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尧晓雪跳下银星玥家的墙头后,才发现墙头外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她。
“昨夜王太祝大人家遭偷窃,今儿就给我们逮到了吧。”
穿着天耀国军官服装的男人一把抓住尧晓雪后颈衣服,不由分说就把她拷了:“大哥,误会,我爬的不是太祝大家的墙头,冤枉啊,比窦娥他妈还冤……”
军官大人冲尧晓雪摇了摇手指:“宁抓错一人,不放过一人,再说你管你爬的是谁家的墙头,都是再爬不是嘛?”军官说完,冷冷对身后士兵吩咐道:“给我关起来,到时候跟抓到的人一起审问。”
“不要啊,大人~”
尧晓雪哀叫~后悔都见到主人,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从正门出去。
尧晓雪再次被关进了牢房,只不过这次不是押着重犯的天牢,而是普通的牢房。
牢房百八平方大,男女混杂在一起,发着阵阵恶臭。
尧晓雪忍了大半天,即将快到爆发边缘的时候,突然被人带了出去。
之前把她抓起来的军官挂着讨好的笑,亲自到牢房把她接了出去。
搞了半天,才知道是有一名天耀国大官出来替她说情,证实尧晓雪不是盗窃小贼,是神秘大官家的家奴,平日爱好翻墙。
尧晓雪一听就知道是那名辰夕国银星玥太子搞得鬼,只不过她没想过他居然会出面。
这位辰夕国太子不但不追究她昨夜翻墙偷窥他之事,还告诉她夺东帝之魄需要天耀国王室血揭破,他不想会多事的人呀?
尧晓雪想不明白。
而“丐帮”替她收集的情报中,那位被各国百姓几乎当成神崇拜的银星玥,似乎对拓展疆土没啥兴趣,怎么此刻却这么积极帮她夺宝呢?
有阴谋,绝对有阴谋。
尧晓雪一路想着,进了客栈。
风尘逸和她开的房间都在二楼雅字间,她一夜未归,怕风尘逸和宁炎找她着急,于是先踹了他俩的房间。
“风大哥,宁炎?”
不牢靠的木门晃了晃,又“嘭”的一声在尧晓雪关死。
尧晓雪快速环了一圈无人所在的房间,下意识觉得不对,本能退到房门前打算打门离开。可她推了两下,赫然发现门从外面被人锁起来了。
奶奶的,她是得罪谁!
尧晓雪随手操起门边的花瓶,抱在怀里防身。
空气一紧,强烈的杀气从四周传来,蓦然从视线的死角处窜出不少带着黑布遮面的杀手。
“靠,谁能先告诉我,我得罪了谁?”
尧晓雪砸了手中花瓶,左右避闪,每每总往剑施展不了的死角中躲。
靠,早知道多跟阿兵多学点防身术了。
尧晓雪后悔,心里拼命呼唤风尘逸、宁炎回来给她挡命。
谁知她没呼唤道风尘逸、宁炎,却唤出另一批从窗户外翻入室的杀手们。
小小的房间,顿时被二三十号人塞满了。
尧晓雪心说今天是逃不了,看着齐齐向她冲来的长剑,终于忍不住愤恨道:“你们丫的,有没有职业道德,刺杀人为什么不选晚上,杀我一个弱女子,需要出动这么多人吗?”
怒吼声中,突听一声撞门声,风尘逸的恒古仪飞进尧晓雪眼前,呈抛物线的一连撞歪十几道冲她杀来的长剑。
一道电闪,宁炎挡在了尧晓雪身前。
“抱歉,我来迟了!”
宁炎的后背像一座大山挡在了尧晓雪面前,尧晓雪莫名放了心。
而随他一同进来的风尘逸已经在哪一头开打起来。
原来风尘逸与宁炎见尧晓雪一夜未归,以为出了什么事,一大早就分头去找,找到傍晚仍不见她的踪影,却听说王太祝家遭了窃,联想到有一天尧晓雪带他们去大神殿外瞎转悠,直觉认为这事跟她有关,于是两人商量着是不是潜进地牢看看,看看尧晓雪是不是被抓了被关在里面。
两人刚想买点夜行衣什么的准备入地牢,风尘逸的恒古仪就一阵狂闪,风尘逸以为是命女出现,想也不想就顺着恒古仪指示的方位狂奔,宁炎也跟着他回到客栈,不曾想……居然遇上了尧晓雪在房间被人刺杀。
宁炎动了动手腕,浑身杀气竖起。
“宁炎,你武功貌似很好!”
之前吓得铁青的人儿,终于有力气对他开玩笑。
宁炎警戒的盯着围上来的人,张手将尧晓雪护在背后。“你们是什么人?”宁炎扫了眼剑柄上的不同符号,皱起眉头,发现是两波人马。
大开的房门再次被人合上。
宁炎眉眼一动,快速夺过其中一名杀上来男人手中的长剑,反手一折,骨头碎裂,回手一刀将冲到尧晓雪面前的男人砍倒,扬剑、下劈,左击右攻,宁炎始终站在尧晓雪面前,移动不超过三步距离。
被砍倒的人一声不吭的倒下,相比风尘逸的心慈手软,不忍下狠手,挡在尧晓雪前面的宁炎则刀刀毙命,刀进刀出,毫不手软。
这样个男人怎么会落魄当了别人的奴隶?
躲在他背后的尧晓雪不禁想着。
屋内,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尸体横列,鲜血染红了所有人的布鞋,一场无声无情的杀戮正在进行……
宁炎抽刀,最后一人被他砍倒后,现场陷入一片静默中。
夕阳落幕,油纸窗外收走了最后一道霞光,未点灯的寂静屋内,鲜血满目,到处是横尸未凉的尸首,血腥味充斥满屋,咽喉也莫名开始隐隐发痛。
阳光收起,惨淡的月光从窗外射进来,倒影在屋内的树影渐渐拉长。
分立于室的三人,终于由尧晓雪开口,打破了沉默:“咳咳咳,这地方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风尘逸呆愣愣点头,指了指染着鲜血的脚底:“怎么办,一出去就会被发现!”
宁炎抛了手中的长剑,对两人指了指焚香炉:“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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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怕文会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