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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皇上朱厚照却来到湖广微服私访,随身物品三十箱,马车不贴金,于情于理有违。于是有一位内阁首府大人杨廷和,一名宫中高级太监小泉子,无数御前侍卫便衣,明暗随行。为确保此人安全。

“行了,你们不用再跟了,我有暗卫保护,你们都回去吧,我一个人逛逛。”

“皇,嗯,少爷。”杨廷和担忧到,“此行是为对《农说》一书所说的水稻种植方法进行考证而来,如若皇,少爷此次出了什么问题,老夫这把年纪如何承受得起,又如何向逝世的老爷交代啊。”

“行了行了,不要在这里哭丧了,我还没死。”看着杨廷和明显地被那个‘死’字惊住了,朱厚照不耐烦地说到,“本少爷命令你们,现在即刻给我滚回去,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衣袖一甩,留下一行人,背手往街市走去。

“杨大人,您看这。”小泉子见惯了皇上的任性,但是还是不免担心,“这如何是好啊?”

杨廷和倒是一把老油条了,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再加派几个明卫保护就是了。”随即吩咐身后侍从,“即刻前去保护皇上,记住不要靠太近,不要被认出,但要随时保障皇上的安全,少了一根汗毛,尔等提头来见。”

寒风冷冽的街头,却有着异常地热闹。

朱厚照来安陆州已经七八日了,他还是没有找到女人的下落。他总是一有空就出来露面,期望在街头的某一处与她不期而遇,希望都够听她一句关于分手的解释。

但都没有,正当朱厚照缓缓走向当日的惜人桥,失望之际,眼间却望见桥上一个熟悉的声影。

他试探着叫出声:“小圆子?”

那人却像惊弓之鸟,瞬间往反方向跑走。朱厚照不确定是不是女人,于是跟着那人左奔右跑,前面的人就像跟他玩躲猫猫一样,拐到了一遍平地,朱厚照才惊醒过来,自己被骗了。

只听耳边煞风四起,没来得及转身看来人是谁,后背就被“噗磁”一声刺入胛骨。朱厚照抬腿往后一踢,来人仿似料到,一个硬踢挡回,顺势打在腿弯处,朱厚照只好单腿屈膝跪地。

身后来人却仍不放过他,手中利剑是往深处刺去。却只听身后有人在背后说道。

“他的命可由不得你。”

来人手无寸铁,却杀气十足。

朱厚照听得自己背上刺啦一声,铁剑拉出身体与骨头的触碰声。剧烈地生拉撕扯痛得他此时已没了力气,随着刺客从他背后拉出正要刺往深处的剑,转而和身后来人对阵,他也随之要倒下。却在接近地面的一瞬间被人接住。

“小···小圆子?”眼前的迷茫让他有点看不清楚,“你是,小圆子么?你是我的小圆子么?”

“是,我是,我是你的小圆子。”搂住男人,赵晨缘声音有点哽咽。

“呵呵,我的···”男人声音有点艰难,“我的小圆子······你终于肯见我了···”因为肩背的剧痛,使得男人气息微弱。

赵晨缘看着此时还在与黑衣刺客打斗的尤徵山,心下着急,握住男人的手,在他耳边说。

“你相信我吗?相信我就跟我来。”

迷迷糊糊之间男人仿似听见了女人跟他说的话。

“傻瓜,我当然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相信,就凭那夜缠绵,你看我时那专注的真情。无论将来你会对我做什么,我都相信你。有那样专注的眼神的人,是不会随便伤害别人的。”心里想着,嘴里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现在怎么样了。”看着床上昏昏沉沉,脸色苍白的朱厚照,赵晨缘也是着急。不知道自己的‘诛杀令’是不是有效。这原本是一瓶毒药,是现代那个祸水准备给她用来杀人的。临走时却被她统统都换成了手术后的抗生素。

“你也知剑上有毒。”尤徵山也是难得的简练,“醒过来就有救,醒不过来怕是熬不过今晚。”

赵晨缘再次看向床上的人,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自责过。当初得知了朱厚照会来安陆州,所以想办法接近他,但却因为在柳笑剧院的学生宿舍的分配问题的琐事上被耽搁了时间,到今天才有时间,本是打算去惜人桥看能不能遇见朱厚照,因为当初自己给他讲那个现代惜人桥的故事时,两人开玩笑要把名字刻在桥栏上。

却在桥上发现了一个冒充她的人,一路和尤徵山跟随着,因为怕离得太近被发现,所以,只是跟在不懂武功的朱厚照身后。

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尤徵山跟朱厚照身边的暗卫打了起来,等摆平暗卫,赶到时,朱厚照正在被人从后行刺。

赵晨缘坐在床边,看着脸上毫无血色的男人,心里有说不出的内疚。

如果自己马上叫住朱厚照,说自己才是他的小圆子。如果自己把那些琐事交由尤徵山去交代。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屈服朱祐杬的威胁。如果没有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来打击朱祐杬。如果,这一切如果都有如果的话,他不会被牵扯进来,今天也不会受伤。

看着满脸内疚的人儿,尤徵山劝慰道:“小猫,不要伤心了,不是你一人的错。”看着仍是不出声的女人,他又说,“虽然你有很多事情没有对我说过,不过我相信都与兴王有关吧。”人儿终于有点反应了,他继续说,“我和那人打斗之时发现他并不是死士,却招招下死手。”

“所以呢?”赵晨缘终是跟着他开始捋着思维了,“你想说什么?这件事和他有关?”

“据我所知,兴王是从不养死士的,但我曾跟他身边的侍从交过手,今天这人招式跟他极像。”

难道是霍流?赵晨缘心里疑惑,朱祐杬不是一直忠君爱民的嘛,当初叫自己勾引朱厚照还不都是为了让他为情发奋,这招虽然险,但也充分地说明了他的忠诚。

“应该不可能,他虽然卑鄙,但是对朱厚照还是有亲情的。”

“哼,为什么为他辩解?如今他权大势大,难保不会有二心,想一人独大。”尤徵山明显对朱祐杬的厌恶。

“你不是讨厌朱厚照嘛,为什么又开始针对朱祐杬了?”这人真是,估计是出生鞑靼皇宫,受争权斗势荼毒了,见人都是有二心。赵晨缘赶紧挥挥手,“你今天也够累了,赶紧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得你忙呢。”

“你不休息吗?这件事情不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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