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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丹凝听见白木夏最后的话,也是一通害怕,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死死的瞪着她。

白木夏似有似无的瞥了一眼云丹凝,到底是在看谁只有白木夏一人知道“哈哈哈哈”最后空气中只留下白木夏那豪爽笑声。

白木夏在笑什么?自然是笑云丹凝在云中客面前那份畏手畏脚的胆量。

“哥哥,你干嘛不让我教训一下那个妖女”得到解放的云丹凝两眼巴巴的看着云中客。

云中客看着如此刁蛮的白木夏,一甩衣袖,冷哼一声“像你这样的,你以为能在她手上讨到一招吗?”

他云中客不惧白木夏,白木夏的性情是很怪,但是这并不代表她白木夏和楚凉音交好了,峨眉派便会任由外人欺辱她们的女弟子,而且是掌门最喜欢的大弟子。

望着云中客渐渐走远的身影,云丹凝把之前所有受的气都撒在手中的玉笛上,她恶狠狠的盯着此时自己手上拿着的玉笛,就好像那玉笛就是白木夏一般,举起手,狠狠的把玉笛砸在了地面上。随后看也不看那玉笛一眼,跟上云中客的脚步离开了。

“唉,这么快就结束了?还以为女人打架会比较好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看着空无一人的小竹林,青衣男子心里暗恼云中客多管闲事。

……

几日后的清晨,云轻悠独自一人走在林间小道上,后边不远处,有一辆马车,不疾不徐的驶来。

马车上,驾车的是一个书童打扮的少年,马车内是一个极其俊朗的青年男子,如果真要形容的话,或许也就只有: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可以描述那男子的神采了。

“公子,我们为什么要去金桥镇啊?”驾车的小童,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前往金桥镇,那个地方没什么吸引人的,不是吗?

“或许能看见我们该见的人。”车内的男子放下手中的书卷。

“公子就不怕,见到我们不该见的人吗?”

呵呵,男子轻笑出声,“小童,师弟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不可怕吗?不管是三伏九冬,只要惹恼了他,一句话不说,便把人扔到寒池去,美其名曰:强健体魄。而小童作为那名公子的侍童,还要负责叫公子的师弟,也就是那个恶魔,起床,于是乎,寒池成了他练功的专属之地,每天天没亮,就有人闯进他的房间,将他抬去寒池冷冻三个时辰才可以起来。

整个门派,没一个人敢不听他的话,最后就连公子也说:“寒池不错,用来强健体魄最好不过。”

“公子,前面有一个人。”

“有人,不是很正常吗?”

“不是,那人,恩,不知道怎么说,就跟不说话的师叔一样,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不说话的师叔,恩,小童想了一下,也就只有这样才可以评价了,公子是温和的,如玉一般;师叔是随性的,做事总是率性而为,就像水一样,没有形状可言,不说话的时候,他会是一汪清泉。说话就不一定了。

“是吗?”男子,撩开窗帘,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男子,白衣胜雪,衣袂飘飘,姿态犹似天边的浮云,柔软清河,光是看背影,就觉得会是个美的不可方物的人,那人放下窗帘,“确实,若是女子,到是可以和师弟凑成一对。”

“什么?公子,那人若是女子,一定,不能让师叔看到了。”小童一听,自家公子要给人拉郎配,心里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

“为何?”多好的一对啊,一个如云,一个似水,很般配啊!

“公子,你想啊,师叔好好打扮起来,不说话的时候确实是丰神俊朗,可是你不能让师叔一辈子不说话吧!再说了,前面的那个明明是个男子,你总不能让师叔娶个男子,或者让师叔嫁个男子吧!”小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子抢白了,一句“还有啊”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甚是难受。

“你的提议不错,等见到了师弟,我会跟他说说,就说我们家小童建议他嫁给男子。”

“公子,这样师叔会杀了我的。”小童一阵哀嚎,师叔是什么样的人,公子又不是不知道,别人家的主子都是护犊子的,怎么自己家的这位偏生喜欢整蛊自己,看到自己被人欺负,他就不会觉得脸上无光吗?

“放心,有我在,师弟不敢欺负你的。”

听到自己家的公子如此一说,小童只有用:“呵呵”来打发了,不敢欺负,只要到时候,公子您,不要暗地里把小童我卖了就好。

“公子,您这是要去哪啊?”沉寂了一会儿的小童,悄悄地将马车赶到云轻悠的身旁,与她并排着。

云轻悠不紧不慢的走着,就在小童以为自己唐突了人家的时候,云轻悠开口了,“去我该去的地方。”

在马车内看书的男子,听到后,暗自赞赏道:“好一句,该去的地方。”问世间,天大地大,有什么地方会是自己应该去的?又有什么地方会是自己不该去的?怕是没有人说得清楚了吧!

“公子,你长得可真漂亮。”漂亮?是形容男子的词?还是说现在的人都如小童那般说话如此的直白?

马车内的男子,眉头微皱,小童说话也太直白了,就不怕如此唐突了那位公子吗?

可是小童哪有想那么多?他也是不想唐突那位公子的,可是一开口说出的便是那样的话了,这也不能怪他啊!

再者说了,云轻悠那近乎天人的美貌,无论是男装还是女装,除了最通俗的漂亮一词之外,还真是什么词都无法表达出她的卓雅风姿。

“小童,你在和谁说话?”

小童听见被问,把头微微偏向身后,“回公子,一个同路的公子。”同路吗?自然是同路的。

“既然同路,何不请那位公子上车来?”同路,自然是好的,就算是不同路,也要与那人同一段路才好。

云轻悠听到,没等小童开口,就谢绝了,“不必,”确实是不必了,城门就在眼前,还有上马车的必要吗?

车内的人,听到拒绝,诧异了一下,掀开车帘,看到不远处的城门,看来今日是不行了的。于是乎,温婉如玉的他,也没有因为云轻悠的拒绝而恼怒,“是在下唐突了。”

越是接近城门,就越能看到,形形色色的行路之人,有的推着小车,有的挑着菜,有的抱着孩子,有的喜气洋洋,有的则满面愁苦之色。

一旁,三人结伴而行的人中,较为清秀腼腆的男子,蹙着眉说道:“这都快三个月了,你们说我们还能找到,小公子吗?”

男子身旁手拿纸扇的男子,用扇子敲了一下男子的头,“小武,不是我说你,这还没找便全天下呢,你怎么就确定我们找不到小公子呢?”

那个名家小武的男子,见被打,用手摸了摸敲得有些疼的脑袋,“叮当哥,我也就是说说,没说我们一定找不到小公子啊!”

听到小武细若蚊蝇的声音,一旁的女子不干了,“我说叮当,你骨头又松了吧?”

“呵呵,马兰姑娘,小的骨头,最近紧得很,就不劳你大驾动手为小的松骨头了。”

那三个人正是出来寻找谢添天的,独空空在林家厨房看到的高手,马兰、叮当、小武。

他们此次能找到金桥镇来,主要是听江湖上的人说,最近金桥镇会发生什么大事,他们想到谢添天自幼喜欢听江湖上的事,如果听到金桥镇有大事发生,应该是会来看热闹的,只要谢添天是自己逃出来,而不是被贼人撸了出来,不过看宜园当时的情况,他应该是自己出来的。

有人进城,当然就会有人妖出城,一个急急忙忙出城的人,与云轻悠擦肩而过;擦肩而过的人何其多,一转眼便会被人忘了个干净。

云轻悠找了个客栈,预定下房间,出到大街上,吃了早膳之后,便又向城外走去。

金桥镇外往东十里之外的一座城隍庙内,独空空正欣赏着他从云轻悠身上盗来的玉佩,“啧啧,还真是羊脂白玉,师叔果然没骗我。”独空空最爱玉,但也不是什么玉都爱,其中最爱的就是手中,触感温润,一摸便有油腻感的羊脂白玉。

“师父,你又去偷人家的玉了?”顶着一脑袋鸡窝,此刻还在与睡神做斗争,叫着独空空师父的人,正是林家走失了的小公子,马兰等人找了三个月余的谢添天。

“什么叫偷?”独空空没好气的敲了一下谢添天的脑袋瓜儿,纠正他道:“那叫借,为师我只是看这玉有灵气,借来戴戴。”

“有借有还那才叫借,你那明明就是偷,”从跟独空空一起闯荡江湖以来,谢添天已经习惯了,他那爱玉如命的不正常嗜好了,谢添天眨了眨眼,拍了拍大张的嘴,还没睡醒,继续睡觉去,转身时,还不忘说一句:“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小心那玉的主人找来了,恰恰又是一个武功比你高强的人,你就知道怎么死了。”

独空空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块羊脂白玉,那成色,就像月光倾洒在流水上一样,皎洁无暇,一面巧妙的刻着一只蝴蝶,另一面用小篆刻着一首佛偈: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独空空越看越觉得手中的玉佩,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想了好久,终是想不起来。

云轻悠站在城隍庙外,看着斜斜靠在佛台上的独空空,但见他拿着那玉,左翻翻右看看。

“不管了,反正这玉到了老子手上,就是老子的了。”真是越看越喜欢啊!

“是吗?”

独空空听到一道清冽的声音,抬眼一看,只见云轻悠,缓慢的从外走了进来。

熟睡的谢添天,翻了一个身,继续睡去。

独空空看了一眼睡死的谢添天,暗骂声:“乌鸦嘴。”

“难道不是吗?或者说你想把它抢回去?”独空空用两根手指夹起玉佩,有本事抢到了再说,敢从我天下第一偷的手上抢东西,多活几百年再说吧!

“也许,我可以将它从你手上偷回来。”云轻悠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

“哦,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好了,看你怎么把它从我手上偷回去。”说实在的,看到这样的云轻悠,独空空根本就没有能够赢的自信。

可是输人不能输阵,小偷最忌自乱阵脚,小偷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很强大的,即便看到一派云淡风轻的云轻悠,独空空还是能够很镇定的展现自己的风采的。

早在云轻悠说话之时便醒来的谢添天坐起身来,一会儿看看独空空,一会儿看看云轻悠,单手撑在盘膝的腿上,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我也拭目以待。”

“那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云轻悠继续不紧不慢的走着,渐渐地,距离独空空还有三步之遥的时候,云轻悠,放在身侧的手动了。

原以为,云轻悠要出手,已经做好防备动作的独空空,见云轻悠之手将手,放到了身前,不禁松了一口气,可就在独空空送了那口气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下身一凉。

低头看去,穿在外的长裤,不知何时掉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穿在里面的亵裤,也不知何时变成了布条了,恰好此时,一阵风吹过,布条临风飞舞起来。

需要赶紧遮羞的独空空,连忙弯腰捡起自己掉了的长裤,穿了起来,可是裤腰带呢?

弯腰穿长裤都没能将手中的玉佩送了,可是如今却因不见了的裤腰带而着急上火,一见云轻悠递过来的裤腰带,便想也不想的伸手去拿,可就是在他伸手拿裤腰带的瞬间,也松开了紧紧握住的玉佩,就是在那个空当间,云轻悠在独空空的眼皮底下拿过了玉佩。

拿到裤腰带的独空空,刚要系上,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系裤腰带的手一顿,玉佩,玉佩呢?

看到还在愣神的独空空,谢添天伸手用力的一拍脑门,“哎哟,我的傻师父。”无眼再看下去了,继续与周公钓鱼去。

独空空看着云轻悠慢悠悠的将玉佩系在腰间,直到云轻悠离开也没有系上自己的裤腰带。

想破脑袋的独空空,也没有想出,自己的裤腰带怎么就到了云轻悠的手上了,还有自己那条破的跟破布条一样的亵裤是怎么回事?感觉到一丝丝凉意的独空空这才回过神来,要系起自己的裤腰带。

系好裤腰带后,看了一眼还在睡的谢添天,暗道:“还好,徒弟没有看到,不然这丑就出大了。”

本来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冲撞了什么神仙,打算拜神的独空空,一转身看到,一脸笑呵呵的弥勒佛,这下好了,什么神都不打算拜了。

……

“啊,死简炎烈,你不知道老娘不喜欢吃这个东西吗?你还点?”这是简炎烈与白木夏在一起必有的片段之一。白木夏坐在凳子上,手里的筷子搅着盘子里的菜,一脸的嫌弃样。

简炎烈,武当派掌门的第三个弟子,为人老实,这武当派与峨眉派也算同为武林中的大门派,故而门下弟子交好也是各门派掌门喜闻乐见之事。

“那我重新叫过?”又是这句,似乎每次简炎烈都会点白木夏不吃的东西,每次都会说一句,那我重新叫过?

“不用了,老娘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没这么娇气。”白木夏夹了一筷子的菜往自己嘴里送,边吃边说,还真是没有什么千金小姐的样子。

在另一桌的云丹凝见状,忍不住对楚凉音的态度嗤之以鼻“还说不是什么大小姐,我看呐,你这架势,怕是宫廷的公主也是没有的。”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斗败的杂毛狗啊!”白木夏挑衅的看着云丹凝,嘴角微扯的笑意更是挑衅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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