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悠悠听到陌生的声音,精神一个抖擞,她的勇气被绝境全部激发出来,浑身上下忽然有了力量,小手迅速松开某人的命根,身子迅速站直,立在骆仲骁的身侧,看向来人。
但论起来,她站在他身边,还是尴尬的,毕竟身边的男人,似乎连腰都直不起来了,脸色又是那么的难看,基于优良的品格,她最后还是决定帮他一把。
喻悠悠微微上前一步,挡住骆仲骁的半个身子,隔着一段距离便和来人打起招呼来,“嗨,你好。”
来人因审视喻悠悠而迟愣了下,但随即脸上绽放出一个友好微笑来,“你好,我是骆璟骁,是仲骁的弟弟。”
喻悠悠听完骆璟骁的自我介绍,立刻警惕起来,连忙点头,也挤出一个甜甜腻腻的笑容来回应他,“我是叶一朵,是奶奶请我来做客的。”说着,眼神扫向身后的骆仲骁,解释道,“刚刚我在和你哥哥开玩笑呢,可能把他有点吓到了,你不会怪我吧。”
骆璟骁听着她说的,脸上浮起讶异之色,但当眼神看向骆仲骁的时候,他的脸上却毫无讶异的痕迹,转而盯着喻悠悠的眼睛,很自然的朝着喻悠悠伸出手,“呵呵,原来是这样,一朵,很高兴认识你。”
喻悠悠没想到自己这么轻易就应付了过去,还受到了骆家人的欢迎,心里的蜜意升腾,连忙友好的回握,“我也是的。”
司机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再看向后面骆仲骁铁青的脸,忍不住在心里为这位朵小姐抹了一把又一把的汗。
这个朵小姐呀,真是不知轻重,竟然将身子挡在骆大少的身前,她难道不知道,大少最忌讳的便是这个嘛!
更令他头痛的是,这个朵小姐,到了骆家,完全摸不清楚东西南北,她难道不知道,大少和二少历来不对付吗,她身为大少爷的未婚妻,怎么能对二少这么热情过度。
而沉浸在又信任是一个朋友的愉悦中的喻悠悠,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司机的示意和担忧,只是美滋滋的朝着骆璟骁傻乐着,眼前的二少骆璟骁看起来热情温和,完全没有少爷架子,这不禁让她设下了半分的心防。
蓦地,手臂被人从后面握住,只听到后面有熟悉的声音在说,“一朵坐车也累了,我先扶着她去卧室休息,璟骁,失陪。”
他的气息正好从后面喷到了她的耳边,喻悠悠的小脸倏地一热,心想他应该是缓过那口气了,语调不疾不徐,声线低沉温柔,听着如同大提琴的旋律飘入耳中。
但也可能是她太敏感了,她总感觉骆仲骁握着她手臂的手,正在轻轻的颤着,他的情况,并不像她听起来的那么乐观。
来不及多想,她整个人就被骆仲骁拉走了,喻悠悠一路上还在回想着,刚刚骆仲骁在走之前,似乎没有征得骆璟骁的同意。
骆仲骁一路拽着喻悠悠到了卧室,敞开卧室的门,一手就把喻悠悠扔到了房间正中的大床上。
喻悠悠撑起身子,看了看他的脸色,似乎已经恢复大半了,刚刚想呼一口气,不料,接着进门的男人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粗暴捞起她的腰,二话不说就将她压回到了床上,整个人化身成了一头恶狼,大半个身体就压在她的身上。
男人气息四面八方袭过来,完全是以前未有过的接触,喻悠悠几欲抓狂,大声吼道,“疯了!你搞什么呀!我们是假的,假的,不是真的!”
眸色一暗,男人的嘴角嗔起一抹邪笑,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搞什么?搞你!”
说着,男人趁着她不防,迅疾的低下头,双手一个用力,一把扯开了她裙子的领口,看着身下女人精致的锁骨,目光霎时变得灼热起来。
她就快要被吓哭了,双腿双脚齐上阵乱踹他,“流氓,死开!”肠子都悔青了,都怪她自己贪睡,招惹了这么个大麻烦,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即恐吓他,“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喊呀,尽管喊。”男人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消停,大手扼住她的脖颈,鼻子顺着她的脖颈细细的嗅了上去,动作暧昧,语气欠揍。
喻悠悠本想大声呼救,却不想眼神一下子就撞入了他的眼神里,因着双眸的触碰,她一下子就噤声了。
看着他那双过于深邃的双眸,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笃定,她觉得他不会对她做什么,渐渐地,手上脚上的挣扎就停滞了下来。
水盈盈的大眼睛眨巴一下,她想探究他的眸底,看看那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意图,可始终,那里面都像是隔着一层雾,模模糊糊的让她抓不到重点。
“不挣扎了?也好,顺便让你全方位的试试骆二爷的技术。”男人眼睛一眯,透出锋芒来,一手捏住她的手腕,一手开始不耐烦的解上自己的腰带。
喻悠悠瞠目结舌,一下子又被打入了谷底,她实在太过天真了,早就该知道这货不是什么善茬的,艰难的闭上眼睛,正待朝着外面大吼,嘴巴就被男人给捂了个严严实实的。
尼玛,上一分钟他还说任由她喊话,这一刻就把她的嘴给堵上了,出尔反尔,毫无道义可言!美眸霎时圆瞪,恨不得用眼神把这个男人给剥了皮!
男人似乎看明白了她的心思,眼眉一挑,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颊,“爷准许你喊的时候你不喊,现在爷到箭在弦上了,你还要喊,乖乖,爷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将就你。”
说着,男人就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自己的裤子,拔剑出鞘,整个身子都欺压到身下的小女人身上,一手扣紧她的腰,在她耳边咬牙,“女人,力道怎么样?”
被他逼到这份数上,喻悠悠几欲羞愤而死,豁出去了,张嘴就是朝着他的手狠狠一咬,却不料,牙骨一张,就被另外一个力道制住。
“哟,还想试试口活儿,来,爷马上就让你试!”作恶的男人越发张狂,双手紧捏着她的下巴硬是不放。
喻悠悠一听,心肝儿都颤了起来,眼见着他又要有所动作,“呜呜”的就嘤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