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起眼的小屋里,唯有一张窄小的床和几张小凳,其余的这是毫不起眼的碎渣垃圾。女子挣扎的声音虽微弱,却清晰地传入耳中。
“放开我…”声音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压在女子身上的男子眸光闪亮看着身下的女子,眼中欲火灼灼,势在必得。“林沐涵,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落在我的手里。哈哈!”段艺梁强压住林沐涵,似要将她拆骨下腹。其实,就算他只是小小的用点力,林沐涵也无法逃脱,因为她此时全身无力,连同抗拒也只是本能的害怕在驱使她这样做。
敲打在段艺梁身上的玉手白皙却柔软无力,反倒如同挠痒般撩动段艺梁的心扉。
“哼,严海泉的女人?我倒看看承欢我身下后他还要不要你!”低头如同恶兽般吻上肌肤胜雪的脖颈。
“嘶--”衣服破碎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太过明显且凉骨,寒彻血髓的冰冷贯穿脑膜深处,刺痛着林沐涵的神经。一阵恐慌漫临心头,似有千万的针扎般的疼痛与窒息,略带剥茧的大手游走于娇躯上,恶心满布胃里,似要将所有的吃食都尽数倒出。
“砰--”一脚,段艺梁被踹在旁边的碎渣堆里躺着,眼眸阴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严海泉,你来得还真及时啊,差点你的女人就不再属于你了,哈哈!”
林沐涵翻身而下,却因为身体无力而跌落在地上,只要离开那张让她恶心的床就可以了!拾起地上衣服裹在身上,浮冰烈火的交融似要将段艺梁灼烧在冰冷的幽火中。
“沐涵…”严海泉欲上前扶起林沐涵,却遭到她眼神的制止,幽幽深水的寒潭凌厉,凝冰般看着段艺梁:“海泉!”胸口的气息紊乱,只能深深吸气止住内心肆虐的狂躁。
严海泉目光如火般盯着徐徐站起来的段艺梁,上前几步捉住段艺梁的衣领,拳风凌厉揍向段艺梁的脸颊,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段艺梁一个反扑,俩人打在一块。但严海泉明显占了上风。
用力一推,段艺梁跌倒在地,眼眸焦距渐渐涣散,轻微晃动抽搐几下,双眼一闭,竟然没有了动静。严海泉心下一惊,试探着走过去探他的鼻息,修长的手指弯曲凑近鼻翼下,手猛地一收,惊恐地后退几步,他怎么会就这么死了?
林沐涵将外衣裹在身上,扶着床沿起身,疑惑问道:“海泉,怎么了?”
手指收拢握成拳,说出的话如同刀片从喉咙刮出:“他死了。”
“什么?”林沐涵看着躺在那的身影一动不动,但明明只是摔了一跤,怎么会!严海泉缓走几步靠近,将段艺梁翻过来,尖锐的木板呈倒三角插入他的后脑勺,鲜血汩汩地流出,不一会竟将地上染红。
林沐涵知道如果摔跤不小心摔到后脑勺都容易猝死,更何况是插入长而尖的木块…
“海泉,找个东西将他绑住放入袋中,不然待会全身僵硬我们没法运他出去。”林沐涵的头脑昏昏沉沉得厉害,但此时容不得她迷糊,她必须将段艺梁处理了,不然就会带给严海泉麻烦。
严海泉面无表情地将段艺梁处理,但手背冒起的青筋足见他此时的克制,他不是害怕,而是其他的原因牵制着他,让他此时心里很不是滋味。
下水道的恶臭散发,昏睡中的林沐涵似乎看见一副骨骸猛地窜出出现在她眼前,额头细碎的汗珠冒出,后背也被冷汗打湿。一瞬间睁开眼睛,手中的碎瓦砾突地刺入掌心,连同十指也开始疼痛,但她唯有如此才能抑制她此刻的惊讶与恐惧。
眼前穿着灰色休闲服的男子在黑暗中瞪大着一双眼看着她,发丝紊乱,俯视着她的眼色浑浊,但似要将她吞噬一般。
林沐涵埋下头,冷哼一声:“装神弄鬼,段艺薰真的一点创意都没有!”天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怎么的害怕,但她必须不能将这害怕显现出来,不然不仅她有麻烦,关键是严海泉也会有麻烦。
男子突地大笑,整理了头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眯着双眼假寐的模样,林沐涵微微放下心来,她知道又是段艺薰让人试探她。
点点余光透过头顶的缝隙穿透,脑中似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般难受。“喂,我要去洗手间。”
“没空。”男子冷冷说道。
“难道你要我在这里方便?”
“随你。”
林沐涵根本不知道怎么办了,油盐不进,她要想什么办法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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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接下来要考会计证,然后就是期末考,每天要看书看书,复习复习,只有尽量多更,但多数时候只能更一千多字了,不能像以前两千多的更,希望小伙伴们理解哈!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