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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弃用极快的速度奔向蓝箬雪发出声音之地。只见那两个模糊的轮廓愈发清晰——是一陌生女子和宁筝!

“筝儿!”阿弃见了昏死在地上是宁筝,顿时吃了一惊,大步向宁筝冲去,跪在了她的身旁······

蓝箬雪见了,言:“她是你很重要的人吗?”

阿弃搂住宁筝,垂眸落泪,答道:“是的,何止是重要?她简直就是我的一切,我的命!”

蓝箬雪轻轻叹了口气,言:“对不起,她是为了保护我才被那些土匪杀死的······”

“阿弃将军!”狐偃君衡来了,见宁筝正被阿弃搂在怀中,不禁怒道,“将军,难道您真的要辜负公主殿下对您的一番情义么?”

阿弃闻言,放下宁筝,冲狐偃君衡怒道:“筝儿快死了!你满意了?!”

“什么?!宁筝······”狐偃君衡一听,立马来到宁筝身边,用两指放于其鼻前,又为她把了把脉,紧张地说道,“真的快死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蓝箬雪焦急道,“我家就在树林外面,我们快走罢!”

“嗯,好!”阿弃抱起宁筝,对蓝箬雪言,“请姑娘带路。”

蓝箬雪点了点头,抱紧了怀中的白狐,言:“好!”末了,便大步向木屋的方向走去,阿弃与狐偃君衡也连忙跟上。

情朦簪静静地躺在湿润的土地上······

回到了小木屋中,阿弃将宁筝放于榻上,言:“我们快去请大夫吧!”

蓝箬雪点了点头,道:“我去就可以了,你们就待在这里看好宁筝罢!”

阿弃想了想,言:“好,那你快去快回!”

蓝箬雪闻言,点点头,应了一声,放下狐狸,便快步走出小木屋,背影一闪,便消失在了阿弃与狐偃君衡的视线之中······

阿弃坐到了宁筝身边,眼眶渐渐湿了,他缓缓握住了宁筝苍白的手,颤颤巍巍道:“筝儿,晨日你问我的那些话,我已有了答复,我,爱你!”

阿弃垂眸,他此时此刻多么想替宁筝受这些苦啊!

狐偃君衡见了,不禁叹了口气,心想:阿弃将军始终爱的是宁筝,那公主殿下,该怎么办?

“阿弃将军。”狐偃君衡觉得自己还是该劝劝阿弃,便小心翼翼道,“公主殿下对您的爱,不亚于宁筝。”

阿弃苦笑道:“狐偃君衡,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什么说?!”他越说越气,最后竟站起要和狐偃君衡打起来。

狐偃君衡连忙劝阻:“阿弃将军息怒,君衡不是有意要气将军的!”

阿弃冷笑一声,言:“狐偃君衡,我此生此世只钟情于筝儿一人,对公主殿下,也只是不尽的感激之情。”

狐偃君衡见缝插针:“感激之情也是情的一种啊!它也能转化为爱情的!”

“狐偃君衡!”阿弃吼道,“你爱公主殿下就去给她说啊,不要做个缩头乌龟,本将军看着恶心!”

“阿弃将军······”狐偃君衡不语了。

阿弃从鼻翼中发出一丝轻蔑的哼声,回眸,静静地看着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宁筝。

略过一会儿,蓝箬雪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言:“我已经请了大夫了,他稍后就到。”说罢,她喘了几口粗气,坐在木椅上歇着。

“诶诶呃,我来了······”一年老男人大步走进小木屋,俯下身,无奈道,“蓝姑娘,你怎么跑这么快啊?哎!”

“哎?大夫来了!”蓝箬雪的气息已调整好了,见徐大夫来了,连忙起身,指了指宁筝,言,“病人在那儿!”

徐大夫喘了几口气,言:“哎!若不是年少之时学了些武功,那我现在照这个速度跑下去,岂不是得累死?”

“好了好了,徐大夫!”蓝箬雪言,“快看看病人罢!”

徐大夫点点头:“好。”语罢,快步走到了宁筝身边,为她把了把脉,叹了口气,言,“是被大刀的震力所伤?”

“是的。”蓝箬雪连忙比划道,“那是个十分大的刀,有这么大!”

徐大夫点点头,若有所思:“现大刀的震力已全部侵入她的体内,以致她的五脏六腑都被震了一番······”

“什么?”阿弃大叫,“那有什么办法吗?”

徐大夫摸摸胡子:“办法是有。只是······”

阿弃闻言,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只是什么?是不是需要什么药材?您放心,我这儿什么药材都有!”

徐大夫摇了摇头:“不是药的问题,这个东西,药是治不好的。”

“那是什么?”阿弃连忙问。

“我这儿有个偏方,就是扎针,排气。”徐大夫摸着长长的胡子道,“现在大刀的震气已灌入她的全身,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阿弃闻言,心也平稳了一些:“那就用这个办法吧!”

徐大夫迟疑片刻,言:“可······她的全身都被震气所侵入了,只有从脸部才能顺利排出。”

阿弃一听,愣住了。只有从脸部才能顺利排出?那是不是,毁容?

“唉,年轻人啊。”徐大夫叹气道,“可惜了这张漂亮脸蛋儿了。”

阿弃颤颤巍巍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徐大夫摇摇头:“在我这儿,没有了。”

“姑娘,我们再去请一个大夫来为宁筝看看吧。”阿弃慌忙道。

蓝箬雪吐了吐舌头:“徐大夫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大夫了。哎,公子,若您真心爱着宁筝,您就不应在乎她的容貌啊!”

“就是就是,”一旁的狐偃君衡道,“阿弃将军您要是真的爱她,就不应在乎她的容貌啊!哼。”

“这,行!”阿弃一咬牙,道,“大夫,您快给宁筝扎针罢!”

徐大夫点了点头,言:“好。”说罢,他从医务包中拿出了针,二话不说就在宁筝的脸上扎了一针。

“啊。”阿弃见宁筝的脸被针扎了下去,不禁心疼了。

“哎呦,你们出去!”徐大夫吼道,他是大夫,大夫最不喜欢的就是在为病人治病时有人在旁边捣乱。

“是是是。”蓝箬雪和狐偃君衡见徐大夫生气了,便连忙拖着阿弃出去了。

徐大夫小心翼翼地在宁筝面部扎着针······

过了一会儿,他的额顶冒出了汗,却毫不在意。

慢慢地,宁筝的右脸部发出了气体,是震气排出来了!

“诶······”徐大夫见已成功,不禁笑了。

缓缓地,宁筝醒了。

“蓝姑娘,二位公子,这为姑娘醒了!”徐大夫见宁筝醒来,连忙叫道。

话音刚落,阿弃就冲进了屋,愣了。

他看见,宁筝的右面部变成了黑红色,昔日的美丽都所剩无几。

“阿弃。”宁筝微微睁眼,看见了阿弃,笑了。

她的笑容还是那么美丽,可是她的脸却······

阿弃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筝儿。”

徐大夫起身,走向站在门口的蓝箬雪,说了些什么。

此时,屋中就只剩下阿弃与宁筝二人。

“阿弃,你怎么······”宁筝疑惑道。

阿弃紧紧咬了咬唇,言:“筝儿,我爱你!”

宁筝正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忽然听见了阿弃的表白,愣了愣:“我没做梦吧?呵。”

阿弃缓缓坐在了宁筝的身旁,笑笑:“你没做梦。我爱你。”

宁筝笑了,突然捂住了右面部,自语:“怎么这么痛啊?”

阿弃不愿让宁筝伤心,便随意编道:“一定是睡久了,压着了。”

“哦。”宁筝浅浅一笑,“有道理。”

“嗯。”阿弃又勉强笑了,但此时,他的心中却是无尽的悲哀。

没过多久,宁筝突然疑惑道:“我不是在树林里吗?箬雪呢?”

“箬雪?哦,就是那个小姑娘吧?在外面。”阿弃握住了宁筝的手,“你不用紧张,她没事。这里有我陪着你。”

宁筝微笑道:“谢谢你,阿弃。”但此时,她已察觉自己的脸部不止是被压痛了这么简单。

“宁筝?”蓝箬雪走了进来,狐偃君衡也跟在其后。

“箬雪。”宁筝有些自责,“对不起,我骗了你。”

蓝箬雪毫不在乎地笑了笑:“没关系,小事情!”

宁筝眼眶有些湿润:“谢谢。”

蓝箬雪莞尔一笑,言:“方才徐大夫走了,他说你的脸毁了也没什么的,以后要天天抹药,脸就不痛了!”末了,她从袖中拿出两封药,笑了笑。

“糟了,瞒不住了!”阿弃心中暗暗想到,静静看着宁筝的变化。

只见宁筝的脸色变了,她故作镇定得笑笑:“没事,小意思,毁容嘛······”

“筝儿。”阿弃知道,此时宁筝越平静,就越悲伤。

“啊!——”宁筝大叫了一声,不由分寸地哭了。

“筝儿,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将你治好的!”阿弃紧紧握住了宁筝的手,安抚着她。

宁筝哭道:“阿弃,你会不会不再爱我了?”

阿弃摇摇头:“我永远爱你,无论你的容貌如何,我都爱你!”

宁筝冷笑一声:“你爱我?你爱我的什么?容貌?家世?身份?哼!我都没了!都没了!”

阿弃忽然抱住了宁筝,轻声道:“我爱你的一切,你有什么,我爱什么。”

宁筝也紧紧抱住了阿弃,言:“真的么?你不会骗我吧?”

阿弃垂眸:“我阿弃此生此世,决不会骗宁筝!”

“阿弃!”宁筝又禁不住大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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