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
请跳转新地址 m.158xs.com

··瞧你做的好事,丢光了我的脸。··贺兰蓉睬了焱飞一眼,生气的向前走去。

焱飞无关痛痒,他早便知道这些流言蜚语会传到宫中,反正他的风流韵事不止一桩,随便别人怎么说去。

远处,一名公公疾步朝他们走来,焦急的神色在见到贺兰蓉的时候,稍有舒缓。

··皇后娘娘,丞相正急着见您。··尖细的嗓音刺耳,他谦卑的弯着身子。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贺兰蓉示意的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焱飞。··皇儿,你这些日子最好收敛一点你的行为,不能出一点差错。··

说完,便拖沓着凤袍离去。

贺兰年将兜里的信件掏出,递给了贺兰蓉,那信里的内容,让贺兰蓉瞪大了眼眸。

··怎么会有和太子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贺兰蓉不敢置信的望向贺兰年,凤眸在信件的字里行间移动,但是信里的内容铁砧砧的在此,无论看多少遍,也改变不了。

··蓉儿,你还记不记得,当年皇后生的其实是胞胎。··贺兰年提醒道。

··我记得,只是后出生的皇子不是夭折了?··

所以焱飞才会是二皇子,焱风为三皇子,而焱戈子嗣并不多,儿子就此三个。

··那离綉为什么会说扬州有人和太子长的一模一样。··

··也许,只是巧合罢了。··贺兰蓉看着紧皱着眉头的贺兰年说道。

这世上的人,难免会有那么一两个长的很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蓉儿,此事不可小看哪。··贺兰年顿觉事情蹊跷,犀利的眸子微眯,··容我派人前去调查一下,定要查出个所以然来。

.......

末夏踌躇的站在若水塌边,看着女子那清秀的容颜和嘴角的一抹淡笑,她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

捋过挡在眼前的秀发,她转身出了屋子。

这便是焱逆的妻子,淡然,善良,一看就知道是个温暖的女子,而她竟然无视自己的性命去就焱逆,可见在她的心里,焱逆是多么的重要。

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

一日夫妻,便是百日恩,更何况,若水还救过焱逆的命,关门之际,末夏又看了眼安然的睡着的若水,心里默默的祝福她。

像这样的女子,会对人百般好,却也是极力需要保护的。

而焱逆那边,衣若尘和楼隐站在屋外,神色凝重的交谈着。

··主公,殿下的病,楼隐也没有办法。··楼隐恭敬的回答道。

··这普天之下,还有你楼隐解不了的毒?··衣若尘显然不肯相信,一向温软的眸子此时却是浓重的冷冽。

他也是刚知道焱逆身中剧毒,而且还比他想象的严重的多。

··这世上,楼隐解不了的毒千种万种,而殿下患的,便是其中一种。··

得到了楼隐如此肯定的回答,衣若尘心灰意冷,对焱逆的内疚又加深了一层疼惜。

那该要多么坚强的耐力,才可以隐忍住病发时的痛楚,那满含着恨的男孩,也开始学会了隐瞒自己的痛苦,将一切都咽下肚里,独自承担一切了吗?

··那你知晓是谁偷袭他的?··衣若尘追问,如今十夜跟着孜雪去了南浩国,跟在焱逆身边的,便只有楼隐一人。

··不知,等我到了的时候,娘娘已经受伤了,但是.....··楼隐顿了顿,便接着说了下去,··但是,那箭上抹的毒药,是我前几年研究出来的,一直放在御。··

屋内,焱逆虚弱的倚在窗边,将门外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在听到楼隐提及箭上的毒药是御内的时候,他苍白的嘴唇抿起,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

蹒跚的回到塌上,他无心继续听他们说下去,内心却是苦涩和愤怒不已。

御的毒药?便不是衣若尘想要害死他,难道是他又想要那皇位了?只可惜,他现在想要,他还不想给了。

稳稳的躺平,他紧紧的闭上了双眸,猛的睁开之际,那深如潭水的血眸泛着幽幽的光芒。

恨...

在这一瞬间加剧。

他不会让他好过的,他会还给他一切,所以,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死。

··你的意思是,此人会是御内部的?··衣若尘不大肯定的问道。

难道是有人将焱逆误认成了他,所以想要除掉他,再威胁冷逸玄,好达到吞并御的目的?

··若不是,他如何拿到那么隐秘的毒药。··楼隐美丽的脸上也含着担忧。

··唉....··衣若尘长叹,··楼隐,明日我必须回京一趟,这里交给你,我开始不放心了。··

他今日收到冷逸玄从京城捎来的急件,冷逸玄信中的意思,便是焱逆若不肯回宫,就要他进宫代替他,直到顺利登上皇位,柳妃失去焱风,便无资格再抢皇位,而如今大军逼近,皇后虎视眈眈,就这几日,必定风起云涌。

··主公放心去便是,楼隐定会保护好殿下的安危。··同样的疏忽,他楼隐绝不会再犯第二次。

··就几日光景,定不能疏忽了。··衣若尘用力的拍了拍楼隐的肩膀,对他的信任不言而喻。

而楼隐明亮的眸中闪过一丝愧疚,随即又被敛了起来,拉开大大的笑容,他又恢复了那个可爱的楼隐,只是眉宇间的犹豫,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在太阳隐下最后一丝光芒的时候,衣若尘易了容貌,毫不起眼的前往京城,此次一去,他定要替焱逆,保住那皇位。

......

焱逆痛苦的在塌上翻滚,褐色的眸子忽明忽暗,心如刀绞般的痛苦一阵一阵的袭来,汗水大滴大滴的从他丰郎的额际滑落。

浑身的燥热混杂着心口的痛楚,这感觉好比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生不如死。

楼隐静静的站在窗外,美眸不情愿的别到一边。

这便是彼岸花,当它长到一定的时候,就好像雄性动物到一定的时节就会想要寻求配偶,它会不由自主的寻找毒源,而浑身的燥热,就好像被下了春药似得难以控制,只有找到毒源舒缓了体内的情欲,毒体的痛苦便会分半传到毒源的身上,而从此,毒源和毒体,便是此生此世的纠缠不清。

焱逆翻滚的身子忽然禁止不动,楼隐知晓彼岸花的效力暂时退了下去,这只是初期,所以毒性发作的时候是断断续续的,而等到几日之后,会越加频繁的发作,如是到时还找不到毒源,焱逆的生命,便是堪忧。

不远处,一抹血色的身影缓缓走近,楼隐闪躲到了一边,清澈的眼睛看向蔚蓝无比的天空,直到听到了推门以及关门的声音,他都未加阻止,狠狠的闭上了眼睛,他转身离开。

末夏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了一边的案几上,见焱逆背对着身子,便伸手拍了拍他。

··焱逆,吃药了。··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心里的情绪。

见焱逆毫无反应,她一个用力将焱逆翻转了过来,惊愣的看见焱逆满头的汗水和紧紧攒在一起的剑眉,因为长时间的褶皱,还出现了细纹。

··你怎么了?··末夏赶紧拿起一边的秀怕,擦拭起还在往下低的汗水。

当她冰冷的手指触到焱逆滚烫的肌肤时,焱逆倏地瞪大了眼睛,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纤细白嫩的手腕。

舒服,即便只是握着她的手腕,但是那从她肌肤内注射过来的冷度,却是让焱逆猛然一个舒畅。

末夏用力的将手往外抽,却是抵不过焱逆的力气,而她的挣扎,让被药物控制的焱逆突然惊醒,忙不迭的松开了钳住她的大掌。

末夏按着被握痛了的手腕,往后退了几步,看见了焱逆脸色极差的俊颜和那血色的双眸。

焱逆的心里,挣扎着。

痛苦又随之袭来,下腹的胀痛让他愤恨不已,死死的瞪了眼还呆愣在一边的末夏,他大吼出声;

··滚。··

滚?

滚.......

友链:小7看书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