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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山庄旁山而建,乃是轩辕四大山庄之一,素有锦绣富甲天下之称。一眼望去,山峦绿坡处,碧瓦朱甍,错落有致,雕梁绣柱,精雕细刻,庄内层台累榭,树木繁茂,一年四季花草盛开,堪称人间四月天!

一朱楼翠阁处,但见作为锦绣山庄的少东家,身着红衫的夜飘凌,柳眉微黜,眸光悠远,正在听着属下的禀报,此时他身处一片碧色之中,万绿丛中一点红,倒让那万千颜色失了媚亮,而他反是多了一份沉逸,少了一丝邪魅。

只见一人躬身立于其身旁恭敬的说道:“主子,属下多次查探终是查到叶师傅之死乃是当今贤贵妃手下之人所为。”

夜飘凌闻言眼眸闪过一丝惊诧之色,似是多番想象却未曾想到过会是贤贵妃手下所为。然,下人多不会无故行事,必是被她所受意了。

他眸光复又幽深,柳眉之中一道流川显过,乃是想不透一位高高在上的深宫宠妃,怎会除去一个看去毫不起眼的做手艺的老师傅。

只因,说来这贤贵妃还是娘亲的远房表姐,虽并不亲近但多少还是沾亲带故的,而自家与其也算较好并未有何不妥之处。而上月夏家二公子还复其家父之命造访夜府,言谈之间透着与夜家结亲之意,更有意拉拢夜家图谋大事。

只是如此当口,怎会发生这等之事,还是说那一直憨厚老实的叶师傅背了夜家做了什么事情?或是贤贵妃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将其灭口?

夜飘凌一时思及颇多,但无论怎样他都不可能将此事无事化了,只因夜家不可能不明不白的就这么死了一个师傅。

但见,夜飘凌眸光幽深,低沉道:“此事暂时保密,不得告知老爷子和大夫人,对外就称叶师傅乃是疾病死去,送去银两将其家人好好安置了。”他想着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声张,且觉得需亲自打探事情的原委。

而此时侗府东厢阁,绿郁芬芳,彩蝶飘飞,一片生机盎然。白灵萱身子渐好,面色亦是红润不少,只是因伤了元气还是时常深感疲惫不易操劳。

因白灵萱中毒之后侗鸿寿下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东厢阁,并且她平素少言,大多时日都是在佛堂度过,加之苏红芙得知贤贵妃的秘密一直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因此在白灵萱好了之后和三夫人卢雅玲仅是礼节的看望了一下,再未向往日般的无事便会串串门子。

因此,即便是白灵萱如今痊愈,东暖阁除了丫鬟下人倒是少再有人进出,显得清幽不少,这也正合了白灵萱的心意,更贴她的脾性了。

侗皖清知母亲已是无恙,心下亦是安定。只是,她深知敌人在暗处此次下毒未成,必会再行机会,决定夜探皇宫查探贤贵妃为何要对白灵萱下毒的实情。

轩辕皇宫长春宫。

夜晖下玉台,月树影徘徊。宫墙之外,绿槐高柳夏蝉暗鸣,薰风缠香穿过宫门,飘进碧纱鎏金刻花的镂空窗棂,宫殿内灯烛昏黄,纱幔随风轻荡,缠枝牡丹翠叶熏炉迷迭香袅袅升起,让整个长春宫似处在如烟似幻之中,明明鎏金铜瓦富丽堂皇的宫殿却在夜幕之下,在花枝暗影交错之中带有一丝隐约的梦幻,似是真实看不透彻。

贤贵妃此时已将那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去下,灯光之下映衬得她那十指润如珠玉,可见保养得极好。她一袭深色玫红锦衣裙,满是描金刺绣,绣得是一簇簇嫣然的蔷薇,青丝挽成鸾凤髻,斜插三柄鎏金贵妃琉璃簪,显示出她的身份尊贵。再看她两眉之间透着媚意,略带不易察觉的冰寒之气,似是一朵罂粟妖娆中带毒,然一身的霸气却是浑然天成,亦可想象她获得皇宠不衰和掌控后宫的手段。

“事情可是办妥了?”贤贵妃问道。

一男子垂首单膝跪于她身侧,恭敬道:“回娘娘,奴才那日得令已将事情办妥了。”今晚,轩辕皇翻了别处的牌子,因此她不用担心皇帝会到这长春宫。

逐又听贤贵妃说道:“大皇子可有何异样?”

“回娘娘,奴才并未发现大皇子有何异样,他仍是热衷于求医问药。”

闻及,贤贵妃却是冷冷地浮起一丝笑意说道:“很好。”

大皇子墨之逸乃是皇后窦氏亲生,只是一个国家又怎会让一个残废继承皇位。

贤贵妃想着,想当初如若不是先下手为强,那太子之位秉承祖制也是墨之逸实至名归。只是,现今不同往日了,定要步步为营才是。

随之,她眸光流转,神情暗淡不明对着黑衣人道:“你下去吩咐再多派几人暗暗关注二皇子和三皇子府的动向,如有异常即刻禀报。”

“是,奴才尊令!”

月光之下,但见贤贵妃一副势在必得之状,她那并未因时光而老去的魁丽容颜,半笑非笑间像是扎刺的玫瑰,一不留意便会溺出血来。

“是谁?竟敢如此擅闯长春宫,该当何罪?”

“贵妃娘娘时刻想着算计他人,朱唇轻启便可要人性命,在下实乃佩服啊!”侗皖清此时被发现,倒是大大方方的现身了,她身着男装已是易容,刻意改变了嗓音并不惧怕。

只是当下心道自己隐身房檐并已闭息仍被发现,想来这贤贵妃看来也是高手,可惜此事未必会有几人知道,想来她更是深藏不漏,方才又听及她与黑衣人的对话,感觉此妇人面若桃李,心如毒蝎。

贤贵妃警惕般看向侗皖清道:“你是何人?”

“在下只是无名小卒,只是有一惑想请贵妃娘娘解答?”侗皖清淡淡说道。

贤贵妃看此人居然可以一路毫无损伤进入皇宫,更是毫无声息的到这长春宫,感觉甚是诡异当下不敢贸然出手,却是眉心微动,目光锐利道:“说?”

“在下只是疑惑白灵萱与娘娘有何宿怨,为何要用镜玉颜对她下夹竹桃之毒”此话一出即是明了白灵萱之毒乃是她贤贵妃所下,并将什么毒和如何所下亦是说的明白。

闻言,贤贵妃面带厉色,已起杀意,却是突然浅浅一笑,眸光一闪问道:“你是白灵萱什么人?她身上之毒可是你解去的。”

见侗皖清并未复话,又道:“不管你是白灵萱什么人,今日定要你有去无回。”说着,已是挥掌向侗皖清袭去。

但见来往之间虽无兵器,然两人掌风如利刃,似是无形之中却是刀光剑影,只见贤贵妃招招凌冽,侗皖清虽是挡下却也是尽了全力,再看贤贵妃出手狠毒武功套路阴损,不知其到底修炼的是什么邪攻,当下警醒起来。

贤贵妃一心想将侗皖清击杀,过招之间发觉来人亦是武功高强,一退一挡之间,贤贵妃虚招一晃却是翻身向侗皖清胸口一掌袭去,侗皖清当下口吐鲜血,后顿数步,手捂胸口,眉头紧锁,看去情形并不乐观。

再看贤贵妃目露凶光,正欲再下手之时却见从殿梁之上飘下一身着红衣,面带银色面具的男子将那侗皖清救起,飞身向宫殿之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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