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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宁孜墨口齿含香,朱诗诗也依然无法压制心中的厌恶,莫逸林让她对男人有了极深极重的成见,她不认为这世间还有单纯的男人,及纯洁的感情。

朱诗诗动作有些粗暴地将宁孜墨推开,推开后,看到宁孜墨含怒的目光,才想起自己的新身份,又觉得自己动作过于生硬,勉强收敛了下情绪,不冷不热地说“王爷,今天臣妾身子不适,还是改天再过来吧”

宁孜墨目光森冷地盯着朱诗诗,心中的火一团一团地往上涌,别说是自己的女人,就算是别人的老婆,只要自己一个眼神,对方也得巴巴地扒光了衣服躺床上等着,这女人当真是皮庠庠了。

“哪里不舒服?说来听听”宁孜墨怒火一起,反倒显得面色极其平静。

朱诗诗低下目光,不自在的回答“女人那个…。来了”,是男人就没有不忌讳这个的。

“是么?还真是巧啊”宁孜墨拖长了声音,明显有些不相信,然后,趁朱诗诗不注意,手快如闪电地扯开朱诗诗的裤带,这古人的大宽裤全凭一根带子系着,他这一扯,一条裤子唰一下便滑到了膝盖以下,露出朱诗诗套在里面的白色内裤,没看出一丝污迹。

这一突发状况震得朱诗诗大脑半天回不过神,她自小到大没遇过这种粗鲁的男人,更何况,宁孜墨面相优美,举止文雅,怎么也看不出会是有这种举止的人。等她回过神,准备去救掉下去裤子时,宁孜墨却又先她一步,去扯她的内裤,朱诗诗下意识尖声大叫,紧紧抓着对方的手,仓促中,她哪里还记得自己的新身份。

宁孜墨松开手,反手一掌重重打在朱诗诗左颊上,这一把掌打回了朱诗诗的理智,看着宁孜墨暴怒的神情,她还是先拉上了裤子,并不解释自己的行为,此时,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此人也是绝不会相信的。

“你敢骗本王?吃了熊心还是豹胆?滚到屋外去,罚你一夜不准回房”宁孜墨气得太阳穴处的青筋跳得老高,还没有谁敢让他这么着急上火,这姓朱的女人被鬼附了身是不是?

冬日的夜晚寒澈入骨,朱诗诗在门前的空地上跑跑停停,倒也没觉得太冷,就是困得难受,不过一晚,她相信自己能挺得住,有些奇怪,自己这般违逆宁孜墨,他怎么没休了自己呢?那一耳光打得真重,到现在她还觉得火辣辣地疼。

天蒙蒙亮时,朱诗诗忽然看到树后隐约有道紫色人影,她扶着发酸的腰停下脚,斜着眼注视,当那人又探着头窥视时,两双目光一对接,紫色人影象受惊的兔子猛然又缩回树后。

匆匆这一瞥,朱诗诗已认出来人是谋害朱师师的庄雅,敢情她从娘家回来了,朱诗诗最恨这种为争宠而谋人害命之徒,顿起捉弄之心。

绷着脸,垂下双臂,学着录相中看来的僵尸模样,蹦跳几下,来到树前,发出一种自以为是鬼的渗人声音“还我命来,你还我命来”

“啊~”庄雅恐怖的尖叫声惊醒了容王府所有的人。

丽香与庄雅一致指证朱诗诗扮鬼吓人,面对宁孜墨因睡觉不足而泛着红丝的眼,朱诗诗很“可怜”地解释“我只是想跟庄雅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吓”

庄雅一脸煞白,捂着怎么都无法静下的心,哆嗦着嘴巴,很想骂几句,可怎么都发不出音。

姬云清笑眯眯地抚住庄雅“姐姐,心中无事不怕鬼敲门,你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算真有鬼,也不会来找你的,干嘛这么怕呢”

朱诗诗闻言,也咧开了嘴“就是,庄雅你又没害过我,怕个什么劲呢”

庄雅被她二人几句挤兑,心中有气也不敢再多言,只得干干一笑“王爷,是臣妾胆子太小了,惊了王爷的好觉,莫怪罪啊”

宁孜墨冷哼一声,拨腿往府外走去,边走边暗自决定得另外搞个侧府,眼前这几个女人他越来越不喜欢了。

隔天,大管家齐正来找朱诗诗,通知她明天陪王爷回清平县走一趟。

齐正走后,朱诗诗才意会过来,清平县是她在这儿的娘家,朱师师的记忆,已有半年多时间没有回去过了,记忆中朱家夫妇极为疼爱朱师师。

甘南郡是容王的封地,每年三分之二的税收都要上交给容王府,貌似容王是甘南郡的王,但真正管理管辖权却并不属于容王,人事调换一直归朝庭统管,不仅容王如此,威名赫赫的安国公及其他几名封王都是如此,定此规定的前皇十分聪明,在让封王们得恩惠的前提下,还让王们与当地官员互相监督管理。

清平县离甘南郡约三四十里地,坐马车,三个时辰就能赶到,朱诗诗与宁孜墨脸对脸坐在温暖的马车里,宽大的马车,生着暖炉,感受不到一丝的寒气,只这一刻,朱诗诗才能感受到一点身为王妃的优势,但她知道,这只不过是个表面现象而已,不值得窃喜。

马车直接驶到朱师师家口停下,朱红的门,不小的院落,看情形,她娘家过得还挺小资。

一个下人匆匆跑进去禀报,很快,朱师师的爹朱白笙撩着袍子疾步迎来。朱诗诗酝酿着如何张口喊“爹”,前世,她不常与自己的富老爹见面,而她的娘早在她五岁之际就因病故去,对爹娘的爱,她一向比较淡薄,不知如何相处。

岂知,朱白笙竟象没看到她,而是直接走向宁孜墨,神色且有些张惶。朱诗诗略有失望,至于这样紧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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