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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

君子存心,但凭忠信,而妇孺敬之如神,所以君子乐得为君子;

小人处事,尽设机关,而乡党皆避之若鬼,所以小人枉做了小人。

刘大,张二,李三来到了常家的大门前,刘大示意张二去敲门,张二来到门前高敲起门来,从院内传出常自洁的说话声:“谁呀?”

刘大道:“开开门你就认识了。”

门开了,常自洁走了出来,向刘大三人看了看道:“请问你三位是哪里的客人。”

刘大道:“我三人是常家大少爷,不,是姑爷常自清的客人。”

常自洁道:“是我家大哥的客人。”

刘大道:“说来你就是二少爷喽,我三人是奉我家主人之命来请姑爷回府。”

常自洁惊呆呆地站在那儿。

刘大道:“二少爷,门外不是说话的地方,怎么连个请字也不会说。”

常自洁这才少气无力地:“三位,请吧。”

刘大三名保镖反客为主进了客厅,常自洁忧心重重随后也进了客厅,三保镖向坐在椅子上的常夫人鞠躬施礼齐声道:“老太太在上,我等叩见老太太。”

常夫人道:“三位请坐,请坐。”

刘大三人落了座,刘氏女带着宝儿也走进了客厅,刘大急忙离坐迎上前去礼道:“二奶奶您好,您可认识我刘大。”

刘氏女道:“几日前在姐姐崔金花的家里不是见过吗?”

刘大道:“真是贵人多忘,多年前你我就相识了。”

向刘大看了看摇摇头道:“免礼,免礼, 多年前……不会吧,怎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刘大一声冷笑:“当年的媳妇熬成婆,二奶奶真不认识我刘大了吗?”

刘氏女抱歉道:“我刘氏女眼太拙,一时慌促想不起来了。”

刘大叹了一声道:“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我刘大这一辈子只能做个保镖的,想当年在山东,我还救过你还有那个姓袁的。”

刘氏女大喜道:“原来是救命恩人,宝他爹备酒。”

刘大笑了笑道:“二奶奶酒就免了,以后再来打扰,今天奉我家主人之命特来请姑爷回府。”

刘氏女问:“恩公,您不是在崔金花,我那大表姐面前听差吗?”

刘大道:“说是听差,这是奉诚的一句话,我三人是下人,是有钱的人家门前三条走狗。”

正在这时常自清也来到了客厅,刘大,张二,李三迎上前,彬彬有礼道:“姑爷在上刘大张二李三给你见礼了。”

常自清向刘大看了看,三个彪形大汉,披着上衣,每人腰里都掖着一把短枪,有几分的威武,也有几分的凶暴,禁不住不寒而栗道:“你三位是?”

刘大道:“奉我家主人崔金花姑娘之令来请姑爷回府。”

常自清道:“请我?”

刘大道:“走吧姑爷。”

常自清道:“我要是不去呢?”

刘大放声笑道:“姑爷,姑娘有话吩咐,您务必要回去。”

常自清扬起脸鼓足了气力道:“她崔金花真会仗势欺人。”

张二哈哈大笑道:“姑爷,你和姑娘乃夫妻,吵了几句,难得来个请字,回去吧。”

李三道:“姑娘说了,你姑爷要是不想来,你就将他抬着来,不过他实在不想来的话,她就给小子们一条麻绳。”

刘大道:“三弟住口,犯不了用上绳子,姑爷走吧。”

张二道:“天上下雨地下流,两口子吵嘴不记仇,同床共枕的夫妻有何不好说的,走吧,别让我三人作难。”

常自清吼道:“你要作难就自回吧。”

刘大盛气凌人地说:“姑爷,我看你是屎壳郎推碾子,不是个个儿,还是走的好。”

刘氏女前来解围道:“恩公这样吧。”

刘大:“二奶奶别这样那样了,姑爷真得不走,张二,李三给我麻绳子伺侯。”

张二,李三:“是。”张二,李三扑了上来如鹰把燕雀一般将常自清捆个结结实实。

常自清吼哮着:“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去。”

常自洁刚想发作被刘氏女拦住,三名保镖将常自清推出客厅。

刘大,张二,李三推推攘攘将常自清押至崔金花的大门前,崔金花站在门前无好气地说:“该死的陈士美,为妻今天要慢慢地拷打于你,问你还敢再来背叛我。”

三名保镖将常自清推进院子里,刘大又随手关上了大门。三名保镖将常自清推进客厅,崔金花已坐身于一把椅子上,她向常自清看了看,格格笑道:“好难请的冤家,给我松绑。”

张二,李三:“是”

有人说:

强摘的瓜不甜,可是有的人偏要摘,酸甜苦辣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二人将常自清松了绑绳,常自清向崔金花仇恨地看了两眼。一声吼道:“崔金花你能将我怎么样?”

崔金花道:“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我能怎么样,来人,备宴。”

刘大:“是。”

刘大张二,李三不敢怠慢将一桌丰盛的酒宴摆上。崔金花一声吩咐:“快请你姑爷赴宴。”

张二,李二:“是。”

二人将常自清拉拉扯扯按在首位,崔金花挨一边也落了坐,三名保镖相陪,崔金花拿起一双筷子往常自清手里塞笑嬉嬉地:“大锁,架子别拿得太大了, 廴算是为妻向你赔理来了。恩爱夫妻,美满的姻缘,千言万语都在酒杯之中。”

常自清仍是气冲冲地:“崔金花你将我用绳子捆着,青龙镇,我什么脸面也没有了,只有……”

崔金花道:“只有当妻子的魅力,来我敬你一杯。”

常自清还是没有动,崔金花仍是一点也不恼,苦口婆心地:“常自清没有我崔金花也许你已经在县城的东门外丢了性命,没有我,你已是个兵痞被拉到战场上去了,我哪一点没有对得起你,要救你的弟妻半夜三更爬到了我的床上,我的身体给了你,你一切都满足了,想一脚把我踹了,良心呢?我真不明白,你们男人都能这么坏。”崔金花说到这里潸然泪下,又道:“我是个二婚,但有权利向你求爱而且是你送上门的,好吃的你吃了,不好吃或吃够了,你再呕出来,你是人吗?大锁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县长的女儿。”

崔金花边说边哭,一连猛吞三四盅酒,她手里握着酒壶仍然在酌着酒。

常自清怒道:“喝吧,你一壶,我一壶,喝死为算。”

崔金花道:“刘大递给他一壶酒。”

刘大将一把酒壶送到常自清的面前。

常自清忿然道:“喝吧。”

崔金花一咬牙道:“喝就喝,舍命陪着你。”

常自清一手拿壶一手执杯,自酌自饮,不管是苦是辣,一盅盅昂首而入肚。

常自清道:“再来一壶。”

崔金花也道:“再来一壶。”

常自清道:“我不相信一个八宝男子汉喝不过你这个臭女人。”

崔金花也扯着嗓子,骂道:“臭男人,不会喝酒的才是臭男人,最无耻,最下流。”

常自清和崔金花赌着气,风扫残云一般喝起酒来,各自两壶下肚,常自清不敌酒力伏在桌上不动了。

崔金花一冷笑道:“常自清,常自清跟我块斗,你只能是第二名。”

刘大笑道:“姑娘,你喝的是水,姑爷中了你的计,喝得可是真米实曲的酒。”

崔金花一声令道:“将这个醉鬼抬到我的住室。”

正是:

有心害无心,被害得无奈还不知道原因。

说来他愚蠢,耍阴谋诡计得胜的是小人。

常夫人哀声叹气地坐在客厅里。刘氏女和常自洁带着宝儿走进客厅。常夫人哀声叹气地说:“二锁,你二人能否去崔金花那看看,你哥被绑走了。”

刘氏女道:“娘,依我之见就答应了这家亲事吧。”

常自洁道:“是啊,哥娶了崔金花,何雄仁从此就不再敢欺负我们了。”

常夫人苦涩的脸上虽然没有泪水却十分难堪,她点点头道:“老娘也有这么个打算如今是兵荒马乱的,牛犟损力,人犟损财,咱也别再作贱自己了,不过,我担心。”

常自洁问:“娘,你担心什么?”

常夫人多忧多虑地说:“一山容不得二虎,崔金花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说你们也知道。”

刘氏女:“娘,你别说了崔金花容得了我,我和二锁就在家里住,如果容不得,我三口子就搬出去,扫地出门,我们什么也不图,只图个平平安安。”

常夫人听到这里,不由人的一阵心酸,她珠泪滚滚地说:“你是个好媳妇,天下难寻的好人。”

何为胡朋苟友三人扛着步枪进了保公所,何雄仁正躺在一把睡椅上养神。何为来到何雄仁的身边道:“保长,保长.喝喜酒喽。”

何雄仁醒了,他揉了揉他那惺忪的眼,问:“谁的喜酒。”

何为道:“崔金花和常自清今日要拜堂成亲了。”

何雄仁差点跳了起来,吼道:“混蛋,这个喜酒我能喝吗?”

何为道:“你不喝也得喝,喝也得喝。”

何雄仁问:“这是什么意思,我能去喝吗?”

何为道:“青龙镇的镇长娶老婆,请柬如雪花一般飘到了各家各户,你是保长,是他的下司,不去贺喜能是个事吗?”

何雄仁大惊道:“谁是镇长?”

何为:“常自清。”

何雄仁直了眼,少气无力地问:“常自清何时当的镇长?”

何为道:“常自清不是心甘情愿的去娶崔金花为妻,崔金花才去他爹那给常自清讨个镇长的头衔,方说通了常自清。”

何雄仁泼口骂道:“贱人,贱人。不要一个钱脸的贱人。”

何为:“大叔,不管是贵是贱,常自清一支箭射了三只雁。”

何雄仁问:“哪三只雁?”

何为:“女人,家业、官。大叔,日后再想我们的好处,就比登天还难喽。”

胡朋道:“青龙镇又成立了警察大队。崔金花的三名保镖,刘大为队长,张二李三为队副,手里握着二十条枪,从今天起青龙镇就是常自清的了。”

何雄仁就像泻了气的皮球往椅子上一躺,什么话也不说了。

何为还在追问着:“大叔。青龙镇往日一个保,如今分成三个保。那两个保都有人去贺喜,我们不去能妥吗,人在矮蓬下不得不低头。”

何雄仁闭着眼,少气无力地说:“去吧。要胡朋苟友二人去吧。”

何为问:“我呢?”

何雄仁道:“腿长在你的身上,去与不去你自个儿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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