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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慕容思音点了下头,“怎么处理容家的?”

“取消皇商资格,容岁安流放五年。”青沫道。

听说容老爷有五六房妻妾,子嗣却极少,即一母同胞的大小姐容心安,和唯一的男丁容岁安,两人均系容夫人所生,除此之外便是庶小姐容心绿,由此可见容夫人当真手段了得。而这次唯一的嫡子被流放五年,想必容家对神王府是深恨了,三夫人容心绿回去,容夫人铁定也没什么好脸色,加之慕容思音对容心绿的提醒,痛打容夫人的事,容心绿是做得出来。

不过她现在好奇的是容家大小姐,轩辕煜的侧妃,容心安,她到底以什么心态说服容老爷、容夫人,收留容心绿的?

“容大小姐是怎样的人?”慕容思音问青沫。

“她?奴婢了解的也不多,”青沫敛眉想了一会儿,复抬头回道,“只知道当初她与汝阳世子情投意合,世子有意娶她为世子妃,奈何门不当户不对,汝阳王妃不同意,执意为世子娶了自己的侄女为世子妃,也就是侧妃的大姐慕容思琴,之后才允诺世子娶容大小姐为侧妃。容大小姐才华横溢,过世的世子妃空有美貌,两人实力倒也相当,只输在家世不如人。当初她与世子之间的情谊,羡煞了许多才子佳人,被誉为一段佳话。”

慕容思音笑了笑,如此倒也说得通当初回门时轩辕煜把这侧妃也带上的缘故了。

“侧妃,大夫人和几位夫人来了。”话语间,听得趴在窗口上的洛儿道,果然一会儿沈妈妈就来禀告了,慕容思音让她们在偏房等候。

“哼,大夫人好厚的脸皮,王爷可说了让她把中馈之职交给侧妃的,她都解禁多久了,也不见她来交钥匙和账本,还能天天若无其事来请安,偏偏王爷和你都不说什么。”洛儿嘟嚷着。

慕容思音笑着起身和她们几个往偏房走去,对洛儿之言也不理论,只问她那珍珠项链之事。

“都按侧妃之言把项链挂在魅香阁正中间了,吩咐陈掌柜挂出了标语,这月买香水达八万两者即可得此珍珠。”洛儿回道。

“嗯,”慕容思音点头表示赞同,“只可赠送不能买卖。”

“为什么?”洛儿不解了,谁会买八万两香水的?又不能回去当饭吃,而且那条珍珠项链虽然是珍品,可并不十分昂贵。

“那珍珠可是贡品。”慕容思音笑了笑,答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洛儿糊涂了,再是贡品,最多千两银子了不得了,谁会为了这么件东西花八万两买一大堆香水?

“你呀!”晨儿笑着点了点她脑袋,“平时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也有耍笨的时候?侧妃要做什么,你尽管得了吩咐去做就是,想那么多做什么?横竖到时知道就完了。”

洛儿想想也是,不好意思地朝众人吐了吐舌头,跟着主子后面跨进了偏房。

“见过侧妃。”众美欠身向上座之人请安。

“大家都坐吧。”慕容思音饶有兴趣地说道,今日除了方晓染、杨倩儿和司空若曦,还新添了两位美人,她们是谁?相信就快有人帮她解惑了。

洛儿和燕子指挥着芳若、锄儿、芍药等几个二等丫鬟为慕容思音和几位夫人上茶。

“侧妃,这是刚刚陛下赐给爷的五夫人和六夫人。”大夫人不待喝口茶便起身说道,两位新夫人也连忙起身,重新站在屋子中央。

慕容思音端茶眼光微眯,原来是女王陛下赐的,想必也听到了昨日容心绿去世的消息,体恤濮阳冀,便巴巴地又送了两个美人过来。

瞧面前两人,一个柳眉细眼,腰肢不可盈握,当有林黛玉弱柳扶风之姿。

另一个蜜肤色,略显丰满,红润的唇儿娇艳欲滴,忍不住让人想一亲芳泽。

两人都不过十四五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那男人艳福不浅啊,竟也照单全收了!

“侧妃,奴婢姚玉仙,家父乃新晋吏部侍郎姚华忠。”如林妹妹的五夫人略显高傲地说。

“侧妃,奴婢方芳,是方府的远亲。”另一个蜜肤色女孩说。

“六夫人是大妹妹的堂妹?”慕容思音轻啜了口茶,问大夫人。

“回侧妃,是的,方芳是奴婢堂祖父的孙女,自小与奴婢感情就不错,恰逢陛下为爷挑美人,就被堂祖父送了来。”方晓染恭敬地回道,脸上隐约可见一丝嘲讽意味。

慕容思音挑了挑眉,暗叹大方晓染好快的手脚,刚去了容心绿,又找来本家姐妹做帮手。

“进了王府就要忘记原先的身份,在这里不代表娘家,只是爷的夫人,侍奉好爷就行,四妹妹你说是不是?”慕容思音像是说笑般对司空若曦说道。

司空若曦原先还是一国公主,在王府也不过是夫人,等着王爷的恩宠,不过她从不仗着公主的身份趾高气扬,反倒处处存了几分谨慎,就算面对怡兰阁里的丫头婆子,也是一贯笑脸迎人。

慕容思音如此说,不过意在指责五夫人姚玉仙仗着自个父亲是朝中新贵,刚来神王府便是一副目中无人的姿态。

姚玉仙听罢身形一颤,如江南烟雨朦胧般的水眸划过一丝不甘,随即垂了头,而被点到名的司空若曦站起身,似乎没听懂慕容思音的意思,只说了些“服侍爷是奴婢的本分”之类的场面话。

“按礼,两位新夫人应给侧妃敬茶。”方晓染横睨了司空若曦一眼,推着两位新夫人上前笑道。

接着沈妈妈拿了张大红色丝绒底绣青色鱼戏莲叶间的垫子进来放在慕容思音面前,姚玉仙和方芳依着礼仪规规矩矩地向她敬了茶。

“两位妹妹当真有西施之貌,爷真是好福气!”一向冷情的杨倩儿出人意料赞赏道,只是西施虽貌美,到底以色侍人罢了。

慕容思音目光微闪,并没有接话,笑着对燕子说道:“还是依前面几位妹妹的例子,燕子,你去本侧妃匣子里拿两支金缕点翠的凤簪来,给两位妹妹每人一支,算是见面礼。陛下赐的,爷都收了,还担心本侧妃不允?”

燕子称了声“是”,连忙去拿簪子。

“侧妃赏的可都是好东西,”司空若曦笑了一声说道,今日显得特别活络,“你们看,当初给我们四人是一人一只珍宝斋的雕花玉镯,大姐姐的是梅花,二姐姐的是兰花,已故三姐姐的是竹子,我的这上面是菊花,听说是珍宝斋一季的当家产品呢。”司空若曦扬了扬白嫩手臂上的那只通体透亮的碧玉镯,貌似很喜欢样子,话锋一转,又道,“哎,只是物是人非啊,就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想得起已故的三姐姐,大姐姐你说是不是?”

提到已故的容心绿,方晓染脸色有一瞬不好看,慕容思音也不言语,淡笑着看着众人。容心绿在时,几乎都是她一人在说,现在轮到司空若曦了。不过她怎么觉得司空若曦今日特别针对大夫人方晓染。

“三妹妹说的什么话,你可是一国公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方晓染只一瞬便反应过来,讥诮地反击道。

此时燕子正好拿了簪子过来,分别给了姚玉仙和方芳,那两位也止了话。杨倩儿讲了一句后又一如既往,冷冷淡淡的不吭声,只是有时让洛儿有种错觉,二夫人老用冰冷似箭的眼神看自己,仔细看去,又什么都见不着了。

姚玉仙和方芳收了慕容思音的东西,不论喜不喜欢,都装作一脸欣喜的样子,说了几句讨巧的话,兴高采烈地让身边的婢女帮自己戴上。

“侧妃,爷交代奴婢要把库房钥匙和账本交给侧妃,只是前阵子相夫人刚过世,奴婢怕侧妃心里挂念着,就想着过阵子再说,所以拖延至今日。”方晓染眼尖地看着慕容思音扬起手要叫散场了,连忙说道,“香秀,还不把钥匙和账本交给侧妃身边的姑娘。”

“是。”只见她身边名叫香秀的小丫头托着几本账本和一串钥匙走了出来。

洛儿、晨儿几个相视一眼,谁都不去接。笑话,王爷明明说大夫人禁足期满就交出中馈的,这都拖延多长时间了?侧妃不问她也不提,现在还拿王夫人的死来搪塞,谁都知道侧妃与王夫人关系不佳。

“洛儿,把账本收下。”慕容思音浅笑着整了整手指上带着的掐丝红珊瑚戒指,缓缓对洛儿说道,“本侧妃教过你如何看账本,现在就是考验你的时候。至于钥匙,还是由大妹妹先行保管,等你什么时候把账本理顺了,就带着青沫和大夫人一起去库房一一对清,省得再出现本侧妃回门时的纰漏。大妹妹,你看如何?”

方晓染见慕容思音收下账本,好不容易轻吐了口气,后听说还要对着账本清点库房,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偏慕容思音还问她的意见,她能不同意?只能强笑着点头称好。

一旁司空若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过了两三日,天越发冷了,雪花大点小点竟没个停歇,慕容思音更觉身上懒懒的了,只抱着手炉窝在屋里,琢磨着叫陆南风做了几幅扑克牌,教几个丫头斗牌,有时陆南风也来参一脚,不过濮阳冀自那晚间离开后就没来,慕容思音也不去理论,更不叫丫头们打听他的事,专心过着她的小日子。

“侧妃,大夫人说昨夜染了风寒,遣了香秀过来告罪,说怕过了病气给你,这两日就不过来请安了,奴婢打发她回去了。其她几位夫人已在偏房,侧妃现在是否过去?”青沫掀开门帘进来说道,顿时有股冷气钻进了屋。见青影杵在门口,便伸手把她往里推了推,又搬了只火盆放在她不远处,青影见状看了她一眼。

中馈昨日就正式从方晓染手中接过来了,晚间慕容思音便找各处大管事开了个会,恩威并施,把规矩条框都讲了一遍,其中稍有不服气出头之人,她毫不犹豫给贬了,让其她人每日清晨把一天的事务和用度都报给晨儿定夺,遇上大事再由晨儿报给她。

方晓染得了风寒?慕容思音笑了笑,心中明白事实到底如何。“天寒地冻的,让几位夫人回去吧,这几日也都不用来了,等这雪化了再来。至于大夫人么,就让她好生养着吧,本侧妃不会计较那么多。”

“是。”青沫得了令,又转身掀帘出去传话给沈妈妈。

“侧妃,奴婢给你换个手炉吧。”小鱼脸蛋被屋里的炭盆熏得红通通的,笑嘻嘻地跑过来。

“小鱼,”燕子柔声阻止道,“外面地都给冻住了,你毛手毛脚的,还是我去吧。”

小鱼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把手炉转手递给了燕子。“燕子姐姐你真好。”

慕容思音看着两人笑得越发灿烂了。

“哇,侧妃你可真厉害,都让你给料中啦!果真昨日有人来咱魅香阁买了八万两的香水,把那条珍珠项链给取走了。”燕子刚出去,从魅香阁刚回来的洛儿便咋呼咋呼地掀帘进来,边走还边跺脚,直把粘在羊皮小靴上的雪给抖落在地上,惹得跟在后面的晨儿烦心不已,怪她弄脏了羊毛织花地毯,小鱼忙拿过抹布来擦拭。

“昨日在库房里见着那条项链奴婢还当眼花了,今日天不亮就等不及去魅香阁看个究竟,没想果真是那条。侧妃好计谋,减去七七八八费用,这次可是净赚了七万六千两,相信不久侧妃你可是十足的富婆了。”洛儿性高采列地说道。

“当初是谁恼本侧妃来着?”慕容思音接过燕子递来的手炉放在怀间,取笑洛儿道,把她弄得直吐舌头。

“怪道今日大夫人不敢来了!”刚和青沫嚼完舌根的晨儿抬头鄙夷地说道,“想必那日花园之事就是她搞的鬼,真真是个小人!这次咱侧妃大赚她一笔也是应该的,不过取了点利息而已。”

“这件事是否要禀告给爷?”青沫问道。上次青影摔伤后她就想让爷彻查,但侧妃说她自有计较,她也就按捺下来了,如今事情已经明朗了,根本就是在禁足中的大夫人搞得鬼,怎么还不跟爷说呢?

想必方晓染掌管中馈这几年没少捞油水,此次让洛儿和青沫一一对账,少不得让她把以前贪墨的都吐了出来,加上为那条珍珠项链又白白去了八万两银子,慕容思音很好奇她是如何填补上这窟窿的。

至于告诉濮阳冀,不外乎两个结果,第一,像对付王夫人一样;第二,念及往日情分,从轻处置。无论哪种都不是她所要的,不过既然得罪了她,她自有自己的方式来讨回公道。

“什么事情要禀告本王?”慕容思音刚想回绝青沫,濮阳冀便进来问道,门外跟着神色不安的沈妈妈,想必是他不让沈妈妈禀告的。当真是白日不说人,晚上不说鬼。

几日不见,这男人越发俊朗了,慕容思音目光微闪,青褐色的貉子毛领大衣穿在身上丝毫不嫌臃肿,倒把冷傲的气息衬得更加浓重了。他一来,几个丫头全都噤了声,像小兔子般乖乖行礼。

不过两三日,倒把一个月来建立的良好气氛全都赶跑了,如今一细想,方觉恍如隔世。慕容思音似没看见般无礼到底,专心致志翻她的账本,心里还为那两位夫人膈应着,自己却毫无所觉。

“爷,晨儿在笑话爷账上的银子竟还没侧妃的多。”青沫瞅着气氛不对,又见慕容思音丝毫没有告诉濮阳冀大夫人暗害她的打算,便接过话头说道,以免冷了场。一旁晨儿眼明手快地倒了杯热茶递给濮阳冀。

见慕容思音无理会自己的打算,只坐在书案前看账本,濮阳冀也不恼,捧着茶杯坐到慕容思音常坐的藤椅上。约莫一刻钟,整个房间只听得慕容思音翻账本的声音。

轻叹了口气,暗想“女人心,海底针”果然不假,濮阳冀挥了挥手,房间里的丫头全都走得一干二净,连青影都消失不见。

“生气了?”濮阳冀问。

沉默了一会儿,慕容思音合上账本,不驯地抬眼看这男人。“妾身有啥好生气的?没听青沫说吗,妾身的银子比爷的还多。”

“那你怎么不理本王?十万两黄金还嫌少?”濮阳冀斜睨着她道,嘴角泛过一丝揶揄。

“那十万两黄金是白拿的吗?”慕容思音白了他一眼,“明日陈管家来汇报开分号的事,王爷一起来吧,毕竟魅香阁可也有你一份额。”

“明日不行。这几日夏朝太子和北闽太子均出使我朝,陛下明日在王宫设宴,点名让你也去。”濮阳冀回道,放下茶杯,走到窗台边摆弄了一番雕花瓷盆里的君子兰。

夏朝太子岂不是司空若曦的哥哥?而北闽太子则是云若离的兄长。他们出使东兰的事她有耳闻,只是非朝中人,她听过也没放在心上。“你这两日都是在忙这事?”

“难不成爱妃以为本王最近都在两位新夫人那?”濮阳冀见她如此问,想了想就知道她生气为哪桩,不由得心情大好,走过来倾身看着她,弄得后者脸红不已,埋头假装看账本。

“你这是什么记账法?竟如此巧妙!”濮阳冀看着魅香阁账本上现代的记账法,一脸新奇。

“想学吗?我可以教你。”慕容思音抬头笑嘻嘻地看着她,心情极好,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启着,似在发着邀请,鬼使神差的,男人不可抑止地靠了上去,采撷着她的美好。

不像在芳园那次般粗鲁,濮阳冀只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就退开了,而他也如愿以偿地看见这人儿羞红了脸。她脸皮可真薄啊!濮阳冀愉悦地想着,哪个女人不想方设法爬上他的床,只有这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了,还尽想着怎么离开王府,他得把这不正思想给她改过来。

这一日,老天似乎都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洋洋洒洒的雪竟停了,外面的世界一片白茫茫,偶有几只调皮的麻雀不畏寒冷,欢快地在雪地上跑来跑去。一整天,王府的下人都在做铲雪工作。

下午睡了一觉起来后,慕容思音就在着手准备去王宫参加晚宴的事。因着人生地不熟,这次只带了武功较好的青影随行。

软轿行至门口,早有两辆八宝璎珞马车侯着了,一辆大些,一辆小些,都玲珑别致。

待走近一看,才发现本该在王宫中的人正拿着马鞭负手而立,静静地等她前来,只是等不及露出惊喜的神情,另一个女人已进入视野,此人正是盛装打扮的四夫人司空若曦。只见她一改平常的低调,和侍女品儿都穿着夏朝特有的宫装,在等她的空档,正含情脉脉地仰望着身侧的男人。

“走吧。”男人向她伸出了手,因她的走近而勾了勾唇。

“爷怎能如此偏心?还有四妹妹在呢,妾身可不想因为爷的偏心惹恼了她。”慕容思音无视那只修长的大手,娇俏地说道,完了便在青影的搀扶下走向前面那辆稍大一些的马车。

按例,这样的宫宴,一个侍妾是没有资格参加的,哪怕她曾是一国公主。

慕容思音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着,似乎能听到身后男人悠长的叹息声,在责怪自己落了他的面子么?她知道这么做不对,可她就是忍不住。也许是在害怕吧,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正一点一滴被这古人吸引,比当初的洛靖祺更甚!

“把马牵回去吧。”她听到身后的男人如是说,接着青离领命的声音响起。慕容思音扶住车门框的手只顿了一下,接着就一头钻进了马车。

“夫人!”司空若曦眼瞧着濮阳冀扔下马鞭,随着慕容思音钻进马车,面上未露分毫,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收紧,直到品儿被抓疼得呼出声来,她才回过心神。

为什么会是慕容思音嫁进王府?

慕容家被送到玉清庵的那个嫡四小姐,就是一个光有美貌的彻头彻尾草包,她这样的人嫁进王府,即使做正妃她都不担心,可为什么偏偏是慕容思音。

明明她今天已经盛装打扮了,明明慕容思音貌不如她,可为什么只要她一出现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眼球?她今天戴的那套头面她知道,是爷千方百计着陆管家弄来的,价值连城!

濮阳冀这是爱上她了吗?做了她夫人一年多时间,她从没见他真正在意过哪个女人,为什么慕容思音出现了,他就表现得这么不一样?他不该如此的。

“走吧。”司空若曦强力压下心中的怨恨与不甘,淡淡地对品儿说,然后走向后面稍小的马车。

神王府门前通往王宫的这条道上,雪早已被清理干净,所以马车行走的很平稳。慕容思音一上车就挺着肚子缩在马车一角闭目养神,座位上垫着厚厚的棉花褥子,倒一点不觉得咯人。感觉濮阳冀跟着上了马车,并坐在离她很近的位置,但她就是不睁眼看他。

“怎么老爱生气?以后本王的儿子也变得爱生气怎么办?”濮阳冀见她如此轻叹了口气,伸手从车里小几下面摸出一个烧热的手炉塞在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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