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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前西丹太上皇沈于寒路经山中,见绝美无双的刘棹在河边洗衣,大为惊艳,二话不说带回西丹。而大哥沈于塔古的生母穆凤旦,却是松离族长之女,母子俩仗着父族地位尊贵,沈于寒又要倚仗岳父的势力扶持,只得对他们一再刁难辱打刘棹母子睁只眼闭只眼。沈于岩诏那时还小,性子直烈,常常因不满顶撞,而被兄长跟他的手下打得头破血流。

沈于岩诏十三岁那年,服侍他长大的奶娘,受到已封为太子的兄长沈于塔古的利诱威胁,将他骗到晏都扔下不管。任由沈于岩诏被兄长派来的人追杀。

幸得冕挑的爷爷,和虞晴欢的父亲以死相救,几经波折,负伤逃到了派桉。恰巧被入城赶集的叶岑夫妇救回,也因此认识了亭空。

尽管得冕挑的爷爷临死前告知真相,沈于回西丹后,在兄长面前对此事绝口不提。却派亲信宣染此事出去,他也由那时起开始隐韬养晦。私底下以男色通过与各部族重臣妻眷的枕边风,与他们得以交往密集,并经由各自的弱点逐个击破获得帮助。

直到十七岁太上皇驾崩的第三天,沈于岩诏使计诱得将继皇位的兄长,再次对自己出手。终于在众目睽睽,证据确凿之下,将沈于塔古就地正法,成为西一任西丹皇帝。

两年来,在沈于岩诏知人善用赏罚分明的管治下,麾下军力的不断扩充吞并,西丹势力二合为一,苍鹿族已然成为西丹大草原上,地位最崇高的族落。

沈于岩诏不再满足于现今状况,将勃勃野心放到中原,这块三虎鼎立的肥肉上。

对于自动送上门的貌美女人,沈于岩诏一向来者不拒。

虽开始都抱着认真一识,寻觅有情人的想法,却都因为那些女人只迷恋他的相貌,不肯为他赴汤蹈火,让他大失所望。自然也就不当一回事,玩完即弃,导致以玩世不恭的态度博得花心浪名,年已十九尚未纳过一妃一嫔。

可现在,沈于岩诏突然有了想成家的念头。眼前的清律景色,渐渐幻化成一张兰花般的清美容颜,妻子的形象与她完全重合。

一转头,沈于岩诏顿时拍额一笑。少女纤丽娇姿已在身后,像只游戏草间的飘盈彩蝶。他真的栽了,连人何时近身都不知。

“亭空,跟我回西丹吧。”少年俊润的脸庞含着柔笑,声音状似随意却隐带紧张。

亭空脸微红,迎视眼前突然放大的俊容,摇头道:“我不去。”

沈于岩诏心一闷:“为什么?你以前不是说过想去看看西丹的大草原风光吗?”

“我要带小帘去朝歇跟他哥哥相认。”

沈于岩诏说得云淡风清:“那好办,你告诉我地址,我派人送他到朝歇。反正你也没地方可去。”

“岩哥哥。”亭空微低着头,轻声道:“其实我是来跟你道…”

“哎哟!”别字还未出口,沈于岩诏突然痛呼的打断少女,一脸坏笑,整个人挂在她身上。

“你…你干什么?”亭空脸庞染上红晕,低声一吼。

“我的伤口裂开了,我全身无力。”

“我身上也有伤,男女授受不亲,你快起来。”全身无力?那他现在如同石头般紧抱住她,怎么推也推不开是错觉?

“那你也别乱动,让我靠一下,恢复力气就好。”沈于岩诏‘有气无力’地缓挪脖颈,温唇‘非常不小心’地划过少女光洁饱满的额头。怀中人儿身子一颤,杀人般的目光含火射向他。

“你的手干什么?”亭空羞怒的瞪视腰间突然多出的一对狼爪,挣不脱的咬牙切齿道。

沈于岩诏大口喘着气,毫无诚意的道歉,墨瞳满是戏谑:“哎呀!对不起。我这破身子刚吃过药,可能药效起作用了,身子不听使唤,亭空妹妹多担待了。”

“你不要乱来!”少女横眉竖目的气红一张俏容,不懂为何一句“再动我不客气了”,出了口却变成另一句。

这语气,听起来像是邀请!少年剑眉一扬,又起一丝坏意。右手‘不经意’地抚过亭空气撅的丰润唇瓣,不出声的笑得更起劲。

士可忍,孰不可忍。亭空脸庞浮上被捉弄的愠意,面色全黑的狠瞪沈于岩诏一眼,随即又不怀好意的坏气一笑:“小妹也刚吃过药,可能手脚也会有点不听使唤。”

“所以呢?”沈于岩诏笑了一半的顿住,有些期待的低视她。

少女如水清瞳露出黠黠狡意,素腕一扬,抓起沈于岩诏墨发使劲一拉。不待他痛呼出声,唇角邪邪一弯,狠踩了他两下,满意地在少年一双杏色软鞋留下两道跋扈小印,挣脱他,大笑的扬长而去。

看着少女清盈身影逐渐消失在园中,沈于岩诏抚着垂乱的发丝,半是好气半是疼宠的嗤笑出声。“这家伙,还是小孩子脾气。”他心口发甜的想。

一回头,对上两双饱含兴味及诧异的眸子,沈于岩诏不禁耳根微烫,有种被人窥视的不自在感。也不知冕挑和虞晴欢究竟在假山站了多久。

“公子喜欢亭空?”冕挑笑得揶揄,在沈于岩诏身边坐下。

少年难得赦红脸的点头:“嗯。”

虞晴欢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知道沈于岩诏向来对女人喜欢得快,弃得更快。

冕挑看了虞晴欢一眼,平声道:“认真的吗?”

“当然。”虞晴欢一听沈于岩诏的温声柔语,弯腰的动作登时一僵,心头泛过一丝涩味。

沈于岩诏抬眸看了她一眼,关心的问:“怎么了?”

虞晴欢勉强笑了下,慢慢坐在湖岸上,淡声道:“没什么,昨天在树林里不小心闪了腰,现在还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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