥,夜色降临,阴风阵阵,李浩忍不住又抖了两下,手臂上的鲜血早已凝固,忍不住在心中哀嚎,为什么流了那么多血,自己就是不晕倒啊?
萧琳现在已经气快吐血了,第一次被死老头算计的这么惨,而且他还把所有的后路都想好了,就连他视若珍宝的陈酿,都拿去送人了,看来这次想找到他,还真的需要点功夫,哼,以为这样就没他把柄了么?
黑色的天幕上,月牙高挂,环视一下病恹恹的杨树,真是令人讨厌,玉手化掌,凝聚内力,一棵棵杨树轰然倒塌,不一会儿,地上就躺了一地的尸体。
李浩浑身颤抖的紧闭双眼,好害怕哪一下内力隔空打来,自己就做了某人的替死鬼,还没来的及在心里抱怨几句,那个不管他人死活的老主子,就被少主一声冷喝吓醒了。
“有人”
李浩睁开双眼,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看了下依旧面色阴寒的少主,身影一闪,隐藏起来。
虚浮无力的脚步声昭示着主人受了很大的内伤,不一会儿,一步三喘,浑身打颤的司徒瑾就来到萧琳面前。
昔日矗立的大树早已不见,树木横的斜的躺了一地,控述刚才战况的惨烈,司徒瑾眉头微蹙,薄唇紧抿。
“发生了什么事?”
“你来干什么?”
阴寒的表情,满含怒气的话语,让司徒瑾浑身一震,完全搞不懂状况,忍不住又走了两步,在萧琳几步之外停下,一脸担忧,“你没受伤吧?”。
“你和萧柏是不是一伙的?”,萧琳看着司徒瑾,一脸敌意,语气不善。
“什么?”
“无所谓,不管你们是不是一伙的,他以为我会让他计谋得逞?”
阴狠的冷笑,此时的萧琳早已不在是刚才那个圣洁的仙子,已经变成地狱深处,妖娆绽放的曼陀罗,一旦接近,就会被她柔软的滕曼,缠绕到死。
司徒瑾不明所以,就这样痴痴的望着眼前妖娆魅惑的月下精灵,只见她泛着玉光的素手,轻轻拉开衣带,薄薄的里衣从肩膀滑下,露出雪白的酮体,月光的照耀下,即使相距如此之近,依旧如隔云端,玉腿轻抬,慢慢向他走来,每步靠近,都带来无法言语的震撼。
------题外话------
对不起,昨天断更了,在构思后面的情节,以后不会了,琳儿被自己爷爷卖了,当然会发飙,被卖的原因,以后再说,哎呦,有人发飙了,流水好害怕,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