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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瞬间的变化令在座众人纷纷起身,夹杂着惊呼和女子抽泣,酒杯滚落之声场面一时显得混乱。

轩辕皇喊道:“保护太后。”

隐于暗处的众暗卫飞身至殿上保护着皇上、皇太后等人,众侍卫也上前压制场面,将大殿围了个水泄不通,以防中途有落网之鱼趁机逃之夭夭。

只是,那女子速度之快眼见剑锋距离轩辕皇心口有一寸之时,千钧一发之际只见皇帝近身太监李公公迎挡于皇帝身前,生硬硬的挡下了那即将穿过皇帝身体的利剑,剑从其左肩穿透鲜血顺剑直流,李公公顾不得疼痛当下出手朝向刺客女子一掌过去,女子见突来地变故和掌风亦是同时出手相搏,然两人内功不差上下,女子被掌风所震嘴角渗出血渍染了面前纱巾,李公公再次被力道震得后退几步剑身脱离身体,那被刺一剑的地方犹如一个窟窿顿时血液奔流。

此时,几位皇子均已上殿护驾,黑衣隐卫上前将女子围起,眼见女子体力已渐渐不支,即将被拿下之时,却见一带面具身穿白衣男子从天而降落于女子身旁,但见他将手中软剑向前一送,剑身摇摆之后发出铮铮声鸣,利光乍现。

女子仰头见是男子来了,眸光即刻恢复清明,透过面纱可看到她嘴角上扬,仿佛她的身体此时根本没有伤痕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带着某种不被人理解的欢喜以及期盼。

男子瞻了女子一眼道:“还好?”

女子蹙眉忍痛道:“还好。”

男子伸手将一粒色泽赤红的药丸递给女子,女子接过含进口中咽下。

轩辕皇毕竟是一代帝王,面对如此情形他面无表情,沉着冷静道:“尔等何人?竟敢擅闯轩辕皇宫?”

男子如玉树临风,皎月出尘,说道:“要你性命之人。”听其语气淡漠,然浑身清华清冷之气竟是令人胆颤。

闻言,轩辕皇双眸微眯,眸底冷光乍现,寒气逼人,除了白衣男子无人敢对视。

轩辕皇手一挥,面容冷冽眼神犀利道:“给我抓活的。”

女子在男子庇护之下调息了片刻,许是那药丸亦是药效不俗,女子原本被击之后苍白的脸色已是恢复自然。

得轩辕皇之命,暗卫们一齐出手,只见那白衣男子手持剑柄圆周一挥,暗卫们均被剑气所伤单衣破裂,被震飞数十米之外,这是何等强大内功,众人大惊,那些侍卫见状不敢冒然出手。

四大世家公子相互对视一眼,纷纷轻功落于男子周边,男子静立不动,面具之下眸光平静。只见一道红影闪过,身形跟随着脚下幻影一时分散一时重叠,乃是夜家独有的“凌波微步”,夜飘凌双手似是变成了千百只手一般,齐齐出手攻击男子,瞬间红影移动变幻很是鬼魅,然男子双眼似是能将迎面的掌风动作看透,那千百只幻影之中只有一双具有杀伤力,均在他隐隐避退间便失了力道。

夜飘凌敛去原本邪魅的笑脸,眸光之下深寂无限,他逐又对着其他三人一视而过,虽是无言几人心领神会。夜飘凌使出家门独技竟是不能伤之分毫,可想其他三人出手许是也占不到上风。

接下西门旭出手与男子过招时停滞空中,只见他双臂如飞鹤展翅,看去姿态很是美妙,然只是瞬间便飞转至男子身后,男子腾空一跃一袭白衣如仙人腾云,他随意手腕一转袭向西门旭的攻击,西门旭的武器是双把圆月弯刀,夜空之中两柄兵器相击发出铿锵之声,流光划过之处只见一侍卫还未回神,已是双眼圆睁倒地而亡。

见状那些原本慌乱的大臣们吓得屁滚尿流,各个钻到几案之下唯恐伤到自己,再看那些家眷和千金小姐们哭作一团,身体颤动着瑟瑟发抖,如若注意可见唯有侗皖清站立原处淡漠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南宫玉和司空黎栖身上前,只见南宫玉手持一柄玉箫,看似貌不惊人谁知他在这危急时刻却是不急不紧的缓缓吹奏起来,只是稍过片刻便了然他是在以音驭人,只见那些无内力之人均已目露迷离双目失神,表情呆滞不见恐慌,而有武功之人乃是耳如针穿头疼欲裂,再看有人已是七窍出血浑身抽搐,只有少数内功深厚之人方在勉强压制萧音的入侵。

男子环顾见到侗皖清手中之“桂凤吟”,他回手抽回软剑移动身形,于此同时司空黎从一近身侍卫手中拿过刀剑向他劈去,刀光幻影间只见男子身形变幻竟是比挥过而来的剑风还要快,那刀剑仅是擦过男子衣摆,司空黎紧追不舍脚下一顿飞空而跃,欲挡于男子身前。

如此情形之中,男子原本向前的身姿却是后退数步与司空黎拉开了距离,之间隔着数人他看向侗皖清道:“借姑娘手中之琴一用。”

话落已是用内力将侗皖清手中之“桂凤吟”吸走落入自己手中,四公子此时明白此男子必是非比寻常,当下更加警惕起来。

侗皖清发觉男子说话之时刻意改变了声调,并且从开始她便感觉那刺客女人似曾熟悉,不由得轻黜眉头,眸光飘向男子。

“桂凤吟”落入男子之手,但见他随意静坐于地,白皙手指划过琴面,袅袅清爽天籁之声环绕在大殿中,琴音虽轻缓悠扬却是压制了方才萧音的击杀,拨弹而出的琴音自成一股力量令来人均近身不得。

再看方才因箫声而迷乱神离和痛苦万状的众人此时已是恢复清明。

殿上几位皇子见状更是寸步不离皇帝和太后、皇后,再看贤贵妃从刺客出手到神秘男子出现,脸色苍白,花容失色,伪装实深。

而此时,轩辕皇再是如何沉着冷静,也是不再淡然了,只因天下四大世家的高手齐出手也奈何不了眼前的男子,方才他还是站立观望雄姿不减,此刻已是摆出身为一位帝王的威严稳座金銮椅,仿佛输势不可输气节。

只听五皇子面露阴霾说道:“尔等歹人还不束手就擒,可是要被万箭穿心。”

男子将方才收起的剑一抽,只见剑身程亮寒气逼人,而男子一副清冷淡漠的模样,更是让众人心下无底。

再看五皇子手掌举起已是示意羽箭队待发,然此时无声胜有声,侗皖清随手举起一磁碟在空中极速飞过,众人均是不知所谓之时,只听磁碟已是“碰——”的一声分身碎骨,那随手被抛出的碟子实是挡住了疾驰而过的剑气,如果没有判断错误那剑气被男子灌入内力方向正是轩辕皇心口,如若没有那一挡轩辕皇难逃劫数,而侗皖清猜测即便是羽箭队齐发也奈何男子不得。

形势在侗皖清出手时峰回路转,众人即使再次被侗皖清之举惊诧到,此非比寻常之际情绪也是转瞬即逝。

万籁俱静,侗皖清眉眸清秀目光明澈,没有丝毫惧怕的情绪泄露,她面色无波轻盈而立,淡淡说道:“天子脚下,我国之地,阁下可是认为我轩辕无人了吗?”

男子闻及转身看向侗皖清却是未语,再看他眸光清澈,侗皖清当下思及如此一双明清目澈的眼眸怎会下手之狠,然从其刚才以琴音扼杀箫音之举又可看到其不想无辜人牵涉其中,然成大事者手下又怎可留情。

须臾,男子道:“都是手下败将,如若今日你可打过与我,轩辕老儿的命便暂时留下。”

男子话落那刺客之女即刻道:“主上,不可。”语气是急切和不可置信。

而轩辕皇在座塌之上听男子说自己轩辕老儿,顿时有怒却不可发,只因他思及今日殿下满朝大臣都在,这万箭之下必伤无辜。

侗皖清唇角一勾,她身形一移在众人还未看清之时已是与男子对面相呈,只是二人都为动手,侗皖清直视男子她密中传述道:“我要如何称呼你才好,是‘梅翁楼’的梅公子,还是华晔国的太子安陵子墨?方才女子想必正是‘满春院’的锦瑟姑娘吧!”

男子同样密语道:“在下可是称姑娘是侗府的千金侗皖清?还是念府的主人念禾?仰或是竹林竹屋的主人禾念念呢?”

两人眼神交汇,相互较量,此时已是心照不宣。

侗皖清眉梢轻挑,淡然之中闪过狡黠,男子看去心中莫名一动,她出手看似凛冽招招强势,然只是表面之功。

再看她身体旋转之间犹如天女散花,众人似是看到陌上之女朱颜如玉,赛似神仙,踏青而来,练武之人已是看出侗皖清武功不同之处,她所习练的莲神幻法其一便是迷人心智,与方才南宫玉的箫音有异曲同工之妙。

男子与侗皖清数十招之后,两人均是不分上下“在下今日算是领教了。”男子道。

侗皖清密语道:“阁下故意避让小女,只是小女实感今日阁下处事即便成功,也不会达成所望,只因如若轩辕皇驾崩,阁下不过是起了波澜推助的作用。”随之她眼神看过大殿之上的众位皇子,扬声道:“承让。”

男子眸光清闪;“聪慧女子,竟然已猜透我心思今日之举不在此,何故言它。”

侗皖清道:“阁下之事,小女无好奇之心,再者阁下如今是以太子身份还是以安陵子墨身份与我说话?”

安陵子墨面对侗皖清不再避违身份,他再次凝视侗皖清片刻之后携女子飞身而去,离去之前大殿回荡着他的轻言淡语竟是暂且留轩辕皇一命。

原本一场寿宴由此而终,在看皇宫大内由人来去自如,轩辕皇更换来天大的耻辱,眼见二人离去那躲避于几案之下的众臣纷纷爬出来,再看皇上双目怒睁,面红耳赤,怒发冲冠,忠臣均是羞煞和惶恐,而对于方才打斗却是一半清楚一半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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