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直射在大地上,将路上行人的背影照射出来。抬头,虽说阳光甚是刺眼,但它出现在二月这个季节,照在人身上非但没有一丝燥热,甚至让人感觉暖洋洋的。
“我不想呆在这里。”一句饱含N多怨愤的话语在某座医院的一间病房中传出。
“你不想呆在这里?可以啊,自己去办理出院手续,自己从医院走出去。”看着那坐在病床上很不合作的某人,一男子没好气的开口。
他以为他现在还可以正常走路吗?也不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了。
“司徒赟,你什么意思啊,看我受伤了,就以为我好欺负吗?”病人在听了他那可以让神仙都为之气结的话语之后,哇哇大叫着。
“我就是看你受伤了,所以才欺负你,怎么样,你咬我啊。”来到病人一步之遥的地方站立,司徒赟继续挑衅着。
因为左手和双脚皆被一圈圈的纱布包裹着,受伤的人只能用那只未包裹着纱布的右手指着司徒赟,“你,你。。。。”他双眼冒火,却也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个良心被狗吃了的家伙,看他受伤不安慰他也就算了,竟然还出口挑衅,好,很好,这个仇他记下了,哼——看他伤好了之后怎么“收拾”他。
“好了,赟,少卿,我说你们俩个可不可以不要一见面就斗嘴,吵着不累吗?”病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身着西装的李学义出现在门口,他开口问着俩人。
“不累。”
“没感觉。”本来正吵得火热的两人,在听见他的问话之后,皆转过头,同声回答着。
“得,算我多事。”摇摇头,李学义满脸无奈。
他就奇怪了,人家都是越吵关系越糟,可反观这两人,虽说从大学到现在,每次见面都要斗得个脸红脖子粗,但他们的关系却是越闹越好,所以,久了,他们也就见怪不怪了。但他还真是佩服他们,吵了这么多年,竟然都不觉得累。
“言大美人,你醒了吗?我来看你了。”当李学义刚刚把话说完,楚翼那张带着满面笑容的脸庞便出现在了三人眼前。
听了他的话,言少卿黑下脸,这小子想找抽是不是?竟然叫他言大美人,这话简直比夸他漂亮还要侮辱他。
“哎呀,好好的一张脸怎么变成这样了?”不理会言少卿那冒着怒火的双眼,楚翼走上前,大声嚷嚷着。
“楚翼,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是害怕谁不知道我受伤了吗?”拍开好友遇碰上自己脸庞的魔爪,言少卿大叫着。
“这是独立式的病房,而且隔音效果绝对一流,所以你放心吧,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是听不见的。”听了言少卿的话,楚翼不怕死的继续笑说到。
“谁说的,我不就听见了吗。”一男子的声音在李学义身后响起。
听见声音,看向来人,楚翼马上走上前,“哎呀,之跃,你又不在其他人的行列之中,所以不算。”搭上关之跃的肩,他开口。
“楚翼,你最近是不是受太多了?”
“什么意思?”听了关之跃的话,楚翼一脸茫然。
“我说你们家那位是不是给你吃了太多的“甜点”,我发现你说话越来越嗲了。”转头看了一眼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关之跃考虑着要不要将它拍开。
虽然楚翼喜欢的是男人,这在他们之中已不是什么秘密,虽然,他现在也找到了那个,他认为可以相伴一生的人,但对于他有时太过嗲声的语气,他仍是吃不消。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最近欲求不满吗?”
听了他的话,看着脸皮厚到可以与城墙相比的楚翼,关之跃无力的垂下双肩,“把你的电话给我。”抬手,他向他索要手机。
“你想做什么?”用手捂住口袋,楚翼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我要给林良打电话,叫他过来把你领回去。”
“呵呵,不好意思,我们家那位出差去了。而且我今天是来看少卿的,所以,就算他在,也不可能会拉我回去。”指指床上那受伤的人,楚翼奸诈的笑着。
顺着楚翼的手指看过去,关之跃皱了皱眉,“少卿,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今天早上,当他打算去公司的时候,却接到了学义的电话,说着这小子不但跟人打架,而且还住进医院了。
开始,他还以为是好友的恶作剧,毕竟言少卿曾经学过几年跆拳道,再怎么不济,也不可能被打进医院吧?
只是现在,亲眼看见,他才知道,原来他小子真的被人打了,而且从他脸上的青紫淤痕也可以看出,他伤得不轻呢。
“其实,从昨晚到现在我都在考虑这个问题。”当关之跃把话说完,李学义看着言少卿也点头开口。
昨晚,在半梦半醒之间接到医院的电话,与爱妻匆匆赶至这里,当时好友还处于昏迷之中,而且因为送他来医院的人也在他进入手术室之后就离开了,再加上他和爱妻等到天亮也不见他醒过来,怕有孕在身的妻子累着,他便先送她回家,然后才又赶过来,所以,至今为之,对于他怎么会受伤住院,他也是很纳闷。
听见好友的问话,言少卿低下头。
“因为在酒吧喝醉酒,然后出来时又遇上几个曾经被我恶整过的混混,所以,最后,已经喝醉的我,遭到了他们猛烈的报复,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想做个摊手动作来表示自己的无奈,可言少卿却发现自己左手根本就使不上力。
哼——要不是他喝醉了,就那几个小虾米,他不打得他们满地找牙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让自己受这么重的伤。看着左手及双脚的纱布,他在心里气愤的想着。
“就算想一个人喝酒,那也应该到你旗下的俱乐部去啊,干嘛随便找一家酒吧,笨蛋。”来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司徒赟一边喝着水,一边开口骂着。
“你以为我想啊,当时不是太伤心了吗。”听了好友的骂语,言少卿大声反驳。
“伤心?你有什么事值得伤心的?”司徒赟不解的问着他。
集团,有个万能的大哥顶着,他根本就不必去担心肩上会出现压力;形象,媒体公认的美男子;感情,在女人中可谓是如鱼得水;生活,身为御风二少爷,从来就是不愁吃穿。这样,还有什么事值得他伤心的?
“唉,怎么办?我好像要失恋了。”长长的叹息一声,言少卿开口说着。
噗——
听了言少卿的话,司徒赟吓得将口中的水全吐了出来,而在场的其他三人,也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全用惊恐的眼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四人皆有默契的转头看向窗外,“天下红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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