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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火火嘴角抽搐几下,反应不过来,这是几个意思?他刚才不是砍了她一手刀才救下的太后么?怎么现在看着又不像是救太后了?

  水念初一边假装与人过招不停,一边对夏火火使眼色:还不快走?

  夏火火眨眼:为什么?

  水念初腾身而起踢翻一排椅凳:你的任务不就是戳瞎太后吗?任务完成了,走啊!

  夏火火更惊:为什么他会知道东方亦对她下达的任务?

  水念初回身一脚踢倒一个茶水桌,热茶溅到太后的脸上,太后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门外开始响起了由远及近的嘈杂脚步声。

  水念初抓过一脸不在状况的夏火火就往后窗户那里推,走!平时她不是逃跑最快吗?怎么真到需要她逃跑的戏码了她却给他掉链子?

  夏火火完全是被强行架上窗台的,这特么的到底在玩哪一出?谍中谍?无间道?她怎么感觉自己就是串了一个路人角色还各种跟不上主演大咖的节奏?

  水念初见她半坐在窗台上还是一动不动,心一狠,伸手就要推一把。

  夏火火却比他更先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子,压低声音道,“一起走!”

  这里可是太后的地盘,现在太后被戳瞎了眼睛,如果他单独留下,用膝盖想想也是九死一生。

  虽然还没明白眼前到底什么情况,但夏火火直觉地认为自己不该撇下水念初独自逃生。

  夏火火的意思很明确,揪着水念初衣领的手也因为太过坚决而关节微微发白。

  水念初眼神一怔,恍惚看见了今早微微发白的天光。

  ……

  今早天光微微发白时,水念初秘密去见了东方亦,穿一身太监的衣服。

  “我想跟你合作。”

  “不需要。”

  “那你还来见我?”

  “……说!”

  “靖王用药做了一个假的万贵妃来代替处子之祭。”

  水念初的话点到为止,东方亦自然知道怎么做。

  马上吩咐冢卫去挖已经入土的万贵妃,东方亦上下打量水念初,“你的条件。”

  “杀福喜,把我送到太后的身边。”

  “你一个消息换我两个动作?水少爷打的好算盘。”

  “十年前夏家老爷子写给禄公公指正靖王一派联手欲造反的书信就在慈宁宫,我会想办法找来给你。”

  “成交!”

  谈完合作,水念初转身欲走,被东方亦出声拦住。

  “你的目的到底为何?反靖王?借机上位?重夺庄城?还是……”对夏火火动了心?

  最后一条,东方亦没说出口。

  水念初却不会感应不到,他回身,对上东方亦的眼睛,“皇叔大人,你不是猜到了吗?”

  水!念!初!东方亦眼一眯,四周围瞬间蹿起杀意无数。

  什么东西,也敢宵想少奶奶!

  水念初鼻叱一声,施展轻功消失在了微微发白的天光中。

  ……

  他的目的呀……

  水念初眼皮一落,一手推开夏火火,一手关窗,走!

  夏火火,“谢……”谢。

  哐,窗户关上了。

  夏火火的笑顿在嘴角。

  她忽然就想起了东方亦的话--不能笑的时候,你会知道的。

  又一声“哐当”从窗内传来,应该是太监宫女们闯进来了。

  夏火火不再耽搁,念起,瞬移,没影了。

  屋内,一群太监嬷嬷们蜂拥而入,进门的就看到了捂着双眼在地上打滚的太后。

  机灵的赶紧喊,“快宣御医!”

  水念初脚尖点地,身向后飞,直接飞到太后的身边,然后收功摔地,噗,吐出一口血。

  “太后,念初护卫不力,让夏火火跑了!求太后赐死!”

  “不,你明明已经口口声声提醒了哀家不得弄醒夏火火,是哀家不顾你的劝阻才造成了如此祸事。而且如果不是你,哀家也许就不只是瞎一双眼睛这么简单了。你不仅查证了夏火火身法的奥秘,还在今天两次救了哀家,这样的忠心,日月可表!从今天起,你就在慈宁宫侍候吧。”

  ……

  皇上毫不大意地将侮辱先皇的罪名安在了靖王的头上,即日拟旨:念在靖王对尧天国做出的贡献,此罪名不涉及靖王府除靖王之外的任何他人!请在逃的靖王火速到大理寺自裁谢罪。

  对,没办法杀掉东方亦的靖王逃了。

  可即便逃出了宫,他也无处可去。

  靖王府虽没封,但门里门外都是皇上派出的眼线,就等着他回去自投罗网呢,他当然不能回府。

  他想出城联络玉沛柏,可是盛京城门在他逃出皇宫的时候就关闭了。皇上这次是打定主意借机会先灭掉靖王了,又怎么可能给他与玉沛柏会合的机会。

  他求助往日里交好的同僚,可在那些人的眼里,明显已经失势的靖王他们躲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现在伸出援手,一个个全都闭门不见。

  不过半天的时间,靖王就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变成了躲躲藏藏的老鼠,早上特意为进宫穿的新衣服此刻也已经变得破破烂烂连乞丐都不如了。

  天黑了下来,某处酒楼的后门抬出了四个大泔水桶。

  窝在乞丐群中的靖王大老远就闻到了那股馊臭味,他胃部反酸吐出了一口黄水。

  旁边的乞丐甲冲着他呸出一口吐沫,“家道中落了还装逼!呸!就看不上你们这种人!”

  靖王哪里受过这种侮辱,还是一个平时他连拿脚趾头看都嫌掉价的乞丐,他一握拳头就要冲过去杀掉那个乞丐。

  另一边的乞丐乙先一步抱住了他的腰,“哥儿们,忍忍,忍忍。要打要杀也要先抢了饭再说啊!走,我带着你!晚了可就抢不到干货了。”

  乞丐乙不由分说拽着靖王就往泔水桶那里冲,“兄弟记得先翻干货,就像馒头点心什么的,这类东西好放,没准能你我未来三天都不用再来这里等。啊,我发现一个只咬过一口的馒头!哥儿们,给,拿着!这是大哥给你的见面礼!以后这一片大哥罩你!”

  乞丐乙一回身把馒头塞进了靖王的嘴里。

  说是干货,其实只是不像其他东西已经被泡没形而已。但依然是馊的。

  靖王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就吐出了那馒头。

  见馒头落地,其他乞丐们又是一顿疯抢。不小心撞翻泔水桶,哗啦啦洒了靖王一身的泔水。

  得,这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头缝都与泔水桶是同款爆味了。

  靖王的杀意再起。

  胡同口突然走过一队官兵,“大哥,这个胡同我们还没查。”

  靖王迅速低头,弯身,从众乞丐中抢到了一块馒头塞进嘴里。

  “这个胡同有什么?还不是每天蹲坑抢食的那些乞丐!走吧,看看那乞丐的恶心样子,你难道还想近距离欣赏?要去你去啊,我晚上可是还没吃饭呢。”

  官兵走了。

  靖王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便是胃里止不住的往外冒酸气。

  东方亦!夏火火!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

  酒楼的后门内。

  东方亦悄无声息地站了片刻,随后一闪身,进了三楼一个雅间。

  钟决问,“主子,玉沛柏还被我们困在城外进不了城,我们何不趁机会把靖王干掉,一了百了?”

  “他现在还不能死。他死了,玉沛柏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盛京了,那么他私带旧部秘密回京的罪名就会被略过。”东方亦眼睛黑得像看不见底的深渊,“靖王死活不值得介意,需要加倍注意的是手上握有兵权的玉沛柏。”

  如果不是因为他手上有兵权,皇上怎么可能十年间都不敢动靖王?当然现在也是,皇上可以逼得靖王落迫如乞丐,却是不敢私自下杀招的。毕竟真逼急眼了玉沛柏,谁也不知道会捅出什么娄子来。

  钟毅,“那属下每天在泔水桶里给他加点料的?不毒死,只一点点让他越来越虚?”

  东方亦还是摇头,“这样的事情不要脏了冢卫的手,你去把消息透给海正泽。”

  海佑怡一事,海正泽吃了靖王的哑巴亏,如今有机会讨回来,他怎么可能放过!

  “顺便把若云公主的身世也一并透露给海正泽。”

  “是。”

  ……

  海府。

  “爹,你不是说今天会给我提亲的吗?你提了没?提了没呀爹!”

  “胡闹!我不是说不让你随便出房的吗?你怎么又私自出来了?胡管家,你怎么办事的?”

  胡管家各种有苦说不出,“大人,奴才……”

  “爹你别怪胡管家!是我背着他从后窗户跳出来的!”海佑威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样,“你关我不就是因为怕我没有底气跟靖王斗吗?可我现在有了啊!经过昨夜,若云公主可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迟早都会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的附马!再加上咱海家在盛京的人脉,我看到时靖王还怎么跟我们对抗!”

  “你,你个混账!”海正泽一巴掌把海佑威扇出多远,“你还敢提!皇上不追究此事还则罢了,如果追究起来,你以为玷污了公主的罪名是有多轻?滚,滚回房里老实给我呆着!没我的命令,不许你出来!”

  今天在皇陵祭奠,他级别小离的远,没能具体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皇上那道圣旨可是在大殿让文武百官们听得清楚,皇上这是下定决心要灭掉靖王了。本来他是想着借今天的机会找禄公公探探皇上关于若云公主出嫁的口风的,可情况突变,现在这种时候谁还敢提婚嫁这样的小事!

  海正泽背手外走,门口正撞上火急火燎跑来的赵捕头。

  “大人,好消息,有天大的好消息!”

  “立正,站好!慌里慌张的像什么样子。行了,说吧。”

  赵捕头即使原地站好,也掩饰不住他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兴奋地要跳起来的傻样子,“大人,你猜巡逻的兄弟们发现了谁?”

  “滚!”海正泽一脚踹过去,“你当说书呢!还卖关子?”

  赵捕头爬回来,还是兴奋,“大人,有兄弟在酒楼的后门乞丐堆里发现了靖王玉骞。”

  “什么?”

  赵捕头于是把靖王在酒楼后门跟一群乞丐争抢泔水桶的事情一五一十,绘声绘色,说了个口沫横飞。

  “大人,夫人和大小姐的仇终于有机会报了!您给个话,我这就带人去砍下靖王的头给夫人和大小姐祭奠!”

  “蠢货!砍什么砍!他就算现在落魄了,也还是戍边大将军玉沛柏的亲爹!”

  赵捕头瑟缩一下,“啊,我说怎么那些禁卫们明明看到了靖王也没过去抓他!”

  “哼,皇上的圣旨里都只敢说让他自裁谢罪,区区禁卫又怎么敢妄自动手!”海正泽也看得明白,只要手握兵权的玉沛柏还没死,那么靖王就不能死。

  “传令下去,靖王暂时栖身的那条街,你们暂时别过去巡逻了。”

  “大人!难得这么多的机会!难道夫人和大小姐的仇就不报了?”

  “愚蠢至极!我说了明面上不过去巡逻,难道你们就不会乔装打扮一下暗地里摸过去?”

  “啊,大人英明!小的这就去办。”

  “记得别搞出人命来就行。”

  “小的懂的。”赵捕头回走,又回来,“大人,还从禁卫那里听到了一些消息,是关于若云公主的。”

  “说!”

  “听说表面上是靖王安排的处子之祭辱没了先皇才犯下如此大罪,其实却是靖王和万贵妃的奸情被皇上发现了!”

  “什么?”海正泽想起了今天莫名发飙的皇上。

  “听说若云公主就是靖王和万贵妃生的呢。”

  原来如此!海正泽眼睛一亮,要不怎么说忍了十年靖王的皇上今年今天忍不住了呢!原来是被戴绿帽子了!还是戴了这么久才发现的!

  哦呵呵,儿子期盼的事情没准这次能行了。

  ……

  东宫。

  “太子妃,听说若云宫现在都快要被若云公主砸完了。啧啧啧,可惜,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皇上也没过去看一眼。摆明了这是任由若云公主作死啊!”莲儿一脸的幸灾乐祸,“她也不想想,万贵妃死,皇上都什么也没表示,发丧都不让,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这一闹?还当自己是那个受尽宠爱的若云公主呢?我呸!还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原来她身份才是最低贱。”

  “莲儿!”华婵嗔怪一声,“小心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我也不怕,现在大小各宫哪个不在说若云公主的事情?虽然皇上明面上没表示什么,可那是顾及皇室脸面。没准啊,还真像一些老嬷嬷猜的那样,在想着如何把若云公主赶快地嫁出去呢。”

  “莲儿,不得背后猜测君主的心意!”华婵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背后说说一个失势的公主没关系,可要是妄议皇上的话被人听到了,只怕落个全尸都是仁慈。

  莲儿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顽皮地吐下舌头后,很快又恢复过来,“太子妃行事就是太谨慎了!莲儿在外面可是什么都不敢多说的,这不是在您房中嘛!”

  莲儿蹲在华婵面前边捶腿边讨好道,“这如果搁在一个月前,莲儿是在您房中也不敢放肆说什么的,可现在?嘿嘿,这宫内除了皇后娘娘那里,就属您这守卫最森严了吧?莲儿才不怕话被什么人听去呢!”

  寒衣节前一天的晚上,太子妃是被太子抱着回宫的。寒衣节之后,太子赖在太子妃的院中就再没去过别的院。而且,太子把他身边的心腹禁卫全调到了太子妃的院中,守得那叫一个里三层外三层。就连其他院的侧妃妾室们想进院打探一下太子妃的口风,都不得门而入。

  这样显而易见的专宠早就让各房侧妃红了眼睛。

  莲儿表示很骄傲,“太子妃,太子是真的只对您好,您也就别再说什么让他雨露均沾的话了。人家若云公主还知道使性子来谋取皇上的注意呢,你就算做不出什么撒娇的行为来,也别再把太子殿下往外推了。”

  华婵翻着手里的戏本,没说话。

  自从太子亲自把她从竹林院里接回来以后,他是真的对她很宠。尽管还是什么也没说,却是天天陪她一起吃饭,夜夜宿在她的房中。还有院里的禁卫。她在想,莫不是他怕他的专宠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提前设设了层层禁卫防备?

  理智告诉她,这样继续下去可能更危险,她应该及早提醒他。但她身上每一个细胞却都在兴奋地冒泡泡,每一个自爆开来都炫目的七彩色,她根本就抵抗不住这种攻心诱惑。

  “华婵--”玉向辰的声音从院内响起。

  莲儿急匆匆为华婵整理两下衣服和发型,“太子妃,笑!快笑!太子最喜欢您笑了!”

  华婵无语,不笑!她又不是卖笑的!

  可当门打开,那个庄嫁汉脸土豪装扮的男人进来时,她情不自禁地就弯了眉眼与唇角,“恭迎太子!”

  玉向辰上前就一把抱住了她,“莲儿下去吧。”

  莲儿贼笑着关门走了。

  华婵红着脸推他,“太子,现在天还亮着呢……”最近他要她真是要得毫无节制,她觉得自己的大腿好像一直酸着就没好过。

  “它亮它的呗,我睡我的!”玉向辰横抱起华婵就往床边走。

  华婵轰一下身体就烫了,他!他怎么这么不知羞!

  玉向辰抱着她滚倒在锦被之间,“你脸红也好看!”不像他,喝酒喝红了也只像一只刷了红漆油的咸菜缸子。

  他凑上前就要亲吻她红着的脸颊,门外响起莲儿闷闷的声音,“禀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身边的安姑姑求见太子妃。”真是的,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时候来!唉,她想抱上小王子的心愿又得往后推推了。

  华婵赶紧伸手捂住玉向辰不管不顾就要继续的嘴,“请安姑姑到偏厅等,本宫马上就到。”

  玉向辰欲求不满地拿眼神直戳华婵的心,“一个管事姑姑比我还重要?”

  “太子!”这有什么可比性?“安姑姑可是母后身边最贴身的人,没有大事,她一般是不离母后左右的。”

  “好吧,那我这次动作快点。”玉向辰上手就扒华婵的衣服。

  华婵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太子!如果真是母后有什么要紧事呢?”他又不是刚闹完饥荒,做什么这么急?

  玉向辰眨眨眼,终于松开了手,“那你快去快回。”

  “是。”华婵也顾不得羞不羞了,应一声就赶紧往床下爬。

  走到门口,玉向辰的声音又传来,“你快点哦,我就在被窝里光溜溜等你。”

  华婵身子一歪,险些撞上门框。

  光溜溜等她……光溜溜……光溜……溜……

  她不要回来了!

  ……

  偏厅。

  安姑姑对着华婵规矩行礼,“拜见太子妃!”

  “安姑姑快快起身,莲儿,赐座。”

  “谢太子妃!不过,不必了,奴婢传完皇后娘娘的话马上就得回去复命。”

  “安姑姑请讲。”

  “皇后娘娘为若云公主指了婚,附马是盛京府尹海大人家的嫡子海佑威少爷。因太后有伤在身不便出面,皇后娘娘身体也不好,所以此次公主下嫁一事交由太子妃代为打理。期限:三天。”

  就是说三天之内,无论如何都得把若云公主嫁出去。

  华婵明白,如果不是皇上顾及皇室颜面,只怕在寒衣节那天就把若云公主赶出宫了。还能忍到现在,看来曾经的宠爱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是,华婵谨遵母后之命。”

  安姑姑走了,华婵没有回房。

  三天,准备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出嫁都来不及,更何况是一个公主!虽说皇上现在是恨不得若云公主马上离开他的视线,但在外人的眼里,那还是一个公主,出嫁总要体面一些不能丢了皇室的脸的。

  华婵连夜乘车出宫采办了,情急之下竟是忘了那位还在被窝里光溜溜等着她的太子殿下。

  或者,压根就是故意给忘的。

  她的大腿真的很酸啊,她想休息啊。

  现在又的确说不出让他去别人院里的话,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借机逃了。

  华婵的第一站是夏火火那里。

  夏火火不只一次跟她说过盛京哪里的东西好吃,哪里的玩意好玩,哪里的衣服最漂亮,所以要采办大婚用品,当然要先找夏火火。

------题外话------

  感谢修罗的花花和土匪的票!真的,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在想,没有哪一个没入V的公众文像我一样每月都排在鲜花榜和钻石榜的前一百吧?这都是你们给的!我非常感谢,以及骄傲!如果可以,我想把你们都收入我的后宫啊!……后来想想,我好像没有太子玉向辰那样的体力……那还是算了吧,我就静静地暗恋着你们就好!MUA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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