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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子良在吼出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尤其是在看见小翰予的惊恐和尹闲云一脸的忧郁神色之后。

他不该这么失控的。

“是左哥哥不好,左哥哥和予儿道歉。予儿不哭,给左哥哥笑个。嗯?”

弯下腰,伸出拇指轻柔地揩去,被苏月儿抱在怀里的,小翰予长长的睫毛上垂挂着的泪珠,左子良又恢复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

小翰予这才破涕为笑。

“左哥哥不气,娘亲不气,爹爹不气。”

“嗯。爹爹不气。”

尹闲云柔柔地揉着小翰予的脑袋。

“你呀!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羞羞脸,小白鱼变成小花鱼咯。”

见小翰予总算不哭了,苏月儿的劣根性便又出来了,忍不住取笑儿子的幼稚行为。

小翰予才不管,哭都哭了,羞脸就羞脸。

只是--

“为什么是小花鱼?”

“哭得跟只花猫似的,不是小花鱼是什么?”

“娘亲 ̄ ̄ ̄”他要抗议!

“好啦!小花鱼,娘亲带你下去洗把脸。”

“夫君 ̄ ̄ ̄”

“没事,你带予儿下去吧,他也温习了一天的功课了。晚上抱过来,我再抽查他的学习成果好了。”

尹闲云以为苏月儿在征求他,带小翰予离去的意见。

“不是啦。”

“嗯?”

“尹呆瓜。对不起。”

迅速的在尹闲云的俊脸上偷一个香,在他还愣愣地抚着被亲过的地方时,苏月儿抱着小翰予快步离去。

走出书房,苏月儿想起什么似的,脚步在门框处停了下来,探进半个脑袋,冲尹闲云喊话道,“尹呆瓜,我要你记住,你不是月儿的玩具,你是月儿的夫君。那个吻就当是赔罪啦!”

虽然她不知道那幅画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能够使痞子左脸色大变的,估计不是小事情。既然如此,女子知错能改,她不妨就先道个歉咯。这样等会儿她再来找他们问原因,他们肯定不好意思不告诉她。嘿嘿。

不等书房内的男人反应,苏月儿便红着脸,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抱着小翰予速速闪人。

“喂 ̄ ̄ ̄姓尹的,你快给回神!”

左子良伸出良右手在尹闲云眼前晃了晃,啐,不就是一个吻么,用不用得着这么失魂落魄的?

尹闲云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抓住眼前晃动的大掌,湛黑的瞳眸里还染有些许困惑。

“尹闲云,你干嘛?你该不会以为我是苏月儿吧?”

左子良郁啐地抽回自己的手,双手反撑着背靠着画案,双腿斜叉地睨着好友。

“子良,我不懂她。越来越不懂。”

困惑的墨色黑瞳弥漫着不解,苏月儿,他从前以为她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女人,这两年……

“你以为我懂?”

左子良指着自己的鼻尖。拜托,她是他的娘子好不好,又不是他的。

尹闲云老实地点点头,呐呐地道,“你……你对女人一向比较在行的。”

这话说的算是含蓄的了。事实上,长相俊邪,举止风流的左子良在女人堆里是无往不利。从来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只有他不想要得到的女人。

“你为什么想要了解她?”

左子良的以探究的视线看着尹闲云。

云的性子,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对什么都是云淡风轻的,对男女之事更是看得极淡,很少花什么心思在女人的身上,现在却忽然和他探讨起苏月儿,什么情况?

“我……我只是不懂。”

尹闲云下意识地避开左子良仿佛看透一切的犀利目光。

她对他,忽冷忽热、忽好忽坏、忽远忽近,有时火热的像火。比如上次帮他刷背,这次又出其不意地吻了他。有时又冷的像冰,从来不会允许他主动碰她身子一下。她……真的令他感到困惑。

“你不需要懂。不要忘了那个人很有可能就在扬州。他是专门为你而来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不是吗?你躲了他躲了这么多年。你想,过去只要苏月儿听到他的名字,就抓狂,还会虐打予儿出气,现在若是让她知道,他已经为了你而来,她不疯掉才怪。他根本没办法接受你的过去,也没办法原谅你,听我的劝,不要对她心软,成吗?”

左子良很认真地搭上尹闲云的双肩。他不想好友再受伤啊。

“我……哎,你明知道我不懂情爱的。”

尹闲云叹了口气。

他不懂情爱,也一直以为这辈子情爱都与他无关的。当初之所以会娶月儿,也不过是逼于无奈。他忍她,让她,也只是因为当初有负于她。与情爱无关啊。

“或许吧。”

左子良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不想两人在这件事上闹不愉快,他换了个话题,“我问你,你这几天搞什么名堂, 每天下午都在衙门看不见你。”

早上吧,他赖床,起不来,等他中午姗姗去衙门报到时,又总不见他的踪影。偏偏衙门琐事繁多,都抽不得空出来,不然他也不用下雨天的还来他这里逮人了。他可不想每次一踏进衙门,等着他的都是堆积如山的案件。他只是个八品,八品的小小典历而已啊!(注:典厉--古代知府衙门设的一个综合性办事机构里的职位啦!)

“娘子没和你说?”

尹闲云有些意外,她说她会帮他和子良告假的啊。

“有。就说你需要时间休息。要不是清楚你有多痛恶那种事,我真的会以为……”

故意顿了顿话语,左子良好整以暇地瞅着尹闲云微红的双颊。

“你知道就好。我……我,哎。”

尹闲云期期艾艾,怎么都无法将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知。因为他觉得有些糗。

要不是今天下雨,他又免不了要……然后“装”累,沐浴、上床休息什么的。

“我不知道,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回来后就天天告假?还有,这副该死的画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苏月儿的恶作剧?”她明知道云现在的自由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她这么做未免太过分了些!

左子良指着散落一地,已经被他撕成碎片的那一堆纸张,脸色微怒。

“嗯 ̄ ̄ ̄月儿她……她”。

“他之所以告假是因为我天天给他做体能训练,那幅画也是我缠着他上色的。我告诉你答案了,那你们可不可以也告诉我,这幅画有什么不对劲?”

苏月儿倚靠着书房的拱门,双手交叠在胸前,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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