酚儿手上的动作僵了僵,随即摇了摇头,微笑道:“没有,李大人没有给奴婢带什么信。”,“哦”,容澈失落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身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酚儿:“那你今日悄悄将这信交给李大人吧!”
酚儿手上的动作僵了僵,随即摇了摇头,微笑道:“没有,李大人没有给奴婢带什么信。”,“哦”,容澈失落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身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酚儿:“那你今日悄悄将这信交给李大人吧!”
酚儿接过,瞬了瞬目,小心翼翼问道:“殿下,您、您大婚才几天,这就要上朝了吗?怎么不乘机多在府中休息休息,或者陪陪王妃呢?”,容澈斜目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休息?休息什么?”
酚儿一怔,随即叹了一声:“也是,殿下大婚那夜,三殿下就那么盛气凌人的引着圣驾到咱们府上浑闹一通,说您是藏了兵器,哎,要不是亏得万总管给早早地发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她忽然不平起来道:“而且陛下也是,这么显眼的栽赃嫁祸,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谁搞的鬼,可是咱们的万岁爷呢,却也只是将那人禁足在府中思过而已…”,容澈竖了竖衣襟,淡淡道:“这有什么,没有证据的事,我父皇也不能拿他怎么样的。”
酚儿点了点头,赶紧为他端了杯漱口的茶水,疑惑道:“殿下,难道刑部和大理寺都没查出陈掌声是怎么死的么?”
容澈接过茶水,漱了口,冷笑道:“呵,查没查出来,谁知道呢?”擦了擦唇角,将毛巾随手扔给她:“对了,呆会儿,你吩咐人去配一副药来。”
酚儿吃惊道:“殿下,您、您生病了吗?”
容澈从袖中掏出一张方子,缓缓递给了她:“不是本王生病,是你家王妃可能病了。”
酚儿疑惑地接过,容澈又补充道:“你就按这方子上的去抓,接着亲自熬了,送过去让她服下!”说着,又特别补充了一句:“记住了,你要看着王妃亲自服下!”
容澈颇通药理,据说皇帝那陈年不治的老寒腿,也是他亲自研究了个浴足的方子才医治好的。现下,他将这药方递给酚儿,酚儿不免吃惊,这个新娶的王妃,她不是看着好好的么?怎么好端端的生病了?
她正要问,忽然将手中药方一展开,其他一些药名她不熟悉,但一看了上面写有红花﹑雷公藤等药物时,她瞬间全都明白过来了!
这是避孕的药呀!殿下他这是要…?
酚儿不敢多问,只将方子收入袖中恭敬道:“是!奴婢呆会就去。”
两人正说着,忽听外间有人来报:“殿下,万总管求见殿下!”
万总管是由皇帝从宫中下派到王府的总管事,此人通诗书,擅乐理,才学甚好,王府大大小小的掌事一切皆由他管制,而之前死去的那个陈掌事,据说也是他最先瞧出问题的!可以说,他在府中的地位,就是容澈都要敬重他三分!
此时他头束银色方巾,身穿一袭茶褐色交领常服,身挂锦绶,腰系玉钏,举手投足间沉稳有礼,他一进了厅内,容澈立即微笑招呼:“万总管,这会儿求见本王,可是用什么要紧的事情?”
万总管赶紧深揖下去,笑道:“卑职倒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求见殿下,只是前儿不久那个陈掌声一去,府中很多事情便料理不过来,府中事情又多,人又杂,卑职本来是想再找个人的,可是马上又想起王妃不是刚进府么?呵呵,所以卑职想向殿下讨个示下,要不要分担些给王妃娘娘呢?”
容澈转首看了看身边的酚儿,摆手笑道:“李总管做事一向稳妥,这些事情你自己做主就好。”顿了顿,又道:“不过呢,你可以先看看她有没有这个能力,若是不行,那就算了吧!”
“是!”李总管躬身一礼,微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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