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只不过是一只有耐心的狼,但凡狼,就没有不爱吃肉的。
……
霍碗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从震惊转为震怒,霍翔骨节分明的手指隐隐发抖,缓缓指向霍碗。“霍碗,如果让第三个人知道你卖这个,我就杀了你。”
霍碗倒吸一口冷气。
将该死的碟片掰成一堆碎片,狠狠抛向霍碗,那些碎片带着水晶般折射的光线在她的身体上,碰撞出一片飞花,翩然落地。
霍翔瓷白的脸庞晕染盛怒的红光,箭步踩过来,上百片光碟顷刻化为残破的垃圾,霍碗猛的一个激灵,张开手扑过去阻止他,他转而开始攻击避(和谐)孕套,包装盒被踩变形,让她如何销售?霍碗哭着返身,用力推他胸口,“你别踩我的东西,别踩我的东西,呜呜……”
她的那点可笑的力量如同蚂蚁撼树,自取其辱,怒发冲冠的霍翔劈手推开,霍碗就再也站不稳,眼看就要灌在地上,本能的伸手去抓支持物,竟胆大包天的抓住霍翔的头发。
头皮剧痛,霍翔为了保住头发不得不随她一起趴向铺满成人用品的地板,没有任何缝隙的压在了她身上,霍碗痛的说不出话。
“你、敢、打、我?”他咬牙切齿。
霍碗猛的松开了高度紧张的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居然抓掉了霍翔好几根头发,“对……对不起。”
每个美男都有一些变态的癖好,比如霍翔,他是个头发控,对自己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极其爱护,如果女人没有一头健康浓密的黑发,即便再美,也挑不起他半分兴趣。而现在霍碗的手里正飘荡着至少五根他视若珍宝的头发……
道歉似乎已挽回不了什么了,霍碗绝望的闭上眼,刚才就算抓花他的脸后果也不会比现在更惨!
霍翔的手像铁钳子一样有力,扼住她的胳膊时,她只觉得那一块皮肉被勒的快要爆炸。“呜呜,好疼,霍翔,我不是故意还手的,你别打我!”霍碗哇哇大哭。
因为拉扯,本就宽松的衣领现在已经滑落半边,她只顾着哭,却未注意胸前大片触目惊心的春光,那春光深深的刺入霍翔眼中,顷刻热血上涌。
身体被扯进一个怀抱,滑腻而香甜的颈子忽然发热,还有点微痛,她惊觉的张开眼睛,霍翔的唇正在啃噬……当感觉到他牙齿的力量时,霍碗哭的更大声,断定霍翔要报复,咬断她的脖子。
可是他没有咬断,甚至连咬破也没有,而是唇舌并用的吮着,蠕动,带起麻酥酥的,微微发疼的感觉,那两片唇换着各种角度的侵略,当他打算侵略另一侧时,霍碗如梦初醒,挣扎的要逃脱危险的怀抱。
瘦削的身体,被霍翔轻而易举的横抱起,霍碗双腿倏地腾空离开地面,她胡乱踢腾,挥动四肢,企图用这个方法累的霍翔松手,可是对方似磐石坚硬,直到踢开卧室的门。
双脚一着地,霍碗就逃似的弹起,慌忙朝门口跑,一转身,稳稳的撞进了霍翔的胸口,鼻梁又酸又麻,她捂着鼻子,眼泪婆娑的瞪着霍翔,“我不卖了还不行,你去把那些东西烧了吧,不要伤害我!”
余光忽然瞥见手边的座机,她灵机一动的扑过去,吸取之前的教训,这里的警察不管用,手指飞快的拨通秦牧的,也不管那边有没有人接,就马不停蹄的大呼,“秦牧,快来救我,救我……啊……”
手里的电话忽然被人夺走,霍碗强自镇定道,“我拨通了,你要是伤害我,他不会放过你!”
“是么,原来嘟嘟的声音叫拨通?”霍翔笑着斜睨可怜的小东西。
“……”
这个女孩显然是被吓坏了,如果霍翔仔细看,会发现她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在发抖。
他轻轻握住那企图后退的软腰,邪恶道,“不是喜欢我么?我给你一个机会来证明,如果表现的好,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不但做你的男朋友,甚至做你老公,如何?”
磁性的呢喃仿佛是带着一阵痒痒的风吹进她的耳朵眼里,霍翔那诱惑又深情的眼神不知迷惑了多少芳心,霍碗推在他胸膛的小手一滞。
“你骗我的。”她摇了摇头。
“没骗。”
“你喜欢董姐姐。”
“我跟她分手了。”
“可是你们又会和好。”
拇指轻轻滑过她沾满泪渍的粉腮,霍翔俯身,魅惑道,“我跟她再也不可能了。”
“……”霍碗有丝动摇,又有丝怀疑。
“乖乖的,我不会弄疼你。”
霍碗明显退缩,本能的感觉一定会很疼。
而他已经悄然解开一粒粒纽扣,转而分开她的脚踝,倾身压下,“我们注定是要结合在一起的是不是?无论我对你有多坏,你都会回到我身边。你做个听话的好孩子,我一定好好疼爱你……”
“不!”
“别乱动。”
“不,霍翔,这样太快了。”青涩的身体哪里禁受的住霍翔有技巧的撩拨,霍碗很害怕!
霍翔肯对她好,她做梦都会笑,如果可以,霍碗愿意每天给他抱着,可是这种危险的亲密游戏还需要些时间,至少现在,她不想给。
霍翔不说话,只用唇封住女孩的,近在咫尺的容颜俊美的令人目眩神迷,带着那股与生俱来的邪恶。这是一种近似于狰狞的美貌,用那双曾迷惑过她花季雨季的眼眸,炙热的盯着她的身体。
从八岁开始,她就像只烦人的小型犬,只要逮着见面的机会,就围着他摇尾打转,喋喋不休的讲着幼稚的小孩子话题,哪怕他抬手送个“滚”字,她也能一笑置之。
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习惯了她的存在,五个月的分别,霍翔竟沉浸在了一种虚幻的期待里。在看见她的那一瞬,胸臆翻江倒海,却不敢承认那是激动,如果不是激动,还能是什么?
当发现她不再依赖他的金钱,甚至没有他也可以快乐的活着,霍翔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愤慨,十分不安。
她不是在作文里写过,叔叔就是她的神么?她不是说过喜欢他,要永远在一起么?
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宁愿去红灯区卖成人用品,也要独立,这算喜欢他?!
今天,要定她了,这就是做事有始无终的惩罚!
茅塞顿开,或许只需要一分,甚至一秒,霍翔冷笑,他真是个傻瓜,放着这么可爱的小女朋友,为什么不要?连欺负她都是一种乐趣,干嘛便宜秦牧?
想到此,身体里沉重的负担再也不见,只余释然,他变成了一只解放的野兽,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这颗果实的味道。雄性动物历来如此,对于想要得到的东西,总是本能的做标记,而占有,就是他在霍碗身上的标记。
从容的抽出皮带,转而将霍碗的上衣推到锁骨以上,拉下她的短裤,霍碗涨红了脸,与霍翔扭成一团,张口咬住嘴里的舌,那是霍翔的。
这种痛即便是男人,也很吃不消,霍翔急忙扼住她的咽喉,用窒息来迫使她松口。
忽然失去了空气,霍碗憋得脸色发青,倏地松开牙关,双腿开始乱踢。有意惩戒她的尖牙,霍翔让她吃足了苦头才松手,那样纤细的脖子,只要他愿意,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扭断。
“咳咳……”霍碗捂着脖子咳嗽,忽然发现短裤不翼而飞,大惊失色,无论如何自己也没有在人前光屁股的习惯,可霍翔铁了心的要看她光着,任凭她哭的山摇地动。
他不断的吻着她的唇,狡猾的转移她的注意力,哄她防守上边,趁机进攻她的下边……
“啊——”如果说之前的哭泣是干嚎,那么现在大约眼泪成河,霍翔越往前抵,她就感觉越疼,两只小手拼了命的推他往前压的小腹,用力的推,不给他靠近,那疼痛似乎马上就要把她撕裂,最后,她受不住了,抬手抓向霍翔的头发。
他忍着痛,用力拧着她的脚踝,分开再分开,她的青涩,让他寸步难行,若用强,又恐怕她血崩……
霍碗绝望的闭上眼。
叩叩叩,管家秦五站在门外,平和道,“少爷,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