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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影摇曳,檐月寂寂,窗外风声急促的拍打着窗柩,深寂而又漫长的夜晚,侗皖清拨弄了几下“凤桂吟”的琴弦,沙哑的音色响起像是长满老茧的手抚上心脉褶皱而干涩。

她正欲奏上一曲却是突然一股寒气袭便全身,如若此刻号她脉搏便能发现跳动急缓近乎停止,而体温亦不同与常人乃是冰寒至极。

侗皖清心道入冬以来这种情况已是发生过几次了。她默记“幻贞术”和“莲神幻法”均不知为何一进入冬季便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强行提升功力所致?

她即刻放下古琴进入密室之中打坐调息,但是效果极微,体内不断有寒气散出,不一会儿眉睫上已是布上了一层冰霜。她只觉体内仿佛一半烈火一半冰焰相互交缠且又抵制着,因此被这种感觉折磨的精力疲惫不堪,再看额头和衣衫均已是渗出了汗水。

半醒半昏迷之间,似是冥冥之中听到有人对她说“半日泉”可暂解去体中寒毒,她闻声思索是哪个“半日泉”难道是距离竹屋不远处的那个温泉吗?

如此想来她渐渐收功,勉强保存体力经密道朝山间竹屋后的那个温泉飞去。

而此时凤翎山那片被阵法所隔绝的花海中,安陵子墨倚在一颗粗大的树干上手执翠笛闭目惬意,即便此时外面已是寒冬来临,万物萧条,这片阵法境地却是四季如春日般,树繁叶茂绿意盎然,花开馥郁香飘四溢,宛若人间奇境。

笛声飘荡在花海丛漫,招来朵朵彩蝶翩飞,更有点点萤火忽远忽近,安陵子墨的俊颜于这忽明忽暗的光影间越发的静宁,安然中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清默与寂凉,似是只有山峦为伴清风为舞,没有草木枯荣和生死老去,便这么以笛叙情千百年间一个人如此日复一日的对月而吟。

笛音说不出的哀绵和怅然,旁人无法理解他那般清冷而又明澈的眸子深处为何一望无垠深川幽暗,似是平静无波却总觉暗隐之下是狂大的波涛汹涌。

就连他也无理由说服自己此时为何会来到此处,除了要将轩辕原归正主,仿佛记忆里遗失的那部分记忆才是最为重要的,而梦中女子已不再出现似是消失了一般,令人有种错觉曾经恍若一场梦,而这片花海他觉得很久之前就曾经来过。

如此想来眼前又浮现了那女子容颜,淡漠且清冷的眸子似是要融进了他的梦中。

清幽孤寂的笛音袅袅传出飘向竹林,头顶仍是那轮青月散发着微弱清寒的光芒,安陵子墨白衫下被染上雪色的光华,如玉一般清影中泄露出疏离。

花海之外,侗皖清进入温泉便直接浸入水中,轻功已耗费她太多的体力,她靠在岸边调节气息,体内寒气不断向外散去,水面上升腾缕缕轻雾瘟氲一片。

此次似乎发作厉害了一些,她强行运功试图抵制那股强劲的寒气却被反弹,一口献血自唇角溺出,衬得她肤色更为苍白,似是一朵净莲随时就会夭折。

而安陵子墨突然心悸痛楚一闪即逝,他睁开双眸面色无霜,收起翠笛朝温泉处飞去。他来不及细想为何会依靠直觉这般行事,只知似是有个声音告知自己快一些,如若不然便会失去什么东西,他不知是什么但觉得一定对自己无比的重要。

侗皖清觉察到了有陌生人的气息临近,她即刻警觉起来黜起的眉头透露着此时的心情带着恼怒还有一丝无奈,因为她不知来者何人有何意图,但可以确定来人武功高深且在自己之上,眼观此时的境况若是对方欲行不轨,那么自己只能是待宰的羔羊。

许是想着这些心中又是焦急,侗皖清精气错乱体内寒气突然横冲直撞,从喉咙一股腥舔涌出,她身姿摇曳似是一棵无法着落的浮萍游荡而飘摆。

安陵子墨停至温泉不远处落下,他看到温泉中似是有一女子在沐浴,君子非礼勿视却发觉似有不妥,只因股股寒意袭来仔细感觉却是不同于寒冬的冷,心下辗转眸光突的一明,光彩异常。

因为他想到有人乃是中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寒毒,然更让他惊诧的是何人所中,要知这种寒毒如果不是胎带早已失传很久了,只有古书之中有记载,且想要根治难比登天。

他于雾气之中隐约见女子身姿渐渐滑落泉中,不再多想轻身向前走近将女子托起,女子乌黑长发因湿水垂落,更有缕缕粘贴在面容之上,安陵子墨伸手将女子发丝捋过,赫然发现怀中女子不是旁人而是侗皖清。

此时,侗皖清感觉自己置身在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她微微睁开双眸便看到一双澄澈而又似是飘远的眼眸印入眼底。她虽已是状态不佳却仍是牵起一丝微弱的笑意,唇边还留有之前未干的血迹,道:“是你?”

安陵子墨很少有情绪泄露,见状却是微蹙眉梢,眸光更为清洌,面对侗皖清惨白的面容和冰凉的身体,道;“你体内有寒毒,勿再言语。”说完轻柔的将她嘴边血痕拭去。

侗皖清闭目轻轻道了一声竹屋便昏迷了过去。

安陵子墨看着侗皖清见她即便此刻虽是面临生命之忧,秀美轻黜,也难已掩盖那天生的傲骨和淡然。

他没有即刻将她送至竹屋,乃是与她一同浸入水中,将她放置身前运功为她驱散起寒毒来,这温泉之水是尚好的疗伤密药,如若没有判断错误应该是上古遗留下的“半日泉”。

侗皖清在昏迷之中感觉有热流不断的汇入体内,而身体里的寒气似是淡去,浑身也觉得舒畅起来,体温渐渐回升,面颊因为泉水蒸汽和贯入体内的强劲热流浮上一抹淡淡的红晕。

感觉到侗皖清体内寒气已是渐渐疏散,且体温也已恢复正常,安陵子墨收功将她抱起朝竹屋飞去。

安陵子墨轻易的过了桃花阵,进入屋中将侗皖清轻轻放置在竹床上,只是两人均从泉中而出如今已是浑身湿透,再看侗皖清衣衫紧贴显露出玲珑凹凸有致的身姿,安陵子墨眸色幽深间望向屋内,从衣橱内取出一套衣衫裙装,他略作了一下思索便意图将侗皖清的衣衫解去。

侗皖清此刻虽是浑身软弱无力,却是精神明晰,见安陵子墨正欲解自己衣衫,朦胧之中道:“你——这是干什么?”

“你方解去寒毒,此时正直寒冬且衣衫湿透要尽早更换干衣,以免再受风寒。”安陵子墨语气虽是略带淡漠,却不难听出关心和担忧之情。

侗皖清闻言未语,她知安陵子墨是正人君子,且魂穿被没有被灌输男女授受不亲的腐朽思想。

见她未语,安陵子墨当她是同意了,接着动手将侗皖清腰中锦带抽去,将其外衫和里衣再层层脱去,只剩下一件粉色秀青莲肚兜时,安陵子墨猛然闭上双眼却是心速莫名的加快,他不知为何所见秀色万千,却唯独对眼前女子自从第一眼相遇之时就莫名心动。

------题外话------

树树去了一趟江苏,因为晕车一直很难受,返回的路上又回了青岛,开车很累所以停了几天,这一停笔思路中断下笔很没有感觉,如今在渐渐把故事思路找回来,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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