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侧的黑衣小孩子耸耸肩,趴在窗边望着天空,发现今天的天很蓝很蓝。
在前方慢走的人惟恐马车撞着自己慌乱闪到了一边,与这个纯俊的孩子擦面而过。
雷涛一扬马鞭,马儿吃痛跑的更快了,在拥挤的京城硬是给闯出了一条路。
“这马车是谁家的?”
“鬼知道!”
“真是不要命了!”
马车中,黑衣小孩回头默默的看了看身后的女子,爬到了那女子的身前,看着她裸露的肩头,绯红着脸儿,鄙视的道:“你居然以前居然会嫁给这样的渣男。”
“时光不能回转,后悔也无用!”女子淡勾唇坐起,眼睛瞎了看不清楚对方是人还是畜生,买个教训也罢。
今天是个好日子呢!
银发随意的垂落在她的肩头,由着女子的动作挡住了女子一半的容貌。
水袖下的手,挑开淡绿色的车纱,看了下后收回了手,好像到了!
随后雷涛掀起车帐,恭敬的道:“夫人!到了!”这一个面无表情的肃杀男人,他一脸的敬意,腰间配着漆黑的短鞘,柄间刻着繁杂的图案。
女子手搭在雷涛的手腕走下马车,红衣妖冶,银发璀璨,一半顺着女子的额头垂在了胸前,发上斜斜的插着一个梨花坠玉的步摇,微微的咳嗽着。
此时黑衣小孩戴上了一张面具一整张脸,踱步跟在女子的身后。
女子一脸的苍白,复杂的看着身前繁硕一座府邸,两头三两米的石狮子睁着铜铃大眼直瞪前方,她时而咳嗽着。
侍卫们虽然是目不斜视,却早已用余光把这一干人看了一边,想将这些半天不道明来意的人给赶出去,但见到女子身侧的男人愣是藏下这份心思,却也在心里发誓,要是这等人再是不语,他们提着勇气也要将他们给赶了,不然他们就要受罚。
但是…
这女人真美!
过了会,侍卫们蹙眉开口道:“你们是谁,在王府久驻做甚?”
不客气的语调惹得雷涛一蹬,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的侍卫们焉了,语气没起先那么足,“王府是重地!”
女子半天后才开口道:“我知道!劳烦大哥前去禀告一声王爷,就说水家女儿携子前来拜访!”
侍卫面露为难之意,可男人又死瞪着他们,女子从怀中取出小半块玉佩,“大哥无需为难,王爷见到这个自会明白的!”
府中的一处厢房,懒王爷冷锐正手中宗卷,查看着各地各省的受灾情况,天气骤热,一连几个月都滴水未落,更是频繁发生火灾,扰的民不聊生。
一个月前的那场宴会过后,他成功的收揽了各路人才,除了那个教主。
那人面上给了自己几分面子,但说到点子上了,都会被他不着痕迹的给绕过去,本以为无望收揽,这人又给他送了一个“惊喜”——“雪柔”。
他不断的周旋在各个王爷之中,都说无人能知道凤宫教主在想什么,他算领教了。
若不是他起的头,他怎么拿她出气,就是可惜了贵妃醉酒!
不过那个婢子不知分寸,规矩是为了她破了,可也得有没有那命去享受!见着孩子就作恶,那会让他想起那个贱女人。
“王爷!属下有事儿禀告!”书房外面敲门声后响起。
“说!”
那面的人道:“府外突然来了三个人,那为首之人神秘的交给了属下这东西,说是王爷见了……”
得了令出来的侍卫将女子三人领进了府,带到了会客厅,轻声嘱咐女子稍等片刻,王爷自会前来接见,他们想象不出来那半块小玉佩能有这么大的魅力。
女子呼吸有些喘,揪着丝帕,客厅之中,值班的婢子们擦拭着桌椅,厅堂中央,一副巨大的牌匾雕刻着两袖轻风四字。右侧两道水墨屏风后走出了一个人。“本王与你素不相识,你怎有本王和凝妃的定情信物?”冷锐一坐下,婢子们机灵的奉上茶水。
端起白蓝瓷杯子,冷锐提起杯盖露出一半空隙吹了吹,炯鸷的盯着厅下的红衣女子。
还有她近身的那个侍从。
雷涛无视冷锐的打探,在他的眼里,只有他的夫人。
一双水眸望着来人,“王爷可还记得妾身?”
这句话让她想起了还珠格格里面紫薇的经典台词。
皇上,你可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女子上前,红衣飘飘,白发苍苍,容颜年轻:“王爷!百姓都都道王爷和妾身感情好,听百姓们说今年是鬼年,王爷颇想念妾身,妾身忍不住便来见王爷,哪知…”
她欲言又止。
一张容颜清秀绝丽,抬手拂开半挡颜的银丝:“妾身虽然毁了颜,可妾身还是妾身啊!”
演戏?她也会!
凌厉的视线一扫:“本王的凝妃已经香消玉殒了,你冒名来认亲,也不打探清楚!”若非亲眼见到王妃被群狼啃食他也许还会信。
毕竟这人完好的一半脸跟那贱女人一模一样。
音线也差不多的。
人年轻着呢,发却白了,他记得很清楚那贱女人的头发可是黑色的,跳起舞来,青丝炫舞,美的很。
握着瓷杯一紧,绽开一道裂缝,茶水顺着裂缝流入了瓷杯下的小圆盘里。
纵然舞姿美,人却恶心的狠。
何况他可不信贱女人会一脸和气的和他说话。
冷锐勾唇嗜笑,冷然瞥向来人,心里把这女人跟那同样白发的贱婢做了个比较,一个柔弱中透着妖冶,一个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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