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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呀,不就是个男人吗,要你这样爱死不活的吗?”一个柔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动了动,一个老人,准确的是一个老女人走过了,坐在我的身边。

“我过的很好。”我翻了一个白眼,这个人真是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爱死不活的……”看她笑我的样子,我再反驳。

“你呀,我就想见见你爱死不活的样子,好不好……去,去品酒去。”老人哈哈大笑起来,还拍了拍我。

这个拍我的老人就是我的忘年交,送我金丝带葫芦酒的酿酒师,姓陌,丈夫和儿子都在战争年代去世了,现在独自一人,在酿酒世家相当于长老的地位,年龄80多岁了,但是看外表也就60多岁,所以我只管她叫陌姨。

——夏素素的爱情故事——

三个月前我从上海飞到了吉林,陌姨安排了人到机场接我,到了现在这个小镇上,一个位于吉林长白山下的小镇。

我在这小镇渡过了新年,那会室外零下二三十度,最冷的时候甚至零下四十几度,屋子里面则温暖如春。

我每天不是闲着看窗外的雪景,就是跟着老人去学酿酒,再不然就跟着老人的弟子去品酒,偶尔还学习处理药材。虽然说这边是酿酒世家,但是他们对医学也有自己的研究,很多药材都是可以用酒催化的,所以自古以来酿酒学问中都有药酒这门,所以识别、处理草药也是这些酿酒师的功课之一。

我换了一张新的手机卡。除了姑姑,谁都找不到我。日子过得充实而平静。

长白山是座宝山,虽然政府不断的开发旅游资源,但是大山深处的某些珍稀资源仍然没有遭到破坏,一些小镇仍然过着自在悠闲的生活,有些小镇甚至所谓的资深“驴友”都没有到访过。

我现在所在的这个小镇,十几户人家,院落式,最高的楼房不超过三层高。对外,家家户户种植人参,对内,则个个是酿酒好手。谁都不知道,种参只是他们的副业,主业则是酿酒。谁都没有想到,那些富贵之人满世界地寻找的酿酒世家,其祖家会隐藏在这么个普通的小镇,连当地政府都以为这些人是靠种植人参致富。

我不知道小镇的名字,记得下了飞机后,来接我的人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带我几经辗转,来到这里。当时我除了觉得了冷外,没有任何感觉。

陌姨的生活很简单,都是围绕酒展开。每年有三个月留在祖家这边。有三个月去家主所在的地盘为学徒指导酿酒技术。这个世家有点特别,家主所在地由每任家主自行决定,可以在祖家这边,也可以自行寻找喜欢的地方,这任家主就没有住在祖家这边。另外的6个月,陌姨会带着弟子满世界跑,一边到处品尝美酒,一边收集稀有的酿酒药材。

我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除了第一天见她,抱住她哭了一小会,喝了一杯酒,睡了两天外,我再无异常表现。

我没有为失恋而哭天喊地,也没有故作忧伤而颓废不振。相反,我过的很是规律,我给自己订了一个作息时间表。上午7点起床,跟着老人打打太极拳,8点早饭,随后就和她的弟子一起学习酿酒、整理药材,下午会去酿酒实验室品一下酒,晚上完成老人交给的功课,背诵药典。

是的,这个小镇的人,个个都腰缠万贯,物质生活不会奢华,但是绝对的有品质保证。传承几百年的酿酒世家也是与时俱进。虽说是传承古老的酿酒技艺,用古法酿酒,但家家都有先进的酿酒实验室,会对一些数据进行分析,还有严格控温的大棚,培植着各自需要的酿酒食材、药材。

这些外人都不知道。表面看小镇很普通,但是如果有陌生人到来,则是家家户户都会知道。陌生人会在不察觉的情况下,被控制在允许的活动区域。我虽然不是他们内部的人,但陌姨说我不是外人,所以小镇没有人当我外人看待。我在小镇可以自由活动。

我每天都会定时到其他家串门,去品酒。我和陌姨会成为忘年交,是从我品出了她酒里面一种特殊的食材开始的。现在我每天都要去镇上人家的实验室,去品酒。

我对酒和气味很敏感,我不是职业的品酒师,但是我总能分辨出一些酒的独特之处,我酒量又差,一天只能喝一小口酒,每户家中,少则有八九种酒要我品,多则十几种,所以这三个月下来,我还没有品完所有人家的酒。

这种挨家挨户的品酒行为收获不小,每次我品酒后的意见能与酿酒师产生共鸣的时候,他们都会送我一两瓶美酒,其中还有不少私家特酿的古方药酒,有美容的、活血化瘀的、养血补气、疗伤解毒的……功效各异。给药酒的时候,那些人都会教我一些和药酒配合使用的治疗手法。当然如果真有一天使用药酒后,我都要详细记录使用效果的,算是反馈信息。这样的条件我能办到。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些药酒后来还真是派上大用场了。

我喜欢和这里的人打交道,爽朗、善良,不会因为我没有学历就看不起我,也不会因为我长相普通而无视甚至嘲笑于我。远离了都市的喧嚣,茫茫雪景显得特别的纯美。

——夏素素的爱情故事——

日子一天天的过,转眼间到了4月,从大雪纷飞、万籁俱静,到冰雪消融、春暖花开,长白山又开始一片生机盎然。陌姨准备要离开祖家,到家主处去指导酿酒技术。我也准备跟她出去,见识一下,游走一番。

一天,姑姑的一个电话打破了我的计划。姑姑让我立刻去杭州,但没有说什么事情。

当我告别陌姨,到了杭州,才知道陈老太太住院了。

老人中风,由于抢救及时,人已经醒来,但是无法言语,左半身瘫痪。根据医生的诊断,情况非常不乐观,老太太头部血管有两处堵塞,能用的特效药都用上了,人能醒过来就已经万幸了。在我到达这天是病发的第三天。

孟叔来机场接我,看到我脸色红润,笑眯眯的看他时,孟叔松了一口气。快速送我到医院后,就在病房外面等着,病房外面站了一大堆的人。

特护病房里,陈家直系亲属都在,十多号人。老人早上出的事,姑姑他们当晚就到了医院,凌少杰的父亲也在。陈晓晓见到我,拉着我的手就哭了,陈晶晶拉着我到了老人床边。老人看到我,眼中有惊喜,还有丝丝疼爱之色……

我握着老人的手,突然想帮帮她,为了她一直对我的疼爱。

“陈奶奶。”我握住老人的右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转身看向姑父。

“我要所有的检查数据。”姑父看了看我,拨通了电话。除了姑姑,其他人都讶异地看着我,尤其是凌少杰的妈妈。

“你有办法吗?”凌少杰的妈妈有点急切的问我。我看了她一眼,再看了看凌少杰的父亲。见状,凌少杰的父亲拍了拍自己的妻子,示意她不要急躁。陈晶晶也按住一个女人示意她不要说话,这个女人我只见过一面,在姑姑、姑父的亲友晚宴上,晶晶的母亲,陈家兄妹中排行老三,是凌少杰的姨妈,也是李榕妈妈的手帕交。

很快凌少杰来了,一同来的还有郑文裕、医院院长、主治医生以及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原来郑文裕主修的是脑科,陈老太太的问题涉及脑部神经,所以凌少杰从京城来的时候,把郑裕文也带来了,同行还有一位京城来的脑科专家,就是满头白发的那位,大家叫他张老。刚才他们正在讨论陈老太太的治疗方案,凌少杰想用专机送她去京城。

我坐在病床边,和医生们打完招呼后,他们递过检查数据给我,我松开老太太的手,接过数据认真地看了起来。我并没有看凌少杰一眼,但是我很清晰的感觉,他从一进门看见我,就一直盯着我。

病房里面很安静,虽然大家看我的眼神各有不同,但是大家都没有打扰我看数据。姑父握住姑姑的手。

“怎么样?”姑姑开口问我。

“我需要一个懂针灸的,要敢在头部下针的人。”我想了想,对姑姑说出了我的要求。

------题外话------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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