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月光撒家夏家别墅,替奢华的屋顶撒下一片银光。
深夜,好不容易从繁重的家务事脱身后,正准备上床就寝,忽然卧室里的电话响了,是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
“喂,是秦晓晓吗?”态度非常不客气。
秦晓晓定了定神,淡淡地回答:“是我,请问有何贵干?”
“呵,你老公今晚在这里过夜,不回来了。”
不知这是第几次受到这女人的挑衅了,秦晓晓深吸口气,声音仍是淡然若定,“是吗?那我可得好生感谢你了。”
那头传来尖锐的笑,秦晓晓冷着脸,并不言语。
对方笑过后,又嘲讽地道:“看样子,外边的传闻尽不可信啊,夏家的儿媳妇早已不受宠,马上就要被下堂了。”
“那也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啊,你是真的穷途没路了,连丈夫出轨都不敢吱一声。我真可怜你,为了夏家的荣华富贵,你究竟要忍气吞生到几时?”
“我说过,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秦晓晓也跟着笑,“你每次打电话来就只有这些话要对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你也是穷徒没路了。”
“秦晓晓,你敢这样说我?”对方声音陡地拨尖。
秦晓晓笑了笑,拉长了声音:“人人得而诛之的小三,为什么不能说?抢了别人老公的女人还敢这么嚣张,当真聒不知耻。”
“哼,我看聒不知耻的人是你吧?明明少铭已经不爱你了,还死巴着夏太太的位置不放?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
标准的小三定论:总觉得抢别人的老公是正理所在!只要有爱,便可以天下无敌,所有正妻都得让位,闪道,并乖乖下堂奉上正妻宝座给她。
“这位小姐,我想你还在读书吧,这么天真。你认为,这年头只要有爱就能结婚么?”今天祁晓凤又无缘无故地找秦晓晓的茬,心里正窝火着呢,既然你撞上她的枪口,那就休坚她不客气了。隐忍了这么多年,已快被蔽疯了。如果连外边的人都认为她好欺负跑来找她的麻烦,那就大错特错了。
“难道不是,我爱少铭,少铭也爱我。我们在床上配合的天衣无逢,他说过要与你离婚,只是你死活不肯让位,害得我们只能偷偷摸摸的进行,秦晓晓,你好不要脸。我告诉你,赶紧和少铭离婚,这样还能得到赡养费,要是你不识相,一分钱都得不到。”
秦晓晓大笑,“这么等不急想转正呀?是不是——少铭没有安抚你?还是不肯给你承诺,所以只能狗急跳墙找上我?”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我说:“别急着否认。找我的女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你们这些女人的心情,我岂会不知?”
“还有其他女人?”对方声音粗重,似是气的不轻。
秦晓晓捂唇偷笑,故作惊讶:“你还不知道吗?呵呵,估计少铭没给过你什么承诺吧,所以才来找我?”
电话碰地被挂上。
秦晓晓冷笑一声,也挂了电话。
这次打电话的女人,与上次,上上次,再上次打来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不必猜想,这个就是夏少铭在外边养的情人。
算算时间,他们的奸情应该有一年了。
夏少铭情愿与外边的女人澌混也不愿碰她,看样子是铁了心要羞辱她了。
可怜的男人,为了讨得夏老夫人的欢心,忍辱负重到今天,着实委屈了他。
尤记得当初与夏少铭结婚的那天晚上,布置华丽的新房里,他对坐在床沿的她说,他根本不愿娶她,但不能违背奶奶的意愿。因为奶奶对他有恩。
原来,这夏少铭也和她一样,是夏老夫人收养的孤儿,只是他比她身份高级一倍不止,是公公夏至远好朋友也是夏氏集团另一股东的儿子,父母在他十二岁那年空难身亡,膝下只有一女却在三岁那年被拐骗至今无任何消息的夏至远征得老夫人同意,收养了夏至远。并当作亲生儿子般对待。
为了感激夏至远和老夫人的恩情,夏少铭同意娶她,但私底下却与她相敬如“冰”,只为了等老夫人升到西天极乐世界后,与她协议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