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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虽然一副聪明绝顶的样子,但是毕竟是个老古董,对于穿越这种知识含量极高的故事情节完全没有一个深刻的认识,因而我的话应该是相当有说服力的。他沉吟着,定定地看着我,似是要从我的眼中搜刮出事实的真相来。而我则尽我最大的能力,还给他最为纯洁的目光。

“我知道你急着回去救那个人,但是,总算可以回去了,那就是有了希望。等你回去以后,事在人为,一定会成功的——帅哥,活着就有希望啊!”

片刻后,眼前这男子的眸中缓缓荡开一丝极其细微的笑意。仿佛一片暗沉而无救赎的深渊中悄然流落的一丝微光,或许并不耀目,却是那样让人怦然心动。

“小缕……”他忽地迷蒙了目光,沉声低唤。那声音中的蛊惑般的磁性,简直让我在刹那间模糊了他是在叫我还是在叫远古的某人(显然我不会得到某男这么温柔的对待,这只是我脑子发昏的一个恍惚的幻想而已。唉……这是命,这都是命啊……)。

正在我恍惚这个男人是不是在用他的声音勾引本姑娘时,眼前的男人突然向我倒来!

“哇!你要干嘛?!”这回我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就要逃开。

不是我自作多情,以为人家大帅哥忽然降低了品味,饥不择食了。实在是老娘这会子基本上就光着个身子呢,这个男人突然间声音低迷绵软得跟吃了春药一样,是个正常女人都会害怕的好吧!

含香的身子向我倒来,我二话不说,一手拉着衣服遮羞,一手就去掀他。谁知我湿答答的拖鞋此时起了帮凶作用,跟地板一滑溜,我脚下就猛地一滑,伸出去推人的手在失去平衡的一刹间变成了去抓住他。

而重伤在身的尉迟临风也登时被我搅乱了平衡,跟着我一起栽下去。好死不死,由于身高上的差距,他试图寻求依附的手正好搭上了我的肩,又正好一滑,拉下我华丽丽的胸衣肩带。然后我只觉周身猛地一撞,便被身上这个男人以极其少儿不宜的姿态压着,摔倒在地。

我大惊失色,心里怒火狂喷——我靠!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丫的上演这么土到掉渣的桥段!这是哪位神仙姐姐搞的鬼啊!

(小鱼<极其惭愧地>:啊,亲爱的小缕,我对不起你。我就是你口中那个传说中的神仙姐姐。貌似这个情节的确是土得掉渣,可是,可是人家小鱼我每次看到还是会面红心跳啊……为了我的需求,为了各位姐妹的喜好,就麻烦你牺牲一下色相嘛~更何况,对象是超级无敌大帅哥,你不亏的…..

小缕:丫的,老娘锤死你个不负责任的作者!别给我狡辩!这么没创意就回家洗洗睡吧!没事学人家写什么小说!锤死你,锤死你......

小鱼<惨叫>:哇!救命啊!杀人啦!杀了我你也就没了啊......这跟我无关,这都是命,都是命啊......

小缕:丫的,还敢说!这是命,这都是命啊——你这什么破口头禅,居然还敢强加给我?!锤死你,再锤尸........

小鱼:啊!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啊啊啊......)

电视上天天演这么个破桥段,怎么从来没有人告诉我,就算是被帅哥压倒,摔到地上也这么疼啊!我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浑身的骨头都要卡啦啦全部碎掉,疼得我天旋地转。

我牺牲了色相也算是惨了,别在给我整个脑震荡啊。

由于我疼得丝毫动弹不得,而这个男人貌似也受了重创(请记得他胸前那个大伤口吧),于是我和尉迟临风这个姿态就这么保持着——他结结实实,严严密密地将光溜溜的我压在身下,右手垫在我腰下,左手正拉着我脱到肩下的胸衣肩带;整张脸埋在了我的肩窝中,温热的呼吸轻轻吐在颈项。他微凉的长发直落到我赤‘裸的皮肤上。而我则左手搭在他的背上,右手抵在他胸膛,压得动弹不得。

总而言之,这个姿势绝对是少儿不宜。此刻如若有任何人看见了,我想我再多张三张嘴,说上三百年也不能证明我的纯洁和清白。

然而,事实证明,人要是倒霉,不喝凉水也会塞牙缝,下了雪就会接着有霜,着了火就会被浇油。

我说了我此刻和某人的状态绝对不能见人,更不能见到那种居委会大妈型的妇女。

偏偏,咱们碧竹苑的居委会吴大妈这会儿就来了。更致命的是,某位司机大叔临走的时候居然没给我把门关上!!

居委会吴大妈典型的唠叨妇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哎哟,小缕啊,这大晚上的,怎么好门也不关呢.......”

这一刹,我像是猛地又被雷劈到的一样,惨叫一声:“吴大妈!别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将欲要从我身上爬起的某人一把抱住,连腿带脚,八爪鱼一样地将他整个缠住。姿势因此愈发地不堪入目,我却也只能泪舍色相,抱紧了尉迟临风,贴紧了地面,恨不能连他带自己一起压到地底下去(小鱼的话:小缕呀,小缕,你真蠢。你家住三楼,地板下面正好是居委会李大爷家啊......)。

好在尉迟临风不是个白痴,当即配合我,动也不动,也抱紧了我(赤’裸的我啊!泪...),竭力压低身子。

我第一次这么庆幸我的客厅里有这么可爱的一张沙发,勉强算是遮住了此刻的尴尬,却有后悔不跌——丫的当初怎么不买一个一米高的沙发!

吴大妈很显然被我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吓到,正要进门的脚步顿在了门口:“怎么啦?怎么不让我进去?”

我慌忙道:“哦,哦!我在换衣服呢!”

“嘿!我当啥事呢!换衣服就换衣服呗,大妈我又不是老爷们!”

吴大妈扑哧一笑,抬腿就要进门。

我当即又一声惨绝人寰的大叫:“啊!别!别过来!那个啥......我,我不好意思......”

“你这丫头,越来越奇怪了啊!有啥不好意思的!”吴大妈又是一笑,“我给你送信呢,不进来怎么给你?”

我欲哭无泪——这会儿就算是送金条我也不要哇!丫的,被我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我非把他五马分尸!二十一世纪了,还写什么信?这不诚心害人嘛!

“大妈,你放玄关上就行了!”

“唉,你说你这丫头,啊?换衣服也不知道关个门,还跟我说不好意思呢。这大晚上,你又是一个姑娘家,万一出个什么事怎么办,啊?你啊,一个人在外,更要处处小心,这样粗心大意的哪成!”

吴大妈开始发挥她的无底唠叨神功,而我已经快受不了了。

尉迟临风的脸埋在我肩窝,双唇紧紧贴在我的锁骨上,温热的呼吸吐在我颈间,撩动着头发,弄得我酥痒难耐,直想甩脖子。隔着他身上薄薄的衣服,我感到了他的微烫含香的体温。他身上那股冰梅香气片刻不停地往我鼻子里钻,着实有点勾魂,令我被迫一遍遍回忆起那个吻——仿佛他的香味已经渗入了我骨子深处,此刻得了呼应,在体内显现。

“我知道,我知道了,大妈!您把信放在玄关上吧,谢谢您啊!还特意跑一趟!”

此刻我全身发烫简直快变成一只超红的烤番薯了。吴大妈,您不是信佛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哇,您行行好,放过我成不成?

貌似我的祈祷真的起了作用,吴大妈一声长叹,终于道:“那我把信放在玄关上了啊,你小心点。”

“嗯嗯!谢谢!谢谢!”

我忙不迭答应着送客,却隔着衣料,发觉得身上这个男人的体温越来越高,简直有点烫人了。

不是吧?来感觉了?!别啊.......我这会儿已经不是脸红,是开始发紫了。

我正盘算着等吴大妈一出门,我立即将这个没定力还占尽我便宜的大色狼踹开,大骂一声禽兽,并下意识地动了动肩膀,试图将滑落的肩带稍稍撑上来一点。谁知,吴大妈竟然在我动作的刹那顿下了脚步:“唉……玫缕啊,你这沙发后面好像有个什么黑东西啊?”

我一凛,心里大叫不好——什么黑东西,肯定是她看到我身上某男的露出的后脑勺了

“没啥啊,您眼花吧?”我当即一咬牙,下了狠劲,猛地将尉迟临风滚烫的身子向自己压得更紧。

“嗯!”我这狠狠一压,尉迟临风仿佛终于忍不住一般,自喉中逸出一声极细的呻吟。由于距离的无限贴近,这含义不明的呻吟伴着他发烫馨香的气息钻入耳中。

禽兽!色狼!淫魔!变态……我半边身子一麻,霎时紫了脸,心里一通狂骂。

“欸?”吴大妈的听力简直是天下无敌,当即惊愕道,“小缕啊,怎么好像有男人的声音?”

尉迟临风,你个大淫魔!要是我的清白这样被毁,我恨你一辈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简直带了哭腔:“吴大妈啊,我看电视呢。您赶紧回去吧,我这衣服换了一半,您在这我不好意思换,干站着……寒啊……”

“好吧,好吧!你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吴大妈呵呵一笑,“哦,对了,那个,你要不要来我家吃晚饭?今天烧了糖醋虾,你不是很喜欢吃吗?”

我猛吸一口气,憋着从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即将开骂的肚子,泪奔道:“我吃过了,撑死了,就不去麻烦了!”

“吃什么了?”

“外卖啊……吴大妈,您还没吃饭吧?赶紧回去吃饭吧,啊……”

“这就回去了,这就回去了!还有啊,昨天看你晒了被子,今天这么大的雨,你收了没?”

我倒!我的确没收啊!从早上癫狂到现在,怎么可能想到收衣服?!我哭,吴大妈……您有必要这么明察秋毫吗?

“收了……吴大妈,真的收了……您赶紧回去吃饭吧,啊…….”

身上的男人摆明了乘火打劫,身子越来越沉,越来越烫,压我压得越来越重。身下是赤‘裸的皮肤贴着冰凉的地板,身上是滚热的豆腐大放送,冰火交融,我真的快哭了。

“好好,我真的走了啊,信就放在这个玄关上了。”她的双脚终于踏到了门外。

“大妈,顺便关一下门啊…….”

“知道了,你一个人在家小心啊。好歹是个姑娘家,这年头,变态啊,色狼啊,多啊!”

“恩恩!”

说得没错,对极了!这不是,我身上正压抱着一个呢!

“碰。”

“哇!!!!”

随着那一声关门声响,我大叫一声,一把掀开身上的千年老变态,狂跳而起,一边蜷起身子,一边破口大骂被我掀倒在地的男子:“尉迟临风!看不出来你是个超级无敌大变态!大淫魔!好歹我救了你,你丫的居然敢占我便宜!你是不是男人啊!你……”

“我何时占了你便宜?”他依然倒在地上,没有爬起来。只是以轻得似乎异常虚弱的声音反问,语气里的冰冷却不曾因为声音的虚弱而减弱分毫杀伤力,“分明是你在我身前换的衣服,是你拉得我跌倒,是你拉抱住我。”

“我,我……”我竟然再次噎得说不出话来,“那你刚才……刚才……刚才淫’叫个什么!”

我憋足了气,砸过一句猛话。

他手撑着地,极其缓慢而艰难地将身子撑起半分,回头看我:“我伤口痛……”

这男子的脸教先前愈发惨白得毫无血色,犹如白纸,而他的手正捂着自己胸前的伤口。那里,雪白的衣料上渗出了点点殷红的血迹。

我脑袋登时嗡地一响——原来是我只顾着紧张,完全忘记了他此刻身负重伤,胸前一道刚刚缝合的伤口,还那么下死劲把他往下勒。只怕我第一次把他缠抱住的时候,他一定早是剧痛无比,却竟然一直忍着。那一次我猛地加力,难怪他实在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竟然为了我的“清誉”,愣是忍了这么久非人的剧痛?

我心里登时惭愧无比,嘴上却还是不受良心支配地犟道:“那......那你,你浑身发什么烫......”

我红紫着脸别过头去简直不敢正视他。

这次,尉迟临风没有回答我,手一软,勉强撑起的的身子再次摔倒在地板。

我禁了一跳——不是吧,别被我折腾死了啊!

“你怎么样?!”我扑过去,一把扶起他。

他微蹙眉头,并没有完全晕死,却已经神志不清了。惨白的脸上近看却有一种病态的红晕。

我忙伸手在他额头一探。

“我靠.......发烧了......”

这一刻,我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到阎王爷那去。

哇嘎嘎!有多少人想歪了?!跟小缕一起面壁念经思过去——思想太不纯洁!

(小鱼拉着我家小缕给大家跪下了——求批评意见啊,求批评意见~~~

小缕:你丫的丢不丢人?!

小鱼:你懂个啥!你天天抱着大帅哥,我呢?本宫一介贫苦学生,天天抱着电脑熬夜到一点以后,我容易吗我.....呜呜.....

小缕:貌似确实有点那啥哈......我说,大家就看在帅哥的份上,有啥子批评大骂统统呈上来,把我妈骂个狗血淋头吧!我保证她不但不会不爽,反而会从此以后为你任劳任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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