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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点血,本就不稳定特容易饥饿的新生儿体质,又疲又饿,倒在言海信怀里起不来,睡意排山倒海地侵袭而来。

横在身下的手收拢,被抱起,像捧着世间至宝,小心呵护又不舍得放下。

在我眼皮粘黏视线模糊中,他的薄唇倾靠下来,没有压在我轻启开的唇上,暧昧地偏侧在耳旁,勃间被他的呼气亲昵地吹抚过脖子上敏感的皮肤。

“你累了,我带你下去。”

他要带我回地下室的棺材。

我没有反对,我累得懒得不想再动一根手指,他愿意抱就抱吧,我就当他是不用钱,且有三百六十度契合拥抱功能的人力车。

躺下棺材,浑身紧绑的肌肉舒软开来,仿佛有无形的按摩师按摩了全身。

“啊……果然还是躺在床上最舒服。”粑粑的人性化,在棺材里垫了厚厚的软被,又有一个印有在巨人血雨腥风下兵长精致诱人的裸背的抱枕,虽然一米六的兵长(作者:进击的巨人,我的爱!)总让我想起霍尔一点都不可爱的冰山脸,但我对兵长的爱,已经超越二次元,面对霍尔也是扭曲地产生了一种因为是同类矮个子这种共同点而对他有了点点的友爱。

虽然我的第一意愿是想让沐寂为我秀个背,再大胆不拍死地偷拍,去手工店自己提供照片,让他们给我印制一个手工抱枕,我就可以天天搂着他的背睡觉,但……害羞的沐寂似乎更愿意让我搂着他本体也不肯给我点聚光永留下他性感的美背。

后颈痒痒,挥挥手,但是挥之不去。

“哎呀!我说你想干嘛?!”从棺材里直坐起,捋好头发,怒瞪该死的骚扰男!

一直不肯走的言海信,收回手支在棺材沿上,“宝贝要睡觉了么?”

一把搂紧抱枕,继续躺下背对他,“这不是明摆的啊!”

“那宝贝睡前要不要喝奶奶?”瘙痒也继续不断。

极其愤怒,刷地转头,我擦!丫真把我当奶娃!

准备破口大骂的嘴被塞住,我操操!丫以为他的手指是奶嘴么?!他是奶瓶么?!他的血是牛奶么?!

堵在我口里的手指,指尖破了个口,不用我吸,就有不断的血涌出来,滑进喉咙里。

吸血鬼的自愈能力呢?!他是怎么做到的,不用吸自动流‘奶’的奶嘴!

“呸呸呸!”赶紧甩掉他的手,我想去马桶呕血!

他收回手,放在眼前盯着看,妖魅的眼整成了斗鸡,“宝贝不吸了么,这样真可惜,浪费了。”

斗鸡眼变回细长魅眼,斗鸡转在了我的双眼上,在斗鸡中,我晃然盯着他的手指,刚刚还从我嘴里拿出来的手,沾着我口水的手指,放进了他自己的薄唇嘴里。

色情……狂!

他还要在性与欲,勾引和诱惑之间舔香蕉舔手指么?

我头晕,身体缺血,全回流冲到脑子里了,脑充血!

我有多久没有进入睡梦的状态了呢,生前人类的梦,做着有关前世的回忆,今夜次的梦却做的宛如来了一盘大杂烩,一点主题感也没有,梦到了很多,很多人,很多事。

梦到自己变回了阿西亚,身边围着好几个女人,她们拥簇一个衣着华贵女子,她长得像周宪,我往前走,越过她们,前面又有人当着,锦绣华服的文雅男子,但他朝我笑时,媚眼如丝,邪肆妖异,完全像是两个人,他朝我伸出手,滴答滴答,有鲜血顺着他的手流出滴下来,他站的地方种了一片高贵纯洁的百合,当他的血滴在百合纯白的花瓣上时,百合变成了颜色妖娆的红蔷薇,立在蔷薇上妖魅而笑的男子,我连连后退,言海信在梦里依旧妖冶危险,需要远离。

我退离着,在梦里撞到了人,梦境里也有良好的品德,我转身道歉,看到一个到我腰高的男孩,我愣神机械回头看温贤坐着不动的周宪和一直恐怖地举着血淋淋的手不累的言海信,莫不是我碰上了他们的孩子,奇怪,我怎么会觉得他会是他们的儿子,而不是别的什么外人,周宪和言海信站着毫无违和感,但又显得异常的般配,他们是夫妻?!

梦境里我又滑稽地呐喊了,圆脸男娃娃,水晶般的小嘴嘟囔了一句,“父亲。”

他果然是在叫言海信粑粑?!

“你,在,这,里。”回应的不是言海信!

穿着古代僵尸装的沐寂出现啦啦!

红珊瑚顶戴,九蟒五爪的蟒袍,仙鹤文官补服,高高的官靴,走路奔达奔达,额头的黄纸印符,每跳一下,风就吹开印符露出他颇为淡定的脸,“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放。”

一跳蹦一个字,他也不怕闪到舌头,僵尸的格率?

凌乱了,闷头跑掉,撞破三道墙,在梦里我也是铜皮铁骨,喘着粗气,怎么还没醒过来?

地在震动,天在摇,被撞出来的墙洞,越发诡异,紧张地汗水滑着发丝啪嗒滴下来,等等……异像!梦境异像!地震啊!我要醒了吧啊啊啊!

轰隆!震惊了!洞……洞,墙洞里挤出一个超级大奶瓶!巨大的奶嘴不由分说地堵进我嘴里。

我的嘴巴很小……塞不下啊啊啊!要破嘴了……哭!

‘啪!’醒了!

噩梦!绝对的噩梦!都是言海信非要搞毛线,让我吃他的手指!

擦掉噩梦惊出的汗,幸好是梦,是梦而已!

“这不是梦。”清淡的声音,僵硬地转过头,穿官服的绿毛僵尸!

“一定还在做梦,一定还在做梦!”铁青着脸,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拧断了脖子。

巨疼,扭脖子当真很伤。

一双冰凉凉的手,把我的头掰回来,冷淡地说:“放其他吸血鬼身上,自己扇自己,就死了。”

吸血鬼也就身体机能强悍了点,断脖子,挖心脏这种硬伤也是致命的啊,但我是始祖纯血种,致命伤就是疼了点。

他平静的说法,就好像是在潜意识表达这傻帽又找死,反反复复死不掉,要我在她屁股后面给她掰脑袋,她当我很闲。

使劲闭眼,再睁开,没看错,是沐寂,现代的沐寂,啊……一时没清醒,把梦境带到了现实,不过这梦真是邪乎可怕!

“啊,来,张开嘴。”沐寂托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嘴。

我乖乖听话张开了嘴,有异物塞进嘴里,刚想吐出来,沐寂厉声一句,“不许吐出来!”

呜!粑粑好凶!

“吸吧。”

吸什么?活动嘴巴,从塞进嘴巴里的管子中流出了浓郁香醇的红酒,顺着橡皮管子看过去,擦之!好大一个木桶,没有百来斤也有八九十斤。

这这这是要我喝完它?

我的肚子哪来那么大容积,我立马去拔掉嘴里的管子,不想橡皮管子跟我的嘴巴融合在了一起,我成了张着针管的蚊子!

沐寂站在一旁给我举着巨大的木桶,橡皮管子不受控制地使命把木桶里的红酒抽进我嘴里,木桶越变越小,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然后就……

碰碰碰!

“啊!我的肚子!”坐起来使劲摸着自己的肚子,呼呼呼,内衣全湿,头发被惊出的汗水黏地一缕一缕。

又是做梦?

“做噩梦了?”

惊!这个声音,又是他!

“做梦!做梦!还在梦里!”惊诧地看到沐寂,立刻开始自我催眠,我怎么还在梦里啊!

沐氏手刀惊现,我仿佛出现幻觉,感受到我的脑子像裂开的西瓜分成了两瓣。

手腕刺痛,幻觉消失了。

为了拉回我的注意力,竟然狠心使力,但看看他没表情的俊脸,又看看变紫青的手腕,一圈手腕的皮肉没被他扣下来,算是他对的起我。

“是梦还是现实分不清楚吗?”泊淡的声音,轻启之间,已在平复你燥乱的心绪。

“……当然……分得清,梦与现实的区别,梦境不是太美好就是太恐怖,现实就不一样了。”

看向沐寂,见他也盯着我,一副认真听下去的样子。

“现实就是现实,梦境再美好再可怕会不会成真都是靠你的努力……对我而言,不管现实还是梦境,能遇见你就是美好。”

说出来后,又觉得整个人不适了,全身上下的毛孔跟着颤了两颤,我果然不适合当哲学家,深情俏皮话也说不得。

已经很快恢复雪白肌肤的手被执起,贴手心放在他掌中,他说:“我在现实里,被你拉进你的梦中,是梦是现实,全部是属于你的世界,只有跟着你的脚步,才不会把我丢失。”

晶莹剔透的液体从血晶石的眼瞳里滚落下来,谁也没去接,因为眼泪太美丽,不忍心打乱它们。

“好了,我们开始吧。”

正沉浸在温情绵意中的我被打断,沐寂卷起我的衣袖做啥?

我就看着他给我的手臂最明显的静脉消毒,然后掏出粗大的针管,闪着森森的寒光,平淡无奇地跟我说:“我要开始了。”

开始妹啊!刚才我的注意力还没缓过来,涣散地不知道他要干吗,他不说我就不会明白他要给我扎针,不会被针管的冰冷针头惊出一身冷汗,他……为什么要说!要特意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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