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风刮过耳边,季南天不可置否的苦笑,原来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异能就这样被打败了,还真是诡异的可笑呢。感觉整个人都再往下掉,比蹦极运动还要令人反胃,灵魂似乎依附到身体里去了,感觉有点痛,有点痒,还有点莫名的恐惧?自己也是会怕死亡的感觉吗?也是是期待太久。竟然有点兴奋的感觉。很奇特。好痛……身上的肋骨像是断了一样,牙齿死死的咬着,不发出呼痛声,那样自己是不是太孬种了?才不要像个女人似的呢!
周围怎么这么吵?睁开紫色的眸看着周围的动静,好多人啊,恍恍惚惚的,看的不太清楚,脑袋也有点晕晕的,什么也看不清楚,这是什么破身体!眩晕的眼睛又疲惫的闭上。
忽然人群似乎是像是打了镇定剂,一下子安静过来了,恐怕现在连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正奇怪这。有人扶起自己,身上有灼热的气息。“太子殿下,您怎么跑到刑场来了,您可千万不要出事啊。”那人哭哭啼啼的像个女子,偏生声音是那么阴不阴阳不阳。
“本宫无事,不用请罪。”脑海里还没构成思路,声音已经溢出口中。
“殿下,您要是出事了,奴才可不要活了——!”那个声音又萦绕在耳边,好像有好多人的声音一样。头更加晕了。看来肋骨断了三根,脑袋也充血了,这是什么倒霉身体?1。身份他不喜欢,被束缚。2。为什么一来了就摔得这么惨?这个太子是笨蛋吗?3。靠!穿哪里不好!偏穿来刑场了!鬼阎罗竟然弄得这么惨!小指微微有些热量传入体内,心随意动,看着泛着蓝光的尾指,这就是:‘Thedevilteargem吗?为什么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之前没见过,但是就是感觉这就是。
还有——这个家伙为什么要趴在自己身上?跟个娘们似的哭?
“刘,你可以起来了吗?”声音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像自己,难道?NM!难道两魂?
“殿下——奴才这就带您去看太医。”一群侍卫这才从担惊受怕、浑浑噩噩中出来,太子可是皇帝的最疼爱的儿子,刘总管,你就不要那么娘们了。
季南天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脑袋脱线到一种极限地步,不然就算有异能自己的伤也要养个一周半个月的。不由得用意念看着刑场上的女子,披头散发的,一双眸子紧紧地闭着,就审美观来看,是个长相普通的女子。但是脸上的表情很是镇定,似乎丝毫不怕死,太子的慈悲心肠?想必,这太子来这里也是为了救这个女子吧,虽然不喜欢她,但是身体的前任主人多多少少也有点情。救一下也无妨。
只是这身份是个恼人的,当今太子救罪犯?不想背情债!更不想惹麻烦!那就用异能吧。人群中有人惊呼:“妖女不见了!”尽是恐慌的声音。
“太子殿下,这妖女一定是施了妖法才逃出去的,草民请您一定要查实,以解脱民众恐慌啊。”有人的声音说着,太子最大,当然会找太子了。
“求太子殿下开恩。妖女一日不死,季国定会一日民众恐慌!”
依旧有人陆续的声音。
“你们又怎么知道她就是妖女?她救治你们的病情你们怎么不说?治好了疑难杂症就叫妖女吗?那本殿下治好你们是不是也该说妖言惑众,你们也要说要说本殿下施了妖法吗?愚民!”紫眸如利剑般看着一群起哄的刁民。陷害这年头还少吗?还想本少爷做大头鬼!去死!你们的命在原太子眼中或许不足以杀,但是本少爷可不是侠肝义胆的太子。鬼阎罗要你三更死,你能活到五更算你命硬!
季南天闭上眼沉沉的睡着,不再去理会那些无聊的事情,变态的心理。封建社会的压迫,让他们恨不得每天杀几个人来泄泄愤。也不难理解,有主义自然有压迫,有压迫自然也有反抗。这就是朝代的变换。和历史的纠葛,那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也有可能善良,也有可能心里变态。那不过是个人的思想不同而已。
周围的喧嚣声渐渐远离,季南天用意识看着周围,突来的伤让头部依旧有隐隐作痛。那个该死的家伙!别让他再见到他!竟然敢把本大少带到这个封建统治社会!靠!远在天边的某魔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红色的魔眼不解的看着天边的云。不明白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有谁在想他?茫然的某魔不知道自己睡梦中又做了什么挨千刀的事,让某人记恨。
“殿下——你可不要睡着了啊,老奴不能没有你啊——!”那个人还在哭哭啼啼,你是我爸还是我妈?怎么叫不能没有我?!靠!吵死本少了!
“刘,安静点,太医马上就来了。”声音依旧是冰冰冷冷,季南天干脆不去理会,反正正主已死,自己现在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叙旧也没什么,看来?难道?难道自己要装作冷冰冰的样子?脸垮下来,怎么可能?这种装成熟系的小屁孩,意识巡逻着身体,顶多也就十四五岁吧。自己在现代都成年了,到现在竟然又成了小屁孩?老天?你唬我呢?
好不容易长大了,现在又重新生长?那个该死的家伙!绝对不能放过!某魔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茫然的眼望着四周,自己又招骂了吗?除了那个人?谁敢?难道?他回来了?红眼里闪着星星眼,某魔屁颠屁颠的去找千年的老友。殊不知,即将迎来的是什么?
废旧的宅子:
女子疑惑的看着自己所处的地方,身上捆绑的身子竟然自动解开了,疑惑的眸看着周围,是他救的自己吗?
只是随口说说,谁晓得竟成真。那个傻小子,面上总是冷冰冰的,其实是副侠义心肠,自己不过是救了他一回,而且只是随手救的。
不过这个地方还真是愚不可及,面上的面具脱落下来,露出一张温润光洁的脸,秋水一般的眸闪过不屑,嘲讽和愤怒。这些家伙民灾就可以说她是妖女?真是可笑至极。
随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身干净的蓝衣布衫顷刻间便已换好衣着。
没打一个地方就会换一张脸,这是规矩,谁知到这次险些死在自己的大意之上,蓝衣衫的人缓慢地渡着步子走远,这里早已离京城数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