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南照样的选择偷偷摸摸的爬入黑少的房里,然后四处搜索一番,再次另安南惊鄂的是,黑少不在房里,依然有伪装在房的痕迹。譬如:灯开着,床上蚊帐放下,里面用枕头伪装熟睡的黑少……
安南百思不得其解,这死人妖究竟去哪里了?每天晚上偷偷出府,早晨时又偷偷潜回来,他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安南玩性大发,他愈是不想被人知道,她愈是要把它刻录成光盘,让他大白天下。有遭一日,黑少要是把她被暴的摄像公诸于众,她就毫不客气的还他这份大礼。
主意打定,安南又偷偷摸回对面房间将监控的针头仪器拿过来,选择了一个十分隐蔽却又能大面积监视的地方安装好针头监视器,然后才满意的回去睡觉。
次日凌晨时分,黑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里,洗个澡,然后躺在浴缸里就开始想问题。
这几天,他都是夜出昼归,可是收获甚微。他不能再这样颠倒自然作息规律,因为这不但透支了他的体力,还让他遭到别有居心的人猜忌怀疑,怕就怕真正的对手到来时,他却力不从心无从应付。
他必须停止当下的调查,让自己养精蓄锐调整到最佳状态。
黑少在浴缸里竟然沉沉的睡着了,以至于安南悄无声息的接近他时他全然不觉。安南的魔抓悄悄的爬上黑少的脖子,他睡得跟婴儿一般,要取他狗命简直易如反掌。安南琢磨着要不要杀了他去陈警司那里领赏。但是,安南瞬间又放弃了这种想法:人在江湖飘,在哪里混都是一碗饭的问题,让陈警司这种缩头乌龟给她宏伟前途,还不如待在黑府过金枝玉叶的生活。可是,就在安南想缩回手时,迟了,刘妈进屋发现了这一幕而且还大声的喊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安南?”刘妈这一声震醒了黑少,黑少一个擒拿手,将安南按在浴缸上。
靠,安南头搁在浴缸上,余光却正好瞧见黑少最宝贝的地方。意识到自己暴殄天物的裸呈在某色女眼皮下,黑少大大方方的站起来,不羁的问:“怎么,是不是很有看头?”
安南直吞口水,死人妖的身材好的简直没话说,壮硕却不失秀美,肌肉结实绝没多余的一丝丝赘肉。皮肤是魅惑的铜色,哇靠依,太可爱了。
刘妈指着安南义愤填鹰道:“少爷,她意图谋杀你。”刘妈脸都气白了,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关心少爷的安全问题。
安南大呼冤枉,“我没有。”安南楚楚可怜的盯着黑少,心里明明知道,他要是相信她的清白太阳以后就打西边出来。安南很绝望,算了,如今再多说都是浪费唇舌,倒不如省点力气。
意外的是,黑少并没有为难安南,而是松开钳住她的手,自己一闪身跳出浴缸,径直走到衣柜前。
安南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他这算是放了她吗?刘妈眼神也疑惑,语重心长道:“少爷,不可纵虎归山。”
安南嘟哝道:“我才不是老虎。”一边偷偷的盯黑少的反应。噢,老天,瞧见她都看到了什么,那……安南捂着眼睛碎碎念:“不能看不能看,小心长针眼。”
黑少穿好衣服,走到安南面前粗鲁的将她的手掰开:“都看到什么了?说!”天生王者之气让安南不寒而栗。
安南嗫濡:“该看的都看到了,不该看的也看到了。”
刘妈这时小碎步上前,道:“少爷,她偷潜进你的房子,居心不良,又对你试图不轨,实在留不得啊。” 安南横了,横竖眼睛一闭,正义凛然道:“不相信我的话就杀了我吧。我死了二十年后就又是一条好汉!”
黑少啼笑皆非,“竟然称呼自己好汉?”
安南面红赤耳,“随你怎么说。”
黑少轻轻拍了拍激动不已的刘妈,安抚道:“刘妈,你先出去,相信我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的。”
刘妈犹豫着走了出去。安南嘘了口气,她总觉得刘妈眼神太过严厉,给人压抑的窒息感。
“为什么偷偷跑来我的房间?”刘妈走后,黑少为自己泡了杯香气溢人的咖啡,然后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审问安南。
安南这下理直气壮了,“你好意思说,不是跟我有个契约交易吗,我每怀一个月的孩子,就给我现金兑现。这都好几个月了,钱影子都没有见一毛,我……来就找你理论的。”
黑少瞪着她,“进屋为什么不敲门?”
“敲了,你没听见。有人把你抬出去买了你只怕还不知道呢。”安南实话实说道。
黑少瞳孔收缩,果然,他必须得停止一切计划。他现在防备是最弱的时候。今日这丫头要是对他没有一丝留情的话,只怕他就一命呜呼了。
黑少走到壁柜旁,抽出抽屉取出一张金卡丢给安南:“拿着,这里面是你这个月的报酬。”
安南喜出望外,发财了,有了这笔钱,安南这辈子吃穿不愁了。
下一步,堕胎去。
安南前脚刚离开黑少的房间,银月后脚就踏进来。“冥冥!”声音温柔清脆。
黑少正喝咖啡,银月嗅了嗅笑道:“这咖啡浓度可不小啊,冥冥,小心喝多了睡不着觉。咖啡可是提神醒脑的药啊。”
黑少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一大早来,就来关心我的身体了,真是感激不尽。”
银月娇嗔,“看你,老是吊儿郎当的。我问你,安南来找你做什么?”
黑少放下咖啡,将银月拉近身旁,细细端祥着她:一边啧啧感慨:“还是我家银月好看多了。你说那安南,每次见一面都让我胃口大跌,真是不见又不行,怕她为难肚子里的孩子。”
银月就势坐到他腿上,粉拳锤着他的胸膛,娇嗔道:“你啊,对她挺好的嘛,叫人好生嫉妒。有时候我倒希望自己成为她,能有幸怀上你的孩子,那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