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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走到了门口看了看,回头笑着道:“那老匹夫都叫不出来了!”清风,冷月,雨荷和紫鹃互相看了一下,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黛玉笑道:“好了赶紧的拖进来看看呗。”

雪雁走到了外面吩咐小厮将人给拖了进来。贾赦趴在了地上,口中犹自呜咽着什么。黛玉与水溶看去,见其面上颜色似乎还是挺好,知道并没有什么大碍。

水溶睥睨着地下的贾赦道:“你可知罪?”

雨荷想到刚刚的一幕,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贾赦,拿起角落的凉水就直接的淋了下去。一阵冰冷的刺激激的贾赦猛地睁开了闭着的眼睛,茫然的看了看似乎的环境。

这时雨荷用脚尖嫌恶的踢了踢贾赦,恨恨的道:“王爷问你话呢!为何不回答!又向挨板子了是吧!”

一听要挨板子,贾赦从混沌的状态里反应了过来,对着坐上的水溶和黛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王爷!郡主!老臣知罪了!老臣真的知罪了!求求你们饶了老臣吧!”

“哼!”水溶淡淡的一哼,惊得贾赦的心猛地一跳,就怕又出什么事情!

“一,不尊郡主,对郡主口出狂言。此乃不敬皇家之罪!二,服丧期间,寻欢作乐,出入酒肆青楼,此乃触犯铁律之罪。三,错在一身,居然强自狡辩,不知悔改!四,贪图别人财产,妄图霸占!五……”水溶顿了顿,看了看地下明显已经成了一滩软泥的贾赦,缓缓的道:“你还需要本王继续说下去吗?”

“老臣知罪!老臣该死!老臣知罪!老臣该死!”贾赦不停的叩头求饶,浑然忘了自己身上到底有多痛的了。

“该死?哼,你确实该死!”

贾赦一个哆嗦,迅速的看了一眼水溶,有迅即的低下了眼睑,口中不停的叫到:“请王爷饶恕老臣吧。看在老臣祖宗的份上饶了老臣吧!”

“你的祖宗的颜面都让你给丢光了!就算现在让你去见你的祖宗,想必也是会让你的祖宗让你再死上一次的!”水溶不屑的道。

“老臣知罪!老臣知罪!老臣知罪!”贾赦此时剩下的只是不停的跪地求饶了。

水溶沉思了一会,看着贾赦道:“看在你家老夫人的份上,暂且绕了你的死罪,但是死罪已免,活罪难逃!”

贾赦停住了身子,怀揣着惶恐听着水溶的宣判。“即日起速回京城家中,闭门思过三月!不准见任何外人!否则严惩不贷!”顿了顿,见贾赦的脸上冒出了喜气,淡淡的道:“还有五十大板,现在念你即可回京,这五十大板先留着,等你回京之后,自会有人上门执行的。”

贾赦心中惊恐不已,五十大板,会要了自己的命的!刚要求饶,见水溶的冷眼射了过来,忙低下头,暗道:总比丢了命的好。口中称道:“老臣谢王爷开恩!”

“下去吧!”水溶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可怜的贾赦一个帮扶的人都没有,只能自己忍着剧痛一瘸一拐的走了回去。

这时候,他那还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儿子回了来,见这架势,酒都醒了一半了!忙问了个透彻,直给惊得魂飞九天之外。忙忙的一边托人照顾老爹,一边打点行装,用不了一个时辰就滚出了林府。迅速的上了船走人了。

这一路的颠簸实在有贾赦受的,伤口的疼痛,水上的不顺,差点折腾掉了小命。好在贾琏随时的看顾着,好不容易的回到了家中,这一付样子少不得吵得沸沸扬扬。京城中多少的人都知道是这贾赦不知怎的得罪了北静王爷,招来了一身的横祸。直气的贾母病了好几天,这是后话,不提。

就连宫里这几日都闹得沸沸扬扬。凤藻宫里正在安心的想着省亲的元春听的消息,一下子就摔坏了手中的古董花瓶,气哼哼的对着一脸惊吓的抱琴道:“这是欺负我们贾家无人呢!”站起来就要去找皇上评理去!

静静的皇宫大院里星星点点的灯光正燃烧着多少家女儿的梦。一个脚步轻轻地走近,倏忽,一阵风从未关上的窗口吹了进来,熄了书案前的一盏灯。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拿着火烛走了进来。见了来人微一惊讶,刚要俯身拜下,来人一挥手,宫女欠身退了下去。

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燃烧着热烈的激情看着前面已然趴伏在书案上睡着的玉人。清雅细致的容颜,在月华清辉的夜晚静静地散发着温柔高贵的气息。微挺的秀鼻一张一息间,透着倔强与清傲。一阵阵凉凉地风吹过,桌上的女子在睡梦中微皱了一下眉头,缩了缩身子。继而又与周公继续谈诗论话中去了。

来人微皱了下眉头。一双眼睛巡视了一周,轻步走了过去,拿起一件明黄绣凤的披风走到了书桌前的女子身边,轻轻地盖了上去。

如此轻微地动作依然惊醒了睡梦中的玉人。曾经跟着父亲在军队中养成的警觉使得原本趴在桌上的玉人摹的坐起,摆出戒备的姿势对着来人。

来人不禁好笑地出声:“是我。”

簟秋看清了来人的容貌,惊讶地道:“怎么是你?”一边缓下身子,微带些紧张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一件披风因动作而滑落,簟秋惊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披风,又看了看来人,迟疑地道:“皇上,你……”

水澈一笑,俊朗的面容在清华下显出一种平日难见的宠溺来:“这么大的人了,偏还能看书看的睡着了。若是累了,就回屋里睡去就是。”

簟秋面上一红,淡淡地晕染了原本清冷如菊的面容。有了些小女儿的羞色。微一抬眼,二人的目光对在了一起。多少难言缠绕。黑暗中涌着些温馨的气息。

许久,簟秋先忍不住地撇开了头,看着窗外月光下一株早开的桂子,道:“皇上来此有何事?”

水澈此时多希望刚刚那一刻可以永远地停留,又恨自己为何总是一再地对她让步。她现在不愿做皇后,自己退让了,答应给她时间,将封后大典推后,却让她住在皇后的寝宫,拥有着皇后的一切待遇与权利。任由她缩在宫里自得自乐,忍受着对自己的冷淡,忍受着不能亲近的折磨。一步一步地靠近她。从说上几句有的没的,到谈诗论话,研究兵法,治国之道。终于,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原本清冷孤傲的眼睛里有了自己的影子,有了些困惑与柔情慢慢地浮现。

原本,等待如此漫长,又如此地让人希冀。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是去看别人去吧。”簟秋脸色绯红,如榴花燃烧的炙烈。

水澈刚要说话,忽的一想,笑道:“难不成,你是为我封了贾氏为贵妃不高兴了?”

簟秋一听,忽的站起来,也不看水澈,走到了,

簟秋一听,忽的站了起来,也不理会水澈,转身走到了敞开的窗子边,看着面前月光下静静吐露芬芳的桂花,心里的思绪如同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涌上了她的心头。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会有说出这样的话语来。自己真的是因为这个不高兴的吗?为什么呢?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有这样的烦扰,而且还在他的面前脱口而出。

水澈的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眼神也渐渐的温暖了起来,像是一汪温柔的月光,点滴不漏的将簟秋拢进了自己的网里。即使是背对着水澈的簟秋也感觉到了这股温柔的力量,心紧紧的揪在了一起。

水澈轻轻地一个叹息,上前,抱住了簟秋的身子,不给她任何挣扎的空间,感觉到怀中的身子僵硬的挺着,水澈靠近簟秋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不要动,放松就是。只是想要这样抱着一下而已。”

“想要你抱着的人多得是了!”簟秋脱口而出,猛的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恼恨的咬了自己的嘴唇一下。自己这样到底是怎么了!越来越不像是自己了。

感觉到身后的一个低沉的笑声,震动了自己的身子。低哑的声音轻轻地在耳边说道:“我的秋儿,承认吧,你是真的吃醋了。”

簟秋一声不吭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嘴唇倔强的紧抿着。似乎这样就可以压抑住自己心中的一番腾涌而起的狂潮。这股狂潮太过于猛烈而陌生,让未经情事的她惶恐的不知所措。

水澈似是意识到怀中人儿的心思,紧盯着窗外的早开的桂子,缓缓地道:“秋儿,无论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自从遇见了你,我就从来都没有碰过这宫里任何的人一下。”

簟秋吃惊的转过脸去,看着眼前郑重的水澈。“可是……”

水澈轻轻地一笑,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簟秋的玉容,笑道:“去是去了,但是却什么也没做,只是聊聊而已。况且这宫里的女人也不多。”

簟秋深思的低下了头,水澈的女人确实是不多。看着水澈一脸郑重的样子。想必也是不会骗自己的。可是“为什么?”簟秋不禁开口问道。

“为什么?”水澈无奈的看着面前的簟秋,好笑的道:“秋儿,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说故意非要我说出来?”

水澈见簟秋依旧一副不说话的样子,轻轻地吟道:“皑如山上雪.皓如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蹀躞御沟止,沟水东西流。 凄凄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竹杆何袅袅,鱼儿何徙徙,男儿重义气,何用钱刀为?”

“呀!你看到了!”簟秋羞红了双颊,微恼的看着面前的水澈。怪责水澈竟然偷看自己的东西。

水澈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对着簟秋道:“我可没有偷看啊。”

“那你怎么知道的?”簟秋直瞪着水澈的眼睛问道。意为若是说了假话,就不会善罢甘休了。

水澈笑着道:“我是光面正大的从你的桌子上看到的。”

“你!你这就是偷看!”

水澈笑着看着面前终于有了女孩儿气息的簟秋,笑道:“若不是看到了,还不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是想的什么呢。”顿了顿,看着簟秋不愿意看见自己的面孔。温柔的道:“你放心,我不会是那负心薄情之人。”

“世人多薄幸,何况君王如你。”簟秋轻轻地叹道,这一叹道尽了全天下多少女儿家的悲苦。自己现在能信他,若是经岁月洗礼之后,自己的容貌不在,新人辈出,到时情何以堪。

水澈并不为自己争辩什么,只是用坚定地眼神看着簟秋道:“你会慢慢的看到的。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罢了。”

簟秋的心此时像是一堆乱麻,信与不信,其实就是对自己一生的赌注。赢了,就等于放弃了自己曾经游遍天下的愿望。输了,也只是落个伤心失意人的下场罢了。

水澈静静地等着簟秋的回答,不放过簟秋眼睛里一丝的变化。这时水澈刚要说什么,就听见门口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传了来。

簟秋此时从沉思中醒转了过来,听见声音,忙暗施巧劲,从水澈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水澈懊恼的看了一眼自己空空的怀抱。见簟秋已经是躲得远远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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