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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还是昨日出去时的那件,只是手工西装外套不知被丢在哪儿了。

她也不在意,踏着门口的拖鞋走出房间。

走近楼梯口时,两个人的对话清楚的钻进了她的耳朵。

“你想怎样?”引漓与温斯越端坐在那套洛可可风格的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温斯越。

“呵呵……放轻松,我一向不会做出什么令自己后悔的事。”温斯越笑眯眯的挑起自己一撮番红色的长发揉捻,看着他。

“我倒是不明白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小女仆的?”温斯越眯起眼,问道。

“沾上你不洁的气息,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能发觉么?”引漓怪瞪了他一眼,冷哼。

“是啊……我的气味或许已经引起许多家伙虎视眈眈的野心了。”温斯越依旧是笑着,眼神却莫名的有些漂游起来。

“为什么放她在身边?”引漓问。

“想好好保护她,信么?呵呵呵……”温斯越浅浅的笑出声。

“我不管你想怎样……”

“对了!今天的发型还满意么?”温斯越似乎是故意打断他接下来的话,深邃的视线放到了引漓的头顶。

引漓嘴角抽了抽,脸立刻变成了菜青色。

“我以为你很满意啊!”温斯越笑的似狐狸般狡猾,身子往后一靠,结结实实的倒在了沙发上。

引漓一脸便秘象,站起身正准备离开,却因温斯越的一句话停了脚步。

“答应我。”

引漓身子一顿,背对着站在那沉默半晌就推门离开。

疾歌正猜想他们之前诡异的气氛从何而来,温斯越恼人的打趣声却响起。

“看来房子里会偷听的老鼠不少啊!”

她眼珠子一转,不少?难道不止她一个偷听?

“——轰!”

一声重物坠地的巨响,疾歌急匆匆的踩着拖鞋“啪啪”跑到一楼,见温斯越一派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浅抿红茶,安然无恙。

撒开步子就想冲向一楼的别屋探个究竟。

“他想躲起来……”温斯越的声音适宜的让她停住脚步。在示意她脚下的拖鞋,“也早被吓跑了。”

她立马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想离开却又被温斯越叫住。

“我的小女仆,偷懒可不是件好事情。”

疾歌望着他蹙眉。

温斯越放下手中小巧的茶杯,声音幽然绵长却又似乎连着叹息。

“晚餐后,是你的第一份任务的开始。”疾歌低头看着手中比香水瓶更加精巧的银制瓶子,微微失神。

生命,灵魂

真的就可以屈尊在这样微小耻辱的空间?

太多疑问不解,

为什么温斯越会让她去完成这种不可思议的工作。

为什么她要去将一个远在几千年前的灵魂收来?

为什么……

疾歌撑着把太阳伞,站在一片烈日炎炎的森林羊肠小道上。

恶毒刺目的日光被一把宝蓝色的伞隔离在外。

希腊?她现在真是在传说中的希腊雅典?

疾歌好笑的撑伞走了几步,四周的景物除了植物还是植物。

阿米尔……

小银制瓶上刻着耀眼的三个字。

这就仿佛是一人预定好的棺材,死是别无选择的。

多讽刺啊……

人类的生命真是脆弱的如一滩水啊。

疾歌在漫长的步行中想起了先前温斯越将她带进的那扇木门。

从不知道房子里还会有这种地方,就算她已经住进来三个月,也从未发现一丝痕迹。

随着温斯越走进tonight华丽的厨房,疾歌疑惑更深。

他走向左方角落的金色壁纸下,手放在桌台上血红色的石头上。

“——啪!”

疾歌惊讶的瞪大眼望着离温斯越几步之遥的地面像巨兽嘴巴一样缓缓张开。

然后里面是望不到尽头的台阶,灯光也极暗。

温斯越带着她走过一层层阶梯,最后停在了尽头的一面破旧木门前。

“怕么?”温斯越的笑暗藏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疾歌摇摇头。

他就是这么一个男人,在那副虚假的笑容下隐藏自己,永远让人难以捉摸。

他转回身推开那面没有上锁的破木门,一阵细微的阴风扑面而来,让疾歌小小的打了个寒噤。

一格重叠一格的黑框,一眼望去整间黑压压的屋子几乎已被那格子占满。

这就是tonight格子铺真实的店面么?

疾歌惊讶完就随着温斯越走了进去。

许多黑色的方形格子是空荡的,但也有少许格子中统一放着一瓶银色相同摸样的小瓶子。

她睨了眼温斯越的背影,里面装的会是什么东西?

不久后温斯越终于停在一张铁桌前,沉默的低头把玩着什么。

“记住,你只有一个月,如果未完成任务,惩罚就是……”

疾歌莫名其妙的看着温斯越怪异的背影,却见他迅速的侧过身,手将一个破旧的沙漏倒放在了铁桌上。

“——灰飞烟灭。”

“——叮。”

一声过后,疾歌应声从温斯越面前消失。疾歌走的有些疲了,人也汗流浃背。

温斯越说过她一定会和他相遇,可他会在哪?

阿米尔。

“驾——驾——驾。”

一个怪异的声音令疾歌闻声望去,却立刻愣住了。

是一个西方少年驾驭着一匹高大的白马向她所站的方向冲来。

少年一头金色清爽短发,高挺的鼻梁,海洋蓝色的眼眸,上身一件绣满细金丝花纹的衬衫。

疾歌正心中赞叹他挺像商场里那金发碧眼的王子芭比娃娃,金发少年却转眼已经迅速与她擦身而过。

近看才看见了他海洋色的蓝眼睛里压抑着许多情绪,深邃中掺着探究怀疑。

这种眼神让疾歌立刻不爽起来,撑伞头也不回的朝与少年的反方向快步行走。

意气用事没有向那嚣张少年求助,导致她临近傍晚依然在这森林中漫无目的的走着。

傍晚太阳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白天闷热的天气也渐渐转凉。

疾歌现在只穿着一件居家服,可想而知有多么单薄。

怪也怪在那该死的温斯越!跟她打声招呼在走能死啊!虽然她偷懒几个月也没必要这么急切的想从她身上讨回补偿。

还有他跟那个叫引漓的家伙到底会是什么关系?

疾歌发觉脚步越来越沉,直到再也提不起腿了才不情愿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拖鞋。

恩……

不错,重大奖了……

她居然走进了沼泽地!?

疾歌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脸色也有些青。

腿越陷越深,想挣脱根本是不可能。

疾歌悲催了。她怎么可能这么倒霉!?

直到腰陷了进去,

胸没了……

肩膀没了……

疾歌终于因为有些窒息的缘故昏了过去。

意识很浅中,身体不知为何颠簸的厉害。

直到一个磁性好听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

“笨女人,在不睁开眼我立刻把你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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