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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书院

精彩·尽在·无名()

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妆打扮,您可以用强大的购买率把它砸出来  她纵然日天日地日空气,那也得笼络该笼络的人。

“那成,给朕一罐子。”他点头。

玫瑰酱这种东西,他吃的少,但是偶尔做点心里头放一点,他还是不排斥的。

再者美人相赠,想起来便觉得心中慰贴。

“一罐子?”姜照皊一噎,他真真好大的口气,这一罐子得多少,她哪有那么多。

“给您分一小瓶,喜欢就再做。”言下之意,自然是多的没有。

康熙轻笑,那个小字她咬的重极了,明明小里小气的,他瞧着却觉得可爱。

“啾。”捞过来亲一口再说。

姜照皊已经佛系了,做都做了,不过亲几口罢了,不值当什么。

两人说说笑笑的,转眼到了传膳时候,康熙用过膳又搂着她小憩一会儿,又回了乾清宫处理朝政。

没有糟心事,就算日常请安折子,也要废不少功夫。

看多了三藩那些情况紧急的奏折,现今手里拿着大臣拿着无关痛痒的请安折子,就算只说自个儿吃了芒果觉得好,想要进上来,也是觉得极好的。

这些拉拉杂杂的闲话,不恰恰证明了这天下太平了些。

现今不过建朝四十余年,多年征战,大清十室九空,抬眸望去,都是荒野一片。

这里闹饥荒,那里出了天灾人祸,从未间断过,现下战事初定,是时候休养生息了。

他不由自主的揉了揉眉心,疲惫不堪的叹了口气。

大清内忧外患,日子也不大好过啊。

可惜前朝后宫,一个可心的都没有,脑海中闪过姜照皊的面容,他想,好像也不是没有。

这姑娘在冷宫里头待久了,倒懂的人心了,能屈能伸,会闹会笑,一举一动都是极得他的心。

可惜女人惯常恃宠而骄,得寸进尺,想必享受不了几日,便又面目可憎,丑陋不堪了。

想到姜贵人往年的表现,他忍不住有些唏嘘,若是能一直保持如今这般,想必他要爱极了的。

可惜了。

他这里满脑子都是她,姜照皊倒是不知道,她按捺下来没动,到了第二日,才命人将玫瑰酱送过去,不管怎么说,刷个脸胖康熙记得她这么号人,也是极好的。

日日按着系统的要求锻炼,再加上系统出装,她现在跟刚刚穿越过来,已经判若两人。

犹记得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那真是面黄肌瘦,恨不得风一吹就倒。

更别提原主凉了,那身体虚的让人不敢相信,如今不说飞檐走壁,那说一句康健极了,却是绰绰有余。

她捏了捏自己圆鼓鼓的脸颊,那肉肉的触感让她升起一点点危机感。

一是这宫中伙食太好吃,二是这随着系统姿势锻炼,饭量会越来越大,她也有些担心,自己会壮的像头牛。

那还争什么宠啊,直接没戏。

她转脸看向白蒲,可怜巴巴地问:“我可是胖了?”

白蒲赶紧摇头,什么胖了,小主儿现今正好,不胖不瘦玲珑有致,她和白苏不知道羡慕了多少回。

这会儿听她这么问,心里挺无奈的,见小主儿不太信她的话,不禁灵机一动:“若是您身材不好,皇上又怎么会看上您。”

这话说的在理,康熙那样的大猪蹄子,你若是跟他谈感情,他必然要笑你的。

若是馋身子,那倒好理解了。

捏了捏自己的腰,紧致细腻,她顿时不在意这个了。

有些人是经不起提的,不过早间说一句,晚上的时候,便传了她侍寝。

姜照皊想想乾清宫后殿的大浴池,她觉得她可以。

说实话,确实有点想大浴池了,那感觉和浴桶是不一样的。

她甚至有点想念花洒,那种自由冲刷的感觉特别棒。

每当疲惫的时候,来一个热水澡,用上喜欢的沐浴露和身体乳,整个人非常轻松,香软软晕酥酥,瞬间变成愉悦的小仙女。

“皇上?”她轻唤。

侧殿里头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宫人侍立在两侧,寂静的有点吓人。

“砰!”茶盏落地的声音响起,听那力道,像极了被狠狠的掼在地上。

这动静看着有些不大对,姜照皊想扭身就走,毕竟安抚一头暴怒的霸王龙,是有可能被龙息喷死的。

对方掌握着他所有命脉,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放肆!”恶龙咆哮。

姜照皊:……

这般修罗场,往前走的脚就有些不听话的想往外拐,谁知她不过顿一顿,内室的动静立马变了。

一个女人嘤嘤嘤哭泣着冲了出来,那泪奔的小样子,让她有些也想随之而去。

“给朕滚进来!”康熙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看着她一个劲的磨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姜照皊:嘤。

她慢悠悠挪动着往前走去,乖巧请安:“皇上万安。”显然他是不怎么安的。

康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平日里胆大的恨不得踩他头上蹦跶,这会儿倒是会装相。

“不累?”他嘲笑。

姜照皊一噎,这人真真会气人,累也比没命好,软乎乎的怼回去:“识时务者为俊杰,嫔妾还是懂的。”

他既然这样,说明也没有太暴躁,她顿时放心许多。

“呵。”轻嘲一声,他顿时不说话,若有所思的看着菱形格窗发呆,目光有些悠远,显然是思绪散乱。

姜照皊安静如鸡,乖巧可爱的立在那,等着他自己平静下来。

见他眉间冷凝缓和下来,她这才上前,特别有眼色的开始捶胳膊捶肩的献殷勤,还温柔似水的询问:“万岁爷觉得力道如何?”

自然是不如何的,猫挠似得,轻的几乎忽略不计。

可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离的近了,若有若无的笼罩着你。

沁人心脾,闻着就舒爽。

“身上熏的什么香,宫里头新出的不成?”康熙问。

说起这个,姜照皊多少头头是道:“春季鲜花多,做了头油出来,旁的倒是没有染香。”

毕竟这临近夏日,还是有些燥热的,这香丸燃烧起来,暖暖的岂不是更添燥意。

花香要更加清爽舒适,她更喜欢些,旁人的花油自然没有这么留香,可她往里头掺了些许系统出的清水,自然不同。

“头油?”康熙疑惑的反问,便缓缓靠近她,闻了闻那抿的整整齐齐的秀发,果然幽香味又重了些。

悠悠的,恨不得往人心里钻。

他伸手解开她发髻,看着那瀑布似得秀发倾泻下来,不由得微怔,这手感柔顺微凉,着实舒适。

“给朕弄一罐。”他的头发最近有些炸毛,收拾着不利索,不如她多矣。

姜照皊鼓着脸颊,有点心疼的开口:“嫔妾这头发吧,是天生的,而且……花油太香了,配不上您的英明神武。”

叨叨这么多,合着是不想给他,康熙冷笑,回身捏了捏她的脸,似笑非笑:“左右跟你一样的香味,便是不那么英明神武,朕也认了。”

……

她不想认。

这原本就没多少,自己做花油能做多少,合着自己够用就成,谁还多备着。

“嗯?”他眯着眼,大有你敢的意思。

“嗯!”她赶紧点头。

在康熙威胁的眼神下,她屈服了,到底心里不得劲,哼哼唧唧的撒娇:“那您也得回报一二的。”

康熙大手一挥:“成,随你提。”

这大清江山都在他怀里,她一个小女人要的东西,简直不需要思考。

“咳。”先是清了清嗓子,姜照皊鼓着脸颊,一脸认真的开口:“同醉杯中渌。”

“要亲亲啊?”康熙回神,在她娇嫩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柔声道:“行了,这要求不算,你再重新提一个。”

她若是想亲,自个儿亲上来便是,何苦占了帝王一个承诺。

话是这么说,姜照皊却什么都没说,笑吟吟地往他怀里一杵,偷着乐:“嗨呀,用了嫔妾的头油,就是嫔妾的人了。”

她说的促狭随意,康熙却没忍住心中一动。

他作为帝王,地位崇高,谁也不敢说什么是她的人这种话。

可她说了,明明只是玩笑话,他却有点想当真。

“胆大包天!”他笑骂。

姜照皊吃吃的笑,双手往他脖颈上一搭,嘟着嘴亲过来,一边含糊着说:“您就说是不是嘛。”

男人在床榻之间,相对要放松许多,康熙点了点她的鼻头,却什么都没说。

她也不过随口一说,原本就知道不可能,更是不会在意。

正说笑着,康熙直接将她抱起,用鼻尖蹭了蹭他,笑道:“乖,沐浴过后再闹,可不许撩拨了。”

康熙这么一说,她有些微怔,怎么就撩拨她了。

细细回想方才姿势,却惊觉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她跨坐在康熙身上,双臂搭在他肩上,是一个非常暧昧撩拨的姿势。

原本传唤她来,不就是为这么点事,她再做出这动作来,无怪乎他这么说。

她一点都没打算改。

“皇上~”她轻笑。

康熙算是认了,她这春色融婵娟的模样,换谁顶得住,眸色深了深,他慢条斯理道:“既然如此,还是朕为你更衣沐浴才是。”

姜照皊没忍住红了脸,这人说她撩拨,可曾想过自己要过分更多。

红着脸低头不说话,康熙便当她默认了,人还在怀里抱着,他仔细的一颗一颗解开盘口,看着她脸颊染上绯红,再一点点向耳垂蔓延,那白玉耳垂招惹了红,跟玛瑙似得剔透好看。

扯下外衫的功夫,她连脖颈都红了。

却抿着嘴,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肯说。

这么倔强,倒真的是她了,康熙低低一笑,手下的动作丝毫未停。

……

待沐浴过后,姜照皊媚眼如丝,满脸晕红,整个人软的一塌糊涂,颇有些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感觉。

康熙撑着她,见她实在一步三抖,眼神幽怨,不由得失笑,心里头满足极了,嘴里却忍不住嘲笑:“瞧瞧你,离了朕一刻都不成。”

室内灯火朦胧,照在身上更添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姜照皊往他身上一倒,不肯动了,既然离了他就不成,那便抱她回榻上去。

抱着往浴池走的时候,他不是挺勤快的,想必再抱回去,那也是没有问题的。

康熙面上瞧着生龙活虎,实则最是疲累不过,姜照皊往他身上一靠,他登时有些扛不住,身子晃了晃,连忙又稳住。

“朕抱你。”他一脸稳重,偏偏腿都要抖成帕金森了。

姜照皊轻笑,不再为难他,自己强忍着在前头走,两人胡闹的太久,都是他在忙活,掐着她的腰,一直不肯松手,肯定不比她好到哪去。

方才的衣裳都弄脏污了,现下身上还披着他的中衣,她想了想,唤人拿衣裳来,就要穿。

却被康熙给拦了:“天色已晚,便留这里睡吧。”

姜照皊微怔,后宫妃嫔不得留宿,这规矩她还是记得的,再说好好的大床,为什么要跟旁人一起睡。

没得若是嫌她睡姿不雅,再闹出事来,何苦来哉。

“还是回吧,如此不合规矩。”她回。

康熙无言,半晌才道:“朕怎的不知有这规矩?”

……

最终还是留下了。

姜照皊自己裹着一床被子,睡的香甜,酣畅淋漓的□□过后,还是相当舒坦的。

可康熙有些睡不着,女人悠悠的香味触手可及,偏偏隔了一个被子,他有心想捞过来,又担心扰了她睡眠,还没有纠结完,就见一个手掌试着伸了过来,摸了摸,顺势摆在他胸膛上。

这还没完,没过一会儿功夫,对方一蹭一蹭的,整个人贴了过来,呈比字状,往他身上一缠,整个过程呼吸悠然绵长,显然是没有醒的。

又香又软。

舒适的令他没忍住喟叹出声,悄没声的解掉她肚兜带子,肌肤相贴的感觉更是美妙至极。

康熙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转瞬就睡着了。

第二日一大早,姜照皊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跟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不由得一惊,可怜巴巴地解释:“嫔妾睡相不好,扰了万岁爷。”

康熙一脸严肃:“睡相不好倒还成,你这睡觉解衣裳,又是什么道理?”

看着她瞬间红了脸,手忙脚乱的抓着肚兜细细的带子,康熙别开脸,一本正经:“朕不看,你快些穿吧。”

姜照皊无话可说,急忙穿好衣裳,特别乖巧的跟在他身后,甚至有些忐忑,见惯了端庄贵女,会不会觉得她有些轻浮,这可真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皇上~”她软乎乎撒娇。

康熙用鼻子哼了一声,心里暗爽,面上却勉为其难道:“行了,朕上朝去,你自己用膳再回。”

毕竟这乾清宫的伙食,是别的宫殿拍马难及的。

姜照皊脆生生应了,欢送他离开。

霸王龙的离去,是非常令人愉悦的,当饥肠辘辘被安抚的时候,那心情就愈加舒坦了。

“唔,好吃。”她不由自主地感叹。

想到早间她缠在康熙身上的样子,还有康熙的反应,姜照皊想,她应当再收敛些的,不能像在现代一样,无所顾忌。

在康熙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装模作样伤害了自己的切身利益。

……

回到东偏殿以后,就见田田满眼通红的等着她,姜照皊登时有些心疼,一叠声的问:“这是怎的了?谁欺负你不成。”

说着话,视线就往白蒲、白苏身上扫,抬了抬下巴,她一脸冷漠:“你二人来说?”

田田性子软,有时候不高兴也都是埋在心底,轻易不会说出口。

白苏一脸无奈加幽怨:“田田等您回来,您一夜未归,怎么都劝不回去睡觉,奴婢也是无能为力。”

白蒲点头,田田也是个倔脾气,说来也是,两人之间的恩怨不过那么一点,他都能守着失宠的姜贵人,在冷宫硬生生呆了一年有余。

姜照皊无言,摸了摸田田光秃秃的小脑袋,无奈开口:“我在这宫里头,还能遇见什么危险不成,值当你一夜不睡的守着?”

她都想敲敲他脑壳,看里头装的什么了。

田田看见她就笑:“原想着您会回,便等了一会儿,越等越想等,一转眼天就亮了。”

“傻不傻。”

“嘿嘿。”

姜照皊示意他赶紧回去睡,便也回了次间,毕竟夜里闹得晚,这早上天还没亮又起了,实在困得厉害。

还是自己的床比较香,熟练的滚进被窝,她顿时心满意足。

她睡了一会儿,便汗水湿了脊背,不耐的醒了过来,顶着一头呆毛发了会儿呆,这才起身,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一时半会却又想不起。

揉了揉头发,总算是想起来,原来是康熙问她要头油,看着自己精心制作的头油,就这般要献上去,真真的舍不得。

给康熙那个大猪蹄子用,总觉得辱没了。

“捡那个玉瓶的头油送乾清宫去,就说是皇上要的。”既然想起来,就把这事给办了。

田田应了一声,接过白蒲递过来的头油,就往乾清宫去了。

往外跑腿的差事都交给他,省的他一个人在殿里窝着胡思乱想。

姜照皊又舍不得他做活儿,偏他又是个闲不住的,急的都有些蔫哒哒了。

洗漱过后,她手里拿着点心,漫不经心地吃了两口,瞧外头天阴阴的,便想着出来溜达溜达。

又闷又燥,出来也难受。

好在满目皆是春花绿树成荫,好歹饱了眼福。

一转脸的功夫,就见郭络罗氏手里头拿着绣绷子,乖巧老实的绣着什么,往常她总是风风火火的,如今安稳起来,倒显出几分秀气了。

“绣什么呢?”姜照皊闲闲的问。

郭络罗氏绣的入神了,猛然间听到人说话,骇了一跳,手中细细的绣花针差点扎着手,稳了稳心神,才咬着唇道:“绣着玩的,不值当什么。”

她往里藏了藏,也是今儿天阴,屋里头信号不好,故而才坐在外头,谁知道正好碰见姜照皊跟她搭话,登时就不想说实话,往旁的上面扯。

然而那宝蓝色的底,绣着雪白的鹤,瞧着扎眼极了,又极是细致入微,任是谁也不会觉得是玩闹。

姜照皊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转脸回了东偏殿就问白蒲:“近些日子,可有什么要送礼的?”还是得亲手做方显诚意那种。

没头没脑的来这么一句,白蒲有些不明白,突然就想起来:“过些日子就是皇上寿诞,只交代了不大办,也不让声张。”

故而一时半会她竟然也没想到,好在小主儿问了一句,要不然紧到头上才去准备,自然不出挑了。

可选什么当小礼物,这也是个很大的问题。

姜照皊挠了挠下巴,有些愁,犹记得前世的时候送男朋友礼物,那可真是从剃须刀考虑到按摩仪,从情侣装想到情侣鞋,就连亲手编手绳,那也是考虑过了的。

这个时候,可不是说有钱买点东西就行了,他若是稀罕什么,多看一眼,旁人就会直接送到他跟前,任他挑选。

讲究的是个心意,是个新意,贵贱倒是无所谓了。

姜照皊无言以对,送帝王礼物,这也太考验情商了,要送到人家心坎里去,还要她送的起。

“你会弄什么小玩意儿?”她转脸问白蒲,古代这些东西,她真真是不会。

白蒲一脸懵,能说她扫地扫的好吗?

“络子打的不错……”她呆呆地回,左右送万岁爷这个是不成的,再不济像是郭络罗庶妃一样,绣个荷包,若是万岁爷看上了,挂那么一时半会也成。

可络子算什么,简单的紧,又不费事,鲜少有人送这个。

姜照皊若有所思,在想要不要直接送他一份大礼,比如说什么玻璃之类……

配方她是不记得,但是大概流程,她还是记得不少,这东西作为她课业之一,也是成功做出过玻璃的。

可这玩意儿怎么拿出来,还要不被人怀疑,这也太修罗场了。

可玻璃是个利国利民的事儿,至于会伤害到一些商队的利益,那也不碍她这个妃嫔什么事。

一个人吃饱不如一群人吃好。

她心里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啃了啃手指甲,她问自己有没有颠覆大清自己上位的能力,半晌无奈摇了摇头,她太娇气了,吃不得一点苦。

再说如今朝局好不容易稳定些许,她不一定能折腾出花来。

这么一想,登时无语,所以她要考虑好,她说出这个以后,会不会引来杀身之祸。

她心里没什么谱,有点拿不准康熙的接受能力。

想到这里,到底决定先按捺住,等了解康熙为人的时候,再谋划这些也不迟。

现在说一切,都还太早了些,不管历史评价上的康熙是什么样,但是她所面对的康熙,看似温和实则最是冷漠。

他是一个很合格的帝王,轻易不会显露情绪,淡然的外表下掩藏着最深沉的思绪。

想到康熙那望不到底的眼神,姜照皊鼓着脸颊,细细想了想,她是红旗下长大的新青年,比起他来,自然是比不得的。

灯暗月斜时候,康熙踏着风走了进来,看她皱眉苦思,不由得笑问:“怎的了这是?”

姜照皊虚虚的叹了口气,这才轻笑着回:“您这马上都要生辰了,不是愁礼物怎么送才和你心意。”

说起这个,康熙就不怎么感兴趣了,他收礼无数,向来都逃不开那些,如今已经不大稀罕了。

看着她粉嘟嘟的唇,康熙似笑非笑:“不若将你洗洗干净,绑上绸缎,当了礼物,比什么都强。”

……

不论古今,亲手拆女人礼物这种事,果然都是令人充满期待。

姜照皊歪头想了想,突然就高兴起来,乐呵呵道:“成。”她原本就随他吃用,如今换个法子,倒也挺好。

只一条,她觉得有些不成:“不准掐腰,嫔妾有些受不住。”

这掐腰的人是痛快,被掐的人便要添几分难耐了。

讨价还价这种事,她做的手到拈来,康熙想了想,那种昳丽风情他是断断舍不得的,便笑着道:“既然送了礼物,便全然由着朕来才是。”

哪里这么多的理由,没得让人扭手扭脚不得痛快。

“呃……”姜照皊语塞,试着跟霸王龙讲理:“这房中事,自然要彼此都痛快才和谐的,但凡一人不舒爽,便添了稀罕不是?”

这话显然是不能说服康熙的,他捏了捏她略带晕红的脸颊,轻啧出声:“朕的肩还疼着,除了你,竟不敢找旁人,你还这万般理由,都成你的事儿了。”

姜照皊略微有些心虚,她那不是太过难耐,要不然怎的会克制不住咬他。

“嘤。”面无表情的嘤了一声,她何苦在夜里跟他讨论这个,眼瞧着眼神越来越不对,染上几分欲,最后受累的还是她。

“贵人正在休憩,您稍候。”好在白苏的专业技能过硬,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鄙视行为。

郭络罗氏心里转了百道弯,却没想到在姜贵人这什么也不是,对方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说了句成便打发她出来。

恍惚间有一种踩在棉花上的感觉,这就成姜贵人的拥趸者。

……

她心理活动这么丰富,在姜照皊这里却什么都不是,来人投靠她就接着,是真心还是假意也不打紧,左右得不到利,自己就走了。

后宫中依附她人,要么是求庇护,要么是吃剩饭。

这吃剩饭的意思,自然是当妃嫔来小日子,或者身子有恙的时候,推皇上过依附者那里,达到双赢的目的。

而做她的拥趸,她一不提供庇护,可以说顶多不欺负了,二不可能把康熙往旁人那推。

闲闲的伸了个懒腰,姜照皊忍不住轻笑出声,今儿拿到康熙拨给她的私钱,瓷窑也已经在建了,可以说非常棒棒。

妃嫔间的小摩擦和这些比起来,简直没有什么意义。

送走笑眯眯的梁九功,姜照皊心满意足,看着腰牌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害,她在心里想象一下未来,没忍住笑成二傻子。

玻璃这种东西,一般人拒绝不了,不说家家户户都能用上,这京城大半人用上,已经够她赚的盆满钵满,躺在金银窝里睡觉了。

到时候就算失去康熙宠爱,也够她吃用不尽了。

越想心里越美,她一脸慈爱的看着手中腰牌,康熙亲手把不需要他的筹码给过来,如何不让人高兴。

她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跟康熙长久不了。

什么三年之约七年之痒,在帝王这里是没有的,帝王只有一月之约两月之痒。

现下已经过去月余,她心里起了危机感,若是拢不住他的心,现下就失宠,她可没有什么成算。

再回到冷宫日子,她怕不是会自戕试试能不能穿越回去。

这么琢磨着,姜照皊想着他发尾系着她送的金龙抱珠小发坠,一直不曾取下来,不如再做点旁的小礼物。

荷包自然是不成的,和古代贵女最擅长的绣工比,她自然是比不过的。

咬唇想了半晌,依旧没有头绪,冲着白蒲招招手,一脸纳罕的问:“你说,我若是送皇上一点小东西,送什么好呢?”

这个问题,属于千古难题。

你若是循着常规送,什么珍贵器物一并送了便是,可难就难在用心上头。

“不如……您……”白蒲红了脸,小小声道:“索性将自己打包好送给他,比旁的什么都强。”

姜照皊也知道这个道理,可她原本就随他,没有拒绝权限。

总不能跑到他跟前说,害,你想要的姿势我都随你。

这也太过羞耻,纵然她思想不保守,可也没有跑到旁人跟前献媚,说自己能接受许多姿势,那她羞涩小可爱的人设岂不是崩了。

欲拒还迎也是一种小情趣,她看得出来,康熙还挺吃的。

特别是平日里张扬跋扈的人,面对他的时候,软成一团,那也是让人非常有成就感的。

故意营造这种反差萌,也是为了掩饰自己来自现代,和古代比起来,会太过开放。

大家在意的点不同,总要有些许相同的,再说她总不能跟康熙说,来来来让我多教你几个姿势。

来自现代的她,对于这知识的涵盖量还是非常广的,毕竟她之前同桌是个开车小能手。

就连寝室名也是嘟嘟嘟。

这么胡思乱想着,姜照皊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白蒲忙自己的去,开始看书。

她桌上有一本康熙带来的书,瞧着老旧难言,原本没放在心里,随意的翻了一下,不由得沉浸进去。

翻完之后,她心生感动,又觉得恐惧,康熙的心机深沉和聪慧,也远远超过她所想。

她不过要了钱和瓷窑,对方无意间留下的书,便是相关。

薄薄的书页,总结了琉璃的制作方法、瓷器简略制作方法,以及当今摸索出来的一些失败玻璃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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