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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这,就听见前面路上一阵“啊,翼王啊!”、“啊,好帅!”的尖叫,可不就是花街的姑娘?沈青画迫不及待地掀开帘子,龇牙咧嘴地探出头,望着一脸不耐烦的无德,金刀大马,跟在队伍后面出城。

  无德似是没料到这么多花街姑娘十八相送,略有些尴尬,跟在无德身边的几个人都挤眉弄眼的,偏就许戊还是一脸正经。

  无德一眼就看见沈青画,蓦然拍了拍绝影的脖子,绝影扭头过来看了眼沈青画,打个响鼻,又傲骄地扭回去,载着无德出城。

  缩回头,沈青画摇头叹气:“这无德,早些成家,不也绝了姑娘家的心思?”

  冯玉自然是摇头晃脑,也觉得无德不厚道。

  “可不就是,现在翼王妃的位子悬空这么久,哪家的姑娘都恨不得爬上他床呢!”

  “爬上他床不会被踹下来?”

  冯玉俊眉一扬。

  “你觉得不会被踹下来?”

  两人同时想起“哪家闺秀”被无德从床上踹下来的事情,相视一笑。

  这个还是很久以前,沈青画和冯玉刚认识不久,某天早上听说战神翼王回来了,然后隔了几天就听说,内阁蒋老家的孙女,被无德扔出府。后来还听说,蒋老家的孙女,下面的毛都被无德剃得一干二净!偏偏那姑娘不知道是谁动的手,蒋老只能吃下这个闷亏。到现在那姑娘还没嫁出去!

  这无德,确实无德!还不知道小时候怎么折腾人呢!

  沈青画突然才想起一件事情:“那不就是,苏三,跟无德是表兄弟?”

  “嗯。所以苏三在朝廷上,也是横着走的。”

  沈青画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沈青画进不进宫这事,无德要让盛司南来插一脚!合着人一家人对付她一个呢!

  看沈青画恨得牙痒痒的样子,就知道沈青画误会了,阿黄这才插进一句。

  “你得罪苏三没事,无德看不惯苏三。”

  阿黄是恨不得沈青画能和苏三闹翻!苏三送黄玉步摇的事,沈青画以为好好瞒着呢,其实那簪子,早被阿黄扔了。

  冯玉拿扇子挡住偷笑的嘴角,却没顾得上笑弯的眉眼。

  沈青画到马葭家里的时候,就听店里的伙计送消息过来:“老板,几位爷,韩少爷他们来不了,衙门的人又来提人了。”

  沈青画颇为头疼,怎么这廉王,就是死咬着不放呢!阿黄之前去找廉王,管了一阵用,结果不知道又是谁挑事,廉王又找上韩锐他们。沈青画小心眼地想,别是无德报私仇的吧?

  韩锐他们来不了,卢安生在兵部那边忙得陀螺似的直打转,一样来不了。沈青画心里挺萧条,狠狠喝了三大碗果子露,心里才舒爽些。

  刚放下碗,就听见隔壁厢房里呼声震天,原来是兴康侯,那个义庄的背尸老头,一早就来蹭酒,这会早醉的呼呼大睡呢。沈青画盯着那门板,乐呵得嘴都合不拢,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在马葭家里笑闹吃饭,等离开的时候,沈青画、阿黄、冯玉、孟东云四人一起离开,往皇宫方向走。孟东云却是愁眉不展。

  冯玉也跟着摇头叹气,哀声连连。

  “中书员外郎李大人,应召给皇上写个海棠的诗,李大人写不出来,这不就找上了东云。”

  沈青画不明白:“写个诗有啥的?东云不是状元吗?”

  孟东云听了,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气:“原本我也不觉得有啥难的,可是看了淳溪这般,我便觉得难于上青天。”

  哦,孟东云这是怕太扎眼了。

  皇上手里刚跑了一个马葭,要是孟东云这会子凑上去,说不准就会被拿住抵上马葭的缺。

  孟东云的志向就是能当个官,光耀门楣,拿着俸禄,娶房媳妇,偶尔百姓有难,能尽自己的努力就好,别的为国效力,肝肠寸断的事情,孟东云没有这个觉悟。

  沈青画抬手就去拍孟东云的肩膀,被阿黄一把捉住手腕,沈青画抬头,就见阿黄气色不太好,“嘿嘿”两声,讪笑着收回手:“东云,这种事情不是去问问马葭或者安生比较好?”

  马葭刚成亲,他怎么好意思去问?“那我还是等晚些去问问安生。哦,对了,前几天叶一鸣来我家,说苏翰辰的情况不太好。”

  沈青画的表情没怎么变,点头:“知道了。叶一鸣去你家做什么?”

  孟东云停下脚步,回过头,目光怜悯地看了眼沈青画:“他来买牛肉。”

  冯玉在后面加倍地摇头叹气,哀声连连。

  “喂!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虽然被砸了脑袋,可是脑袋没问题!我只是一时间没转过来,喂!你们听到没!真的!”

  可是,谁会听?冯玉和孟东云两人,一人摇扇,一人拂袖,翩然离去。

  等天略暗了些的时候,沈青画和阿黄两人,去了城外的跑马场。

  太阳已经落山,跑马场的客人都回去了,就剩下沈青画和阿黄两个人,骑着一匹马,松了缰绳,随性走着。

  “阿黄,你想要皇位吗?”

  阿黄搂紧沈青画:“不要。”

  “那,小黑和无德,你选谁?”

  “还用问吗?”

  沈青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靠在阿黄胸口:“也不知道礼亲王找到人没。”

  这么劳心劳力的沈青画,阿黄看着,心中自然是百般不舍:“青画,不如交给我。”

  沈青画摇头:“交给你?那我玩什么?”

  话虽这么说,眼里一抹寒光,如流星般转瞬即逝。

  ……

  有礼亲王夹在里面,案子办得自然快些,午夜的时候,礼亲王妃就被抓到了。

  这事自然是会第一个通知到皇宫里,沈青画是受害人,当然也被小黑一个口谕召过去。

  到那边一瞧,见裴相也在。

  也是,好像裴相很擅长找人。沈青画打个哈欠,懒懒地想着,日后要不要麻烦裴相也找个地方给她躲躲。

  礼亲王妃和礼亲王的大舅子两人跪在外面,衣衫不整的,让人看了心中生疑,两人莫不是,那啥了?

  京兆尹盯着乌黑的黑眼圈,上报了:“裴相与臣等是在一间尼姑庵内的锅膛里搜到两名犯人,经审问,两人对绑架皇后一事,供认不讳。中途还有一名宫女帮助,也已捆在殿外。”

  沈青画没什么心思审案子,打断京兆尹的话:“那是谁砸漏了本宫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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