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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华火腿……还是沾了玫瑰蜜汁的金华火腿,老妈常说肉还是要吃新鲜的,即使她做的火腿很好吃,但也不常做……所以一但做了,某绝不会客气狠狠的咬一口!

翌日清晨,连翔终于冲破的穴道,身体的血运还好,但是被压了一晚的左手臂已经麻得没了知觉,微微抽出手臂,却在连天的不允许下看到了袖口上的口水……

她又在做什么梦了?

他迷惑的看着她拨开他的衣袖,舌头在他的手臂上来回舔弄。

脸上一阵绯红——难道是无束的作用?难道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然而……下一刻……

“啊!”

为嘛这个火腿会叫!为嘛这个火腿会跑?在某云连天的词典里,从来没有到嘴的火腿还会跑的词眼。咬,狠狠咬!某看你往哪跑!

血腥味?

难道这个玫瑰香味火腿还没熟?

什么乱七八糟的!

迷茫的睁开眼睛,看看四周,最终将目光落在计时沙漏上——时间还没到,继续睡觉!

等下!不对!

牙齿用力咬咬,确实有东西,而且肉肉的,带着骨头……

“味道怎么样?”

熟悉而邪魅的声音,心中不好的猜测渐渐扩大。某咽了咽口水,老天啊,为嘛是他!要是别人,一道圣旨杀了就好,偏偏是某最怕的哥哥!

没有动静的某装死……

“可不可以把牙齿或者是头拿开?我的手被你枕了一个晚上了……”

无声的按着哥哥说的做,深吸一口气,抬头,纯真无邪的笑。

哥哥一边捏着手臂,一边挥动着罪证“你把这当成什么了?”

“没……”什么,但是哥哥的眼里仿佛有一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光芒,于是刚睡醒的某说了实话“火腿”

“你!”

“我错了”做错事的小孩儿低着脑袋听着大哥的教训。

突然间看到那个麻木的“罪证”,某伸手去捏捏,期望毁灭证据。“昨晚太累了”打着哈哈。

拿掉哥哥的右手,某很专心的给他做推拿,低着头直盯着他的手,极力不去看上方那隐忍着暴怒的寒光。

均匀的力度,柔嫩的双手,刚睡醒迷糊的味道。连翔的手不自主的温柔的抚上某的长发,某抬头一看,那眸光里哪还有半分冷冽,全是那三月的春水,柔软温暖。

看来按摩有效。

粹不及防,被哥哥一手抱住“你要负责。”

嗯?看着那带血的牙印……

“嗯。朕立马召太医来”

那受伤的手,也脱离开某的掌控,环住了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某,不知道!

看到一向精明的她逃脱的样子,心里最后一块绮念放下。

放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答应你,只做你的哥哥,但你也要答应我,永远快乐。”说完不断纠结挣扎的心仿佛被释放,顿时海阔天空,就连微笑也变得澄澈清明。

抬头,望着那粲然的笑靥,某有点莫名。这是好事,但是为什么突如其来?

“为什么?”总不会是以退为进吧,某承认自己是阴谋诡计里泡大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以退为进。

为什么呢?就在昨晚还幻想着用残酷的方法将她占为己有,从萧竹被封王夫的那刻起,心里就对他恨得牙痒痒,看到湘思树的时候心里还翻滚着醋意。但是为什么呢?是无束让我最后放弃?

可是我的执着我知道,不会是一瓶无束那么简单……

“大概是天笑吧”

“啊?”某以为是无束的作用。无束是江湖上鲜为人知的秘药,然而研制秘药的人是雷,获得高价利益的是某……为了让哥哥彻底死心,某昨夜趁哥哥未注意时吞了解药,表现得对他没有半分爱意。但是执着的哥不可能就因为这而突然彻底放弃。不过他说天笑?

“不愧是你的女儿,和你很像啊。”

“嗯……”

“以前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你闯入了,现在她带着你的影子闯入了。所以我想走出去了。”这一身轻松这种感觉真好,原来自己一直是作茧自缚了。

“哥”太好了。虽然心里有点小小的不甘,但这样是最好的了。

“更何况,我没必要在你这可歪脖子老柳树上吊死是不?”

“是……哥!”某什么时候是颗破树了!“你这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哈哈”有一种笑叫做解脱。

“对了,南方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南方诸小国在某北上千里寻夫时,带着“云朝兵力空虚,趁火打劫”“不损其元气,必遭其迫害”的思想,有那么些个不安分的小国或者说是城池对云朝南面进行了骚扰。

“你觉得呢”谈回正事,某的脸上少了玩笑的色彩,仿佛面具一般,不辨喜怒。

“灭了,刚好他们给了借口。”

某未回答

“这些个小国情况有特殊么?北萧洛国都可以灭,这个南方小国有问题?”

“没有。”南方的山川地理风土人情甚至是风流韵事,通过广布在那里的田氏财团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几个分散的小国都会有这样的举动……朕担心的是西边的结盟。”

“那……南方怎么说?”

“打!在他们一盘散沙的时候不打,难道还等着他们团结起来或是和西边结盟了再打么?也让那些人知道一下什么叫做自不量力!哥?”某看着哥哥,那种笑脸不知为何。

“天儿”

“嗯?”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算计人时的表情很可爱?”

额……这什么话……

——万寿湖——

偶靠着美人儿秦晰,手里把玩着他做的玩具,晒着春日里美好的太阳,感受着徐徐而过的清风,享受着生活的滋润。

只是美好的生活在一个公鸭嗓子的叫唤下被打碎。

“王夫到”

哎,娘是女帝,为什么要阉男的,不阉女的呢?

只是天笑还未细细思索着其中的原因,她已经面对上最不愿意见到的魔头了。

没有挣扎,在美人儿秦晰将她递给他的时候,因为她知道秦晰不是干爹,不管闲事是他最大的人生哲学——对于他来说除了他桌面上一张张图纸,以及一堆堆木头以外,都是闲事。

哎,算了,在娘的宫殿里被毒死总不会死的无声无息没人收尸,还被乱山上的野狼啃噬干净。

带着壮士断腕的情怀,偶僵着身子任魔头抱过——话说他抱起人来还真是不舒服。

惊讶于天笑的安静,惊讶于这次夺女计划的顺利,也惊讶于秦贵妃的态度。萧竹琢磨不透,秦晰温柔如水却不卑不亢,对他亦是不行礼不问安,若不是锦儿说过不要招惹秦晰,他早就冷言冷语了。

不过这些天所遇到的事,已经足够让他得出一个结论:云皇宫里要是有个正常的主儿那才叫做怪事

————

眼睛累了……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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