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曾氏一早就往郑挽霜房间去了,母女俩说了一上午的话。到了晚上吃饭那会,郑挽霜亲自泡茶端着跪在郑峰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保证今后再不犯同样的错误,保证以后尊敬姐姐,孝敬爹娘,说了一大堆,总结一句话就是“我知道错了,请别让我禁足”。闹到最后郑峰依旧没解除对郑挽霜的禁足。致使郑挽霜更是把一笔账算在郑挽睛头上。
自此以后郑挽霜确实老实的在房间里呆了两天,除了吃饭时间,都未曾出过房门半步。郑挽睛心里还在奇怪,依她的性子竟能如此消停,这没有她在眼前晃的日子过得极其的舒坦,至少不用担心自个房里的东西会不会莫名其妙的没了。这还真是想谁,谁就出现,外面那穿粉红色衣裙畏头畏脑的藏在门前的桂花树下的不正是郑挽霜嘛,就说嘛,她的性子能在房里呆上一天已经不错了,何况已经待足了两天。
看到郑挽睛阴险的看着自己笑,郑挽霜心慌了一下子,但随即想我怕她干嘛,我又不出外面,她又能把我怎么样,警告的口吻对着郑挽睛说:“不准你去告诉爹,不然我就把你的衣服全部染成黑色”。
郑挽睛笑着摇摇头,不理睬她,这一笑反到让郑挽霜更加心虚,走进屋把头上一朵镶着两粒珍珠的珠花拆下来塞到郑挽睛手里,不舍得说道:“那这个给你,不准你告诉爹我出去的事情”。
郑挽霜还真逗,这明明是上个月玉姨送给郑挽睛的被她看中硬要了过去,如今反而像施舍乞丐般贿赂着郑挽睛。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把珠花放进雕着荷花的三层首饰盒里。拿起梳子细细的梳着黑发。不再理睬她。
见郑挽睛把珠花收起,想来她也不敢跟爹说,闷葫芦一个,这般想着心里直后悔刚才发什么疯把珠花拿给她。不过,不怕反正她的东西随时都可以拿回来。也就抛到脑后,一溜烟的出去了。
以后每天郑挽睛都是这般,郑峰前脚一出去,后脚她就溜出去玩,然后又算着郑峰回来的时间,提前半个钟回到房间。就这般过了几天,有一天,郑峰吃完早饭出去看铺,郑挽霜立马从房间出来,习惯回头看看隔壁房间里的郑挽睛在做什么,只见她脖子上戴着一串镶金白玉珍珠项链,那玉如水般透明,珍珠粒粒圆润光亮,称着身上月白色的衣裙显得异常的高贵美丽恬静,如那月亮里走出来的嫦娥仙子般温柔动人,清丽脱俗。
看得郑挽霜兴奋不已,飞奔的跑到郑挽睛面前,直把正在臭美的郑挽睛吓了一跳,郑挽霜伸手就拿自己脖子上的珠链,嘴里兴奋的说道:“姐姐,这链子好漂亮,就给妹妹我了”。郑挽睛反应过来忙后退了几步,手压在那镶金白玉上,“霜儿,别闹,这是娘留给我的遗物,我不能给你”。
郑挽霜看她护着宝贝般,更是想要,如果这戴在自己身上一定更好看。隔壁的丽姐姐肯定嫉妒眼红我的了。更坚定了要那镶金白玉珍珠项链的心,“莫骗我了,我怎么从未看过,就算是你娘的遗物,人都已经死了,还留着干嘛,给我岂不就是更好,你又不出去,戴着也没有用”。说着往郑挽睛身上抢,把郑挽睛惹急了,气愤的甩手推了一下她,郑挽霜连连后退几步方才站稳。此举更是把郑挽霜惹急了眼,使劲的跺着脚,尖锐叫嚷着:“好你个贱人,不给是不,看我叫娘来怎么收拾你”。
郑挽睛心里又狠狠的鄙视了她一回,自己可不是当初的郑挽睛,被你们母女说道两句就乖乖的把什么都给你,闷声不吭的原主郑挽睛已经被你们害死了,以后别想再从我手里得到任何一份你们想要的东西。何况这项链真是郑挽睛母亲的遗物,根据记忆原主每晚都会拿出来看看这项链,或许也只有这东西能寄托她对亲娘的思念了。身体已经属于林晓晓了,那么这项链也属于林晓晓,原主当宝贝的东西,那怕不是很值钱,我也会好好的保存着。这镶金白玉原本是用红绳系着的,一直戴在郑挽睛脖子上,平时并不怎么显眼,而且一直藏在衣服里,所以郑挽霜并不知道,不然早就被她抢走了。郑挽睛见那绳子都很旧了,也就打算换一条,又发现那首饰盒里有许多如黄豆般大小的珍珠有很多,把珍珠串起来配着镶金白玉,没想到还真是般配,这一下子就不知道上了多少个挡次。让郑挽睛兴奋了好久,这不刚戴上在镜子上臭美,就被郑挽霜给盯上了。
郑挽睛不客气的回道:“叫谁来也没用,不给就不给”。这丫的,还想来硬抢啊。这可把郑挽霜气得快头顶冒烟。放下一句话:“我找娘过来,到时候你就知道厉害”。转身就出去准备找曾氏来。却一鼓脑子撞在了门口站着的人身上,郑挽霜以为是刘婶,正想开口大骂,抬头看清那人,吓得后退了两步,低着头不敢看来人慌张的问道:“爹,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说出口,郑挽霜就后悔了,怎么能这样说呢,爹在那里也不是自己管得着的事。看着那眼睛里如有一团火在燃烧的郑峰,扫过来一眼就能让人惊心。“你们俩个到宗堂来”。郑峰压抑着心口的怒气说道。又看了一眼里屋的郑挽睛,抬脚就往宗堂的方向走去了。
屋里只剩下惊慌中的郑挽霜和在深思的郑挽睛,这爹不是去店铺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按理说郑峰一般是不会往闺女房间走动的。这来了肯定是有什么事的了。郑挽睛心里正想着,却听到传来郑挽霜不满的抱怨声:“就你了,给我那镶金白玉珍珠项链不就没事了”。郑挽睛冷笑一声,轻声说道:“还是想想等会爹问起在禁足中的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你怎么回答吧。我们还是快走吧,去晚了爹可就更生气”。说完也就不理错愕的郑挽霜,踏着碎步往宗堂里走。
“你去死”心里咒诅着眼睛死死瞪着郑挽睛的背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心里在琢磨着等会爹问起自己出屋的事应该怎么回答。但也快步的跟在郑挽睛的后面,而郑挽睛则是在想着,郑峰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生气,难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是他禁忌的,不对啊,自己也没说什么。难道因为姐妹吵架,可我俩也没怎么吵啊。
转眼的功夫姐妹俩就到了宗堂,进屋看不单郑峰在,曾氏也一脸奇怪的站着。姐妹俩走到他们前面行了礼,同声道:“爹,母亲(娘)”。“你们俩去上香”郑峰看了姐妹俩一眼,沉声道。
姐妹俩走到祖宗牌位前,点了香,跪在跪垫上,对着摆放着灵位牌香案拜了三拜,上了香,宗堂很空旷,却有种阴凉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原因。“睛儿,你站一边去”郑峰看了大女儿一眼,郑挽睛又对着牌位拜了一下,便乖乖的走到曾氏旁边站着,迎来曾氏的凌厉的眼神,郑挽睛也没搭理她,等会有得郑挽霜受得,一看那牌位也就知道,刚才郑挽霜说的话不止得罪郑挽睛,更犯了郑峰的大忌。你有娘撑腰,别忘记了我也是有娘的,那怕已经去逝了。
“你跪下”郑峰盯着郑挽霜看了一会,凌厉的说道。郑挽霜被吓得跌跪在前面放着的跪垫上,怯怯的开口道:“爹,女儿知错了,女儿不应该私自出屋门,不过也是女儿觉得太无聊了,就去找姐姐,让姐姐教教我刺绣,我好拿回屋里练练,只是看到姐姐戴着的链子特别好看,就想着跟姐姐讨来看看,可姐姐却碰都不给碰,一时气愤才跟姐姐吵了起来,女儿下次再也不敢了,求爹爹饶过女儿这一次吧”。
郑挽睛听着她说的,心里冷笑着,这丫头还真能瞎编,这反倒成我的错了。看来这郑挽霜还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那里。只那曾氏听了郑挽霜这般说,心里也就有了底,更是厌透了郑挽睛,更是把错都归到郑挽睛身上。走上前去轻轻拉着郑峰的袖子,“爷,你就饶了霜儿吧,霜儿这几天都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你也知道霜儿最是耐不住性子的了,如今她想去跟姐姐学刺绣也是好事,这睛儿也是的,妹妹不就是想看看你身上的玉嘛,又不会少块肉,怎么能这么小家子气”。
这又在自己身上加了一把火,行啊,你们母女俩,平时拿我的东西时,也不见得有多客气,如今到成我小家子气了。顿时红着眼,哽咽的说道:“母亲,我,睛儿知错了,睛儿这就把玉佩给妹妹。”说着就低着头身子颤抖着哭着伸手想要去拆脖子上戴着的项链,任谁都会认为她难过的着,只有郑挽睛知道自己低下头是因快破功了,没想到自己也有演戏的天赋啊,这演起同情戏来一点也不差呢。
“睛儿,不用拆下项链,那是你娘留给你的,自己好好保留着”这俩母女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欺负睛儿。睛儿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更是刺痛郑峰的心。更是恼火,对着曾氏大声的呵斥道:“你给我闭嘴,看你教的女儿,目无尊长,肆意妄为,说出的话更是大逆不道,看来我平时是缺乏对你们的管教,弄得现在是一点规矩也没有”。
呵呵,心里为自己拍掌叫好,就知道爹不会让把这项链给郑挽霜的。这回是赌对了。
曾氏被郑峰这一股脑的说下来,一脑子的茫然,“老爷,你怎么能这般说霜儿呢,这霜儿不就是私自出屋了吗,也就自个家,没必要说的她大逆不道吧,这传出去霜儿名声可就全毁了”。这都怪郑挽睛不知道给郑峰灌了什么迷魂汤子,近来处处拿霜儿做气。
“哼,她还要名声,有她这样的女儿我的老脸都要被世人唾骂死,你自己问问你的乖女儿刚才说了什么,这话要说出去,只怕你以后出门都会被人吐口水”郑峰气得咬牙切齿的说着。
而曾氏则更迷茫了,这霜儿能说出什么严重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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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读了自己写的小说,还真是不怎么好,文字描述生硬呆板,不过我会慢慢改正的,写得多了也就思路也顺了许多,希望大家多多给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