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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么点水源都能造成他们觊觎和暴乱的结果。我本想寻一下庞大姐的,但是这个情况还是算了,我知道人的无私很多时候都在特定的条件下的。现在的我还是自私吧。

我们出了密集的人群,没有朝着大路往村外赶去,沿着小胡同向外走,虽然路上遇到几个落单的人也看着我们手里抱着罐子眼红,但是我特意抡着棍子带着风声,到也算一路平安的来到了镇子外面一处山坡上的小树林里。

树木虽然没全部枯死但是临近路边两米多的树的叶子几乎都被撸光了,我们往里走,一直走到看不见路,其实是为了路上的行人看不到我们,入林十多米的样子。林子里的树蔫蔫的没精打采的样子,看着以前也算密林的森林,现在阳光依稀能照到我们。

完全没顾忌到赶路的热和累,更将什么森林防火意识抛到了脑后,搬了几个石头,按照两个器皿的大小搭了两个小灶。

那大姐自动的捡了些干树枝和树叶,我们开始煮水。

她还是一直沉默,我也没多言。这个时候连说话都是浪费体力,再加上她看上去本就酷酷的,何必假装熟悉让大家都尴尬啊。

虽然火烤的慌,但是我也不愿意挪动半分就在灶台前坐着、一边往灶膛里填枝,一边搅动着让火更旺些。

她也在旁边坐着没动,不过一副不会烧火的状态,离灶膛有一米远。

不过水还是比我想想中好的,毕竟她打时候,把泥沙最少的那部分先倒到了我们自己的器皿中。

“你一个女子,怎么会这些活计?”她像是憋了好半天又状似无意的问了出来。

“啊?”我没反应过来。

“女子远离庖丁,看你穿着也不像穷苦家出身,怎么对厨房灶膛的活计这么熟悉?”她接着似问似解释的说着。

“啊?”我依然单音节的回答她,问题是听清楚了,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从一个女子近庖丁的社会来,而且我是典型的吃货,不仅吃货,毕业后刚上班那会儿,同学们、姐妹们请我吃的东西,我都会用心记得有什么料,回去做给我当时的男友后来的老公吃,总抱着好东西和他分享的心态,因为没钱,所以只能自己动手。

我的思绪飘向了很久以前,现在想想那么多好吃的,虽然饿着,但是嘴里却呈现淡淡的苦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回过神,大姐没急着等答案,就那么看着我。“为了以前心爱之人。”我只淡淡的解释了一句,也不算说谎,但是也不想往深处解释。

她像是了解了,也没继续问。

我继续添柴,她继续沉默。

又过了一会儿,水终于开始冒泡。“如果你能攀高一些,可不可以找三到五片片厚实一点的树叶来,什么树的都可以但是要厚实的最小巴掌那么大,如果更大更好。”

她转身离开,没有几个间隙,拿来了十来片符合要求的叶子。

这时候锅水已经开始翻花。我找了合适的木棍,慢慢的将两个盆从火上挪下来,挪的离火尽量远一点,以便他们更快的晾凉。

弄完锅,也没顾得熄火,只是把没燃尽的树枝拿到旁边,往土里插去,灶膛的小火,我自然也知道扔一把沙土就会灭掉,但是我不想扔沙的瞬间尘土、灰尘飞扬,污染我刚烧好的水。

从大姐手里拿过树叶找了跟如筷子粗细的木棍,把叶子抻成凹状,用事先在身上撕下的小布条将叶子和木棍栓好,还不错,成功率100%。

我将简易的勺子递给她,“现在水还烫,最好温了或者凉了再喝,但是如果特别渴,可以拿这个少舀一些润润唇、润润嗓子”。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虑了,为什么我说道唇字时,她突然脸红起来,并瞪了我一眼,我想着也学是我比她小还教育她,她气愤了。那一眼还挺瞪的威力不大,倒是有些媚眼的感觉。

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出“这个也是为爱人做的”?我觉得她口气有些怪,便也没多想,而且不喜欢她这种口气,更不喜欢她打听私事勾起我难过的记忆——

那公司刚起步,虽然给员工的工资不高,但是他们都勤勤恳恳的,还经常加班,于是我在时候就会给他们叫外卖,晚餐尽量丰盛些,我想着我也从苦累时候过来过,将心比心吧。

但是外卖餐厅送汤,虽然经常慷慨的把盆压给我们,但是没碗没勺的情况下,经常自救了。当然不可能真的用办公室的绿植,通常的那纸杯啊什么的分给大家。

想起来那段时间虽然苦些,但是伴着的欢乐却是更多。

我没正面回答她只是说了句,“千万千万要少舀,而起要吹吹,最好一点一点抿着喝”。

然后无视她,我也依照刚才那样弄了个勺子,顾不得烫,连续喝五六个半勺。

喝过水等着水凉的时候,我又发起愁来,第一我这个瓦罐,本来就有点收口的感觉,自是没她的铁盆凉的快,第二本身瓦罐就有保温的效果,这样下去我岂不是要看着这个水半天了,同时也不能让这大姐等我半天吧。

想了半天也没有办法,如果是春天还好,找根圆滑的树丫,把皮揉下来,(类似小时候做树皮哨一样,就像大葱叶子一样)但是现在已经是夏季了。干成这样肯定没有荷花或者类似的通径之物。

于是向这位类似地图向导的大姐开口,“你知道附近有竹子吗,最好粗点的”。

她沉默了好久,才回答“附近好像都没有。你找竹子干嘛”?

“我想赶紧赶路,但是我的瓦罐凉的慢,而且瓦罐比较沉,你的铁盆又不好拿,如果有竹子把水倒进竹筒里,就好带在路上了。”我做出一副有志青年的样子回答。

我说完她又沉默了半响,来了句,把剔骨刀给我,我一愣知道她看到我在厨房里收起刀子了,然后也没犹豫,她有武功要想对我不利,也不至于等到现在了。从怀里掏出刀子,刀把递给了她。

她也翻腾了一下自己怀里,找出了一个干瘪的东西,根据古装电视剧普及,这个东西应该叫羊皮水袋。

她从趋于中间的地方费力的剌开“你那布条还有长一点的吗,最好是栓勺子的两倍粗”。我反应过来了,她想做什么,变大方的说,“有的是,刀拿来一下”。

于是痛快的脱掉外衫,反正夏天热,本来就受不了古代这左一层右一层的套,里面如果是短袖会更凉快,所以我对称的比划了一下,然后对着她说“大姐,帮忙抻下衣服”。

回头却见她脸憋的通红,口里念叨着“你怎么,你怎么……”我奇怪了,古代封建如此吗?两个女子都不能互相看一眼对方胳膊。

见她不动,没法只能半个肩膀退到一边,一手拉着已经被撕过好几次的袖边,一手开始剌下袖子,另一边亦是如此。

带到我弄完穿好衣服,甚至都把几个圆筒剌成了四条粗细长短相当的布条时,她还是一副低着头红脸状。

看她这样扭捏,我反而起了逗她的心思,“我说大姐,至于嘛?我不会让你负责的啦~女儿家家的害羞什么。”不会负责及后面的啦我说的异常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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