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看着黑捷克准备的这一切,赤盟的强大,我早就见识过。
多么像古代帝王登基时的典礼,这一切皆为了我。可笑!可悲!
我连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了,是地位,是权利,是俯瞰天下,还是受制于人?
哼!恐怕黑捷克也会有失算的一日。
赤盟商议重地是在堪培拉的羁押谷中,那里森严的戒备,屹立的别墅,红外线防备,的确骇人,如果没有密令和钥匙,恐怕一般人要进去是不可能的,就连我似乎也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冲破这密密麻麻的防线。
这里,很神秘。
除了商议大厅里有人,其余地方似乎都没有人守卫,看来黑捷克的确高傲自信的可以啊!
跟在他的后面,我感觉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觉到自豪,那长长的队伍,那尊贵的敬礼,为了他也是为了我,恐怕在还没有宣布我是什么的时候,因该会有不少人在讨论我吧。
依旧是紧身衣,高根皮靴,头发高高扎起没有一丝垂坠,大大的眼睛遮盖出原有的美貌,我想那种拒人于千里的气势,因该是浑然天成的吧。
他似乎永远是一套白色西装。却也永远无法让人靠近。
赤盟的部属,和成员,实在是太多,相比今天能来的也都是泰斗极的人物。那么多人,却没有幻影,是他不够格来这里吗?
看着那及其普通的原木凳子,我想那就是所谓的高高在上的标志,二十层阶梯将黑捷克的位子和下面的位子彻底分开。
他走了上去,我只好跟在他身后,确切的说,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我想我的位子也应该就在他旁边吧!
果然,在那原木的太师椅旁边多了一个位子。
只不过……
是一个很公主的欧式沙发椅。很滑稽,只是我想我的脸色一点也不好看,这是什么,讽刺?一个小女孩子?还是故意给我难看。
“给我换掉!”底气十足,声音不大,却可以让在场的人都听见,更不能的是忽视那冰冷的命令。
没有人回答,气氛降到了冰点。
“捷克,这算什么!”将矛头对向主使人,是故意要给我难看吗?
“我以为你会喜欢!”捷克依然是把玩着手枪,然后不看我。
“一分钟内给我换掉!”对周围的人说,其实我不知道对谁说,但是这样肯定会有人来做,双手叉腰,然后看着底下一群看好戏的人。
当我心里默数到第三十九秒的时候,我的椅子终于换了过来,和捷克那一抹一样的太师椅,我好不客气的做了上去,然后摘下眼睛。
有人说话了。
是黑捷克。
“这次召大家回来,是有事情宣布,相信大家也都有所了解了,赤盟从现在开始,除了我,就是二当家统治,她的命令就相当于我,在赤盟的地位权利也紧次于我。知道吗?她的名字叫香雪海!”
顺着他的话,我站了出来。没有过多的言语,因为我觉得我四一辈子都说不出感性的话来的那一种人。
没有过多的停留,我回到属于我的位子,同样的我也在把玩着一把新型袖珍匕首,然后漫不经心的听着黑捷克的话。
可是,赤盟二当家的地位奠定了。无聊的过程,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从赤盟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黑捷克依旧在我身边,不过更多时候我都当他好似隐形的。
但是我也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赤盟强大的信息网,相比在我成为赤盟二当家的那一刻,所有和赤盟有关的人和物也都知道了我的存在吧。
对于我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他从来都没有开车的习惯,我和他并肩靠在车子的后坐上,车子在缓缓的移动,对我来说,那样的速度是可以媲美乌龟爬的速度。
“我想出去一段时间!”许久,我告诉捷克我的想法。
“干什么!”
“我想度假!”我想好好的去玩耍一段时间,不在为任何事情操心,不在为任何事情烦恼,更重要的是离开赤盟的掌控。
“不可以!”许久,黑捷克说了一句话,让我彻底恼怒。
没有争辩,我知道那样只是自讨无趣罢了。
“玩点刺激的好吗?”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一个刺激的玩法。
黑捷克,掐灭烟蒂,然后夹杂着莫名的情绪看着我。
脑袋你,瞬时空白,他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我们玩一个三个月的约定怎么样!”第一次,在他面前我的玩兴大起。
“玩什么?”黑捷克没有看我,但是我知道他笑了,那嘴角的弧度是那么轻松。
“给我三个月的时间,让我真正了解赤盟的强大!”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因为我想到未来的三个月是那么的惬意,那么好玩。
“说清楚?!”他的世界似乎总是一最简短的语言达到最精确的目的。
“三个月,只要赤盟的人能找到我,我就乖乖的回来。!”
这个诱惑很诱人!
他沉默不语,心里是另有打算。
三个月,她似乎小看了他,小看了赤盟,他只要三天,三天就可以清楚了掌握香雪海的行踪,这是最限度的了,她似乎真的很想出去度假,他竟然有了一丝不想拒绝的念头。
“你可以派一百个佣兵追杀我,然后在找些官阶通缉我,看看我的实力!”我越说越起劲,却没有看见那深邃的眼睛慢慢蜕变的焦距。
他生气了,他生什么气?
“一以为你可以逃开我的佣兵吗?”他的话很生硬,似乎在提示我的傲慢和无知。
无语,这算什么,我不是不知道,一方面是要我认清自己,一方面是在说我浪费他的时间,还有他还在质疑我的能力,还有就是三个月的假期被否定。
那现在是要怎样?
无视的将头偏过去,看着这繁华的都市,心里暴怒。“停车!”我对司机吼到。
车,停了,黑捷克放任的让我下了车。
不在看他一眼,然后招了一辆出租车往我的别墅去,要知道和黑捷克在一起真的要承受很多的压力,他的身手我没有真正的见识过,可是我知道他随时能拿我的性命开玩笑,而且我根本不能质疑玩笑的真实度,和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再一起的压抑我不喜欢。
回到属于自己的地盘,一尘不变的我用了最快的速度解决了我大厅里那及为不显眼的监视器,总会有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装些无聊的东西,只是浪费钱而已,除非我不想管不然这些东西永远无法存在在我眼前。
我没有开灯的习惯,有时候我想我是不是习惯了黑暗。
回到我的卧室,打开那巨大的衣橱,扫视一遍,忽然有可厌恶的感觉,那数是平米的地方摆放的全是衣服,这是一个杀手必要的伪装,更多的时候是行动方便的轻装,出去度假我不想让自己变的很累赘,只要有钱就好。
将墙壁上性能好的袖珍枪收好,然后将袖珍的匕首还有银针收好。
给瑞士银行打了个电话确认我的卡里有多少现金。
不错么?很感兴趣的看着手里那张黑色的卡,原来它的分量不止是看上去这一点啊!
七千万=四十七条人命。我不禁想问,值吗?四十七条人命就值七千万吗?四十七个人会有多少家人,他们的离去有多少人会肝肠寸断,有多少事情会因此耽搁……饿!什么时候我也变的这么多愁善感起来,负罪感不强烈,但是我想这些钱我会花的心安理的吧,毕竟杀人是我的工作,就和酒店的服务生,大嫂的阿姨一样,只是一份工作而已,靠工作所得,没有什么错吧!
只是,这工作真的很残忍罢了。
当习惯了一不会觉得残忍了,最后那会边成兴趣吗?因为兴趣而杀人又是怎样?
轻功点地,飞上那吊床,很柔软也和舒适,我的房间很单调,巨大的卧室里只有一个床,和一个衣橱,还有这张吊床。其余的办公用具,健身用具还有很多东西都被我隔开放起来,理由是这房子够大,我不喜欢空虚的感觉。
靠在舒服的吊床上,很安逸,好久都没有如此轻松的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