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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什笑,牙齿白呀?”她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到底在傻乐个什么劲。

刚想说什么,白狐就从桌底下钻了出来,瞪了眉来眼去的两人一眼,长叹了一口气,迈开四蹄,边往外走边叹:“唉,真是的,我又不是不存在,用得着这么欺负人么,孤家寡人就是只影形单,唉…”

“呵呵…”

“哈哈…咳…”两人被小狐拽文的样子逗笑了,宇文冀刚笑了两声,胸口上的伤就在提抗议了。

“小心别再把伤口弄裂了。”季诺伊忙伸手轻拍着他的后背,细心的叮嘱着他。

离马车不远的元元听见这边的笑声后,水汪汪的大眼里尽是疑惑,“哥哥,姐姐为什么笑?”

御辰伸手揉了揉一脸懵懂的元元的头顶,涩然一笑,“姐姐,这是高兴。”她的笑声纯粹而愉悦,笑声中透着清亮,虽然她在自己身边,也笑过,可是却没有这么欢欣,看来自己不是那个可以让她全心信赖的人。

“那姐姐跟我们在一起就不高兴吗?”元元求知欲旺盛的再次发问。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御辰淡然一笑,用着绝佳的借口,回避了他的问题。

“是吗?”元元一脸不信,然后恍然大悟的来了一句,“我知道了,哥哥,你喜欢姐姐,姐姐喜欢那个马车里的人,人类的情感,真是好乱,好麻烦。”

“额…”御辰眼露愕然,看着身旁的小人参精,“这是谁告诉你的?”他喜欢小诺的事,除了师傅,再没人知道,他又是从何得知的?

元元轻嗤一声,小嘴一撇,“我可是活了近万年的人参精,人世间男女之间的感情之事,我见得太多了。”

御辰被他老气横秋的样子,弄得失笑了,语带爱怜的叹道:“是呀,我要是能像你看的这么透彻就好了。”可是世间的事,从来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要是人人都能如此透彻的看待感情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黑光听了元元的话,起身走到他面前,虎眼盯着他,语带警告,“元元,你以后千万不要在人前提起‘人参精’三个字。”它可不想因为这个人参精的一时失言,而给自己的主人惹来麻烦。

元元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摸了摸黑光的头,嘴角勾起恶魔似的微笑,“我知道了,老虎精。”

“你…”黑光被他的话剌激到了,气得虎眼直瞪,可就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谁让它就是由一只普通的老虎修成精的呢。

御辰怕他们内哄,忙打着圆场,“你们可要和平共处,要不然小诺该生气了。”他抬出一人一兽惧怕的人,不信他们不熄火。

一人一兽一听,再一回想那个人的行事作风,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冷战,顿时蔫了,不敢再针锋相对了。

夜深人静之时,季诺伊把影一四人叫到了树林深处,详细的询问了关于宇文冀这一路上来的遭遇,又问了皇城内那些皇子们的动向,影一四人不敢有半点隐瞒,一五一十的全部照实说了。

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讯息后,决定找御辰商量一下,打发走影一四人后,她走回御辰的身侧,坐定,看着燃烧的火堆,淡然的开了口:“辰,我想,咱们先跟小冀回皇城一趟,等到他身边的所有的危机解除了,我们再出发,好吗?”

“我听你的。”御辰见她并没有把自己排除在外,心里尽管酸涩难当,不想拂了她的好意,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在山脚下休整了近一个星期后,宇文冀的伤在季诺伊的精心照料下,再加上她手中的灵药,他终于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走了,只是暂时还不能有大的动作罢了。

又休息了两天后,宇文冀一行人才收拾东西,向皇城的方向赶去。

而此时皇城内的下了追杀令的宇文宙,宇文绪,宇文昊三人已经得知了此次追杀失败,当回来的人报告永安王已经身受巨毒,且命在旦夕之时,几人反应各异,宇文宙惊愕不已:“他中毒了?中了什么毒?可有药解?”他担心的是,五弟如果被人救了,会不会回皇城后跟他秋后算帐。

“回主子,属下不知,只知那种毒像是玄冰国皇室特有的毒。”暗探如实回禀。

“什么!?玄冰国?哈哈,这下天助我也,下毒之人太合我心了,你再去探查一下,六皇弟和七皇弟他们的动向,我可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做了渔翁。”宇文宙的心思活跃了起来。

“是,属下遵命。”暗探应声而退。

六皇子府

当六皇子宇文绪知道宇文冀身中他从玄冰国花了高价买来的毒时,兴奋不已,连声说好,“好,好,太好了,这下看谁还能救他?幸好这毒的解药,我早已销毁,哈哈…”他猖狂的大笑起来。

他还不知道,宇文冀所中的毒,已经解了,还因祸得福,功力又上了一个台阶,而且还报得了美人归。

而他的死期正在逐渐逼近。

七皇子府

宇文昊一听,愣住了,神情讳莫如深,“中毒?谁下的毒?”

“回主子,是六皇子手下下的毒,这毒一旦过了十二天就回天乏术了。”探子恭敬有加的上报。

“六哥,看来,我真是小瞧了他,看来我最大的对手,不是三哥,而是他。”宇文昊通过这件事,认清了谁才是自己最大的阻碍。

皇宫内

龙腾国的当今天子,宇文极在同一时间得知了宇文冀身中巨毒的消息,神情阴狠,“谁下的毒?毒从何处而来?”

“回皇上,是六皇子高价从玄冰国购入。”

“玄冰国?看来他们早就在伺机而动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暗二,派人潜入玄冰国找到制毒之人,好好回报一下他,伤了我的冀儿,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上,永安王的毒怕是不乐观,据说中了此毒的人,均活不过十二天,永安王此时怕是凶多吉少。”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今天是第几天了?”宇文极大惊,上前一步,拽住暗二的衣领。

“回皇上,今天已经是第十七天了。”暗二一脸平静的答道,眼底极快的闪过惋惜,但更多的是忐忑,等待着皇上裁决。

“这么说冀儿他已经…已经…”他说不出那个字,在潜意识里拒绝相信,心爱女人留下的唯一骨血就这么身殒了,被这一事实打击到了,全然忘记了追究暗卫们的失职。

良久过后,宇文极一脸颓丧,瞬间苍老了几岁,他眼底闪过阴厉,沉声吩咐:“传朕的命令,通知暗桩,可以行动了,明天朕要在龙案之上,看到六皇子所有的罪证。”

暗二心里一惊,眼底闪过愕然,皇上怕是要动真格的了,他低头看着面前的地板,没有多话,领命而去。

翌日,朝堂上,宇文极坐在龙椅上,看着站立在下方的众位大臣,神情阴霾,状似随意的问道:“列位,有事凑,无事退。”

话音一落,众大臣中走出一位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谏部尚书,方天河,他上前一步,朗声说道:“臣要参六皇子结党营私,纵容下属为祸百姓,勾结他国…这是臣的奏折,请吾皇过目。”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宇文极身侧的李公公示意小太监接过,李公公又从小负责传递的小太监手里接了过来,递交给皇上,宇文极拿到奏折后,没有立即翻看,而是看向下方的六皇子宇文绪,“六皇子,你可有话要说?”他的眼底带着帝皇的冷肃,双眸盯着六皇子。

宇文绪被宇文极盯得头皮发麻,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大声喊冤,“儿臣冤枉,请父皇明察。”

“皇儿,这是做什么,起来回话。”嘴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抬手示意地上的人起身。

宇文绪心里像是被灌进了一大桶冰水,听到宇文极的和蔼的话,他的心里更加忐忑难安,额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趴伏在地,“儿臣请父皇不要听信小人之言,儿臣真的冤枉…”

“好了,你先别喊冤了,一切等朕看过了奏折再说,来人,扶六皇子起身。”宇文极示意大殿上的小太监上前扶人。

宇文绪颤巍巍的起身,站在那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心里越是不安,他不住地想,到底是哪里泄漏了,到底是谁在跟自己过不去,那所谓的罪证,会不会是三哥和七弟的栽赃,他的心里将所有可能对自己不利的人,全部过了一遍,到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看来今天自己想全身而退,怕是不可能了,瞬间心如死灰,眼里也露出颓败来。

宇文宙等人面面相觑,不知父皇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不过,只要宇文绪的罪证属实,他们就少了一个劲敌。

肃静的朝堂上,众大臣大气都不敢喘,眼观心,耳观鼻的站在那里,突然,上方传来了巨响,“呯…”众大臣心里皆是一跳,六皇子随着这声响,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以三皇子为首的没有被点名的皇子们,眼睑半垂,遮去了眼底的得意。

“呯…”的一声过后,坐在龙椅上的宇文极狠狠一拍龙案,厉声喝道:“欺朕太甚,李公公,将方爱卿所奏之事,念给众人听,朕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冤。”

李公公躬身上前,将奏折接过,尖着嗓子念道:“…六皇子,于开和二十年元月五日,宴请丞相,兵部尚书…再于开和二十六年跟玄冰国太子,书信往来,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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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影在这里纠正一点小小的错误,六皇子名更为宇文绪,请各位亲们自动带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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