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混身燥热,该死的鸳鸯散,劲力真大,我只喝了一口呀。嗯哈,范美人可是喝了一整杯,有好戏。。。。。
我满脸酡红,热死了,让皮肤透透气嘛。
“菲菲,你生病了吗?”阿瑞觉察到了我的不对劲,抚着我的背担心的问。
“哼——嗯……”我有点糊涂,没空说话。咱今晚要吃肉肉,我已经闻到了肉香,真诱人。
阿瑞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我推开,低头怀疑的看着我那张烧红了的双颊,妩媚妖娆,嫣红欲滴的红唇闪着诱人的光泽,迷离的双眼勾魂摄魄。
“不要离开!”我嘶哑着嗓音低呼,然后猛的扑过去,拼命撕扯着他的衣服,这些东西太多余了。我的爱要赤裸裸。
阿瑞被我的疯狂吓住了,猛的醒过神来。他的眼睛清亮如水,不带丝毫情欲。
“菲菲,你是被人下了春药吗?”阿瑞严肃的问。
“我——我喝了鸳——鸯散。”我含混不清的回答,啊哈,终于把阿瑞的衣服扯掉了,心里狂喜!
“该死的,谁给你喝的?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阿瑞用双手撑住我的身体,想隔开俩人之间的距离!
“菲菲,回答我!”阿瑞被迫改撑为抱,把我死死的搂在怀里,不让我乱动。
“我——我自己误喝的,好难受!”我无法动弹,张嘴去咬阿瑞的肩膀,牙齿深陷肉中,阿瑞一声没哼,抱起我飞身而去,把我放进浴桶,然后倒入冷水,冰凉的水让我打了一个激凌,理智恢复了一大半。
“阿瑞,你真狠心,这么冷的天给我泡冷水,你就不怕我生病?”我可怜兮兮的说,色心不死,魔手还想去摸他的胸,被他残忍的拍了下来掉进冷水里。
“菲菲,你自找的。”阿瑞瞪着我毫不怜惜的说。
“啊奇”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紧跟着又是一个寒战。
阿瑞心痛的看我一眼,急忙把我从冷水里捞出来,迅速脱掉湿衣服,用厚厚的棉被把我裹住,然后运功给我暖身。
“阿瑞,你把我看光光了,你也要脱光了让我看看。”
“还胡闹!你偷喝鸳鸯散的事怎么说?”
“……”我哑火了。
阿瑞给我服了药,我很快就晕晕沉沉的睡过去了。
醒来时头很痛,四肢无力,身上冷嗖嗖的,不会是真的感冒了吧?什么破身体,泡那么一会儿冷水就受不了,还吃过药的。我开始怀疑阿瑞给我吃的是安神药而不是治感冒的。慢慢睁开眼睛,四周黑乎乎的,天还没亮吗?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我刚想起床去吃点药,却发现这张床是冰凉的,再用手一摸,没有温暖的被子,更不会有柔软的床垫。我忍不住低叹一声:真倒霉,感冒了还滚地上睡。这种睡觉摔地上的事,已经很久没发生在我身上了,昨晚好像没做梦,怎么就滚地上了?
我本想叫人进来伺候,但咱自小就是山里的乡下野孩子,不习惯奢侈的人力服务。只要想到把人从睡梦中叫醒,自己都不爽,别人……我还没有高高在上的公主自觉性,平民要成为贵族很难,贵族要成为平民更难,某些已经深入骨髓的东西再难改变。
我慢慢朝着记忆中的方向摸索,地上好像有粘稠的东西,鼻涕还是口痰?还有泥沙尘埃蛛网。我很奇怪,我的寝室里怎么到处都是垃圾。可是纵横好远绕了一大圈依旧没能摸到床,我的床难道消失了?
自己搞不定,只好叫人了。我正想喊今晚值夜的小蓝进来点灯,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有灯光透进来。
借着灯光一看,我大惊失色,这是一间黑屋子,我根本不在公主府里。提着灯笼走进来的是我的老熟人——梦紫。
“菲菲公主,咱们又见面了。”梦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
“梦紫,怎么是你?”我吃惊的问。
“跟我走吧,有好事等着你。”这女人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说话的声音像蛇在游动,滑腻得叫人恶心。
我跟在她后面,转弯上楼梯才到地面,原来我又被人绑架了,关进了地下室。咱跟地下室真的好有缘啊,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到是谁干的。
我被梦紫带进前厅里,一帮子老熟人又见面了:西门少陵、东方启明、凤姬、一个不齐怪。
还少了一个人,不齐怪中的高瘦老头,如今在座的是矮胖子。他们俩不是公不离婆秤不离砣的吗?西门少陵那张凌角分明的俊脸只乘半张,另外半张成了坑坑洼洼的鬼脸,像是被某种利器削掉了一大块脸皮。东方启明少了一只耳朵,只有风姬和梦紫完好,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死女人,陪我大哥的命来!”矮胖子不齐怪一见我就恶狠狠的扑了过来,像饿疯了的狼见到猎物。矮胖子的眼里充满暴虐凶残血腥,挥舞着一把锋利的腰刀闪电般的直奔我的细脖子而来。
我想躲闪,但是没有一丝内力,一定是被这帮人灌了软骨散。只好眼睁睁的等死,我希望自己不要死得太难看。
“住手!”东方启明大喝一声,先用一枚暗器打落了矮胖子的腰刀,接着飞身过来挡住了发疯的矮胖子。避免了我身首异处之灾,看来我还有点用处,暂时无性命之忧。
“我要杀了这个女人,是她害死了我大哥。”矮胖子咆哮道。
“我什么时候害死了你大哥?”我气乎乎的问,简直就是莫明其妙,咱这段时间手上可没有染血,高瘦子不齐怪咱连鬼影都没见过,怎么就成了杀人凶手?黑锅咱是不背的。
“生死崖的机关,为什么你去按石门就可以打开,他去按就中了机关暗器。”
“哈哈,原来是这样,你的鬼脸,还有你的耳朵都是拜机关暗器所赐。”我忍不住大笑起来,这还得感谢咱的那位老祖宗,他设的机关转了一个弯,直接朝下按是死,但这正好是人类的经验和惯性,见了开关就直接按下去。这个机关要朝上朝下拨弄过之后再按下去,这才是正确的开启方法。此法只有我跟阿瑞知道。
“你这女人是蠢还是傻大胆呀?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勇气可嘉!”西门少陵顶着一张鬼脸晃过来阴阳怪气的说。你这个丑男人,死到一边去,污染咱的眼睛,顶着张鬼脸出来吓人罪过啊罪过!
“傻妞,你现在落在我们手里,你选哪种死法?”凤姬的爪子爬上我的脸拧了一把,然后娇滴滴的说。死人妖,你才是傻妞,你全家都是傻妞,怎么没被人爆菊花给爆死啊!
我在心里把这帮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却不敢明面上激怒他们。咱的小命要紧,人为刀殂我为鱼肉。
“哦,你们是怎么把我从公主府绑架出来的?”我好奇的问,这个问题缠绕了我很久,咱的公主府虽然说不上是龙潭虎穴,但也是戒备森严呀。怎么就被这帮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给绑架了,还是从床上给绑走的,太丢人了。弄不到答案死不瞑目啊!
“想不到吧,傻妞的脑子不是一般的笨。谁叫你去住永亲王的寝居呢?他的床下有一条暗道,不巧这条暗道梦紫刚好知道。你呢,是被我从床上抱起来的,外套也是我怜香惜玉给你穿上的。这一路上软香温玉在怀,好不销魂。”凤姬得意洋洋的说。还对我抛了个媚眼,狗鼻子在我身上嗅来嗅去,然后闭目深吸一口气,好似还在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