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的,甜甜的,莫名让他想起了第一次上天庭喝的桂花酒,由嫦娥仙子亲自摘了月宫里的桂花酿成的,甘甜醇厚,仿佛会上瘾般,越喝越想喝。
白铎在花莘嘴上啃了许久,这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子,而她的唇早已红肿一片。
他很满意,仔细端详了片刻,余光却自有主张地落在了她精致的锁骨上,紫色的眸子流露出流光溢彩来。
接着花莘的袍子散了,露出少女芳香的酮体,只是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
白铎挨个在那伤痕上吻了一遍,青青紫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却开始微微喘息起了,身体似有一股热气喷薄而出,这是他活了几千年来所没有过的。
他向来率性而为,正当想有进一步动作时,他腰上的铁链开始“哐哐”作响。那头似乎有人在拉一般,铁链越缩越紧,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
白铎的眸子一黯,拼着一股拧力与铁链那头拔河,趁机帮花莘拢好了衣袍。
结果还是铁链那头赢了,白铎被重重地拉进了寒潭。
万恶潭,据说是女娲娘娘看着人间尸横遍野、仙界群魔乱舞流下的一滴泪,落到凡间就变成了一座潭,这石室里的不过是万恶潭的九牛一毛而已。
因为万恶潭承载了女娲娘娘的灵力,别看这潭水平时清凉透彻,可到了特定的时间会发出无边的威力,让你置身水中却犹如在烈火烹油中炙烤,当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生世世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煎熬。
天庭专门用来囚禁作恶多端的恶灵,偶有犯了错的神仙也会被囚禁于此,很不幸,他是其中之一。
“啊……”白铎痛得嘶吼出声,很快现出了原形,正是花莘第一天见到的白麟龙。
他不停地翻滚,可痛却像是永无止境,本来平静的寒潭水,被他搅的水花四溅。
敖广,身为龙王之首,却目光短浅、自私自利,报复性强,就算再被囚禁一千年,他也绝不后悔!
这一夜,石室里振聋发聩的龙吟声不断,久经不息。
花莘却一夜好眠。
第二天,白铎还在沉睡中恢复神元,猛然被某个粗鲁的乞丐婆给晃醒了。
抬了抬眼皮,见她小脸绷得紧紧的,他没说话,
花莘被他眼中的虚弱吓了一跳。她昨日不知怎么回事就睡着了,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一处角落里,离寒潭远远的,买回来的被子半垫半盖,面上还有好几滩水渍。
这家伙怎么回事?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花莘看了看水中的粗链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肯定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真可怜!
不对,她是来找他算账的,明明会说话会动,居然装哑巴,装得跟真的似的。
“为什么骗我?”花莘双手掐着他脖子,恶声恶气地问道,心中暗叹险些又给他蒙混了过去,穿越过来,不止身体逊色了许多,脑子也不灵光了。
白铎并不答话,微眯的眼睛斜斜地看了她一眼,透出几分漫不经心。
花莘见状心底的怒气“噌噌噌”地冒了上来,掐了他的脖子就是一阵猛摇。“居然敢骗我,我掐死你丫的!”
白铎被掐得一阵猛咳,脸色有些苍白,她见了反而心软地松了手。
止了咳,白铎盯着她不自在的小脸,破天荒地调侃道:“这么凶,嫁不出去可如何是好?”
花莘从没有过和男人交往的经历,见他不当哑巴便罢,一开口就说些离谱的话,脸红了又红,刚想回他“我嫁不嫁得出去关你屁事”,就被他一个使力拉了下去。
“你你你……”她一阵惊呼,人已经到了水中,看着他近在眼前的俊脸,“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不是很能讲么?这会舌头给猫吃掉了?”白铎语气轻佻,偏生习惯了冷峻,神色有几分古怪。
只见他双臂箍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把她压在寒潭壁上。
花莘脸红到了耳后根,杏眼左闪又躲,就是不肯直视他的紫眸。“你别顾而言他,你还没说为什么骗我?”
白铎却存心想跳过这个问题,低头扫了扫她胸前的小山丘,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瘦成这样,完全还没发育,要屁股没屁股,要胸部没胸部,简直就两小笼包!我看我还是吃亏一点,收了你好了。”
混蛋!娶她很吃亏吗?
但想到他把自己昨天洗澡时说的话听了个彻底,直觉脸上有两团火在烧。
“谁要嫁给你?”羞到极致的后果就是再也没脸没皮,只见花莘一把推开他,一脸嫌弃地嗤道:“想要娶本姑娘的人,可从这里一直排队到山下。”
意思就是你别痴人说梦了,本姑娘还不屑嫁你。
白铎顺着她的推力慢条斯理地靠在她旁边的壁上,凉凉地问她:“就你嘴里说的那两个臭乞丐?”
花莘:“……”
某女瞬间暴走,跳起身扑到某男身上就施行暴力手段。
白铎也不回手,只闲闲地搂着她的腰,任她捏捶咬打,当她是闹脾气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