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后你和你的未婚夫订婚，我希望你不出席订婚典礼。”
岑慕凌还担心，他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可是却透着古怪。“啊！”
颜沉知道她听得很清楚，并没有再说一遍。
“要我退婚，现在就可以，何必到订婚典礼。”
颜沉摇头，“不是，是订婚顺利，但你不出席。”
“你这分明就是悖论，先不说会不会订婚典礼，就算有我要怎么做才能让订婚顺利，我还不出现呢。”岑慕凌想大概是哥哥告诉颜沉的，又或者，颜沉认识这个人。
“那不在我管的范围内，我想依着你的头脑应该有办法。”
本来是恭维的话，从颜沉没有情绪的声线中，让岑慕凌没有丝毫的高兴。“那混蛋，你很熟吗？”
混蛋，颜沉淡定的一笑，“混蛋夫人，我和他密不可分。”
如果真的嫁给那个未婚夫，她可不就是……岑慕凌最讨厌这种沾亲带故的，骂了他就像是骂自己一样。
“你和他有仇啊？”
“没有。”颜沉是不会和自己较劲儿的人。
“那你让我这么干，不就是让他很没有面子吗，嗯，有什么仇最好就直截了当地当面把他做掉，背后使绊子反正我是不会这么干。”
岑慕凌的话说得挺绝，她一个女人都不这么干，颜沉堂堂上市公司的boss，不至于小肚鸡肠到这样的地步。
“对付人呢，我有千百种方法，我让你这么做有我的目的，你若是不想应允承诺就算了，反正我似乎也没指望你应允而行。”
颜沉用了最low的激将法，可岑慕凌依然上当，拍拍胸脯，“好，你放心，如果我真的和他订婚，就依你所言。”
颜沉将枕头放下去，打着吊针的手不动一丝一毫，躺了下去。
“你既然认识他，他是什么样子的人？”
颜沉闭上了双眼很久之后，岑慕凌弱弱地问了一句。本来就不觉得颜沉会回答，果然是一阵沉默。
“其实我妈那关挺难过的，他能博得我妈的好感，倒是让我意外，你认识那哥哥一定见过，我哥不像我妈，他说他自己已经错过，一定要见我嫁给我喜欢的人，所以他觉得我会喜欢上那……”混蛋两个字刚想出口，又想起来方才颜沉的话，立马改了口。“那男的我真能看得上么，唉。”
颜沉的右手放在额头上，遮住房间里的灯，叹息一声，“你就不能歇息一分钟。”
岑慕凌觉得大家都去抓人，她在这里百无聊赖的，对着颜沉这闷葫芦，当然只能自言自语了。
抬头看看瓶子，“输这个的时候手臂有些酸痛，你睡得着才怪，扑克脸，倒不如聊聊天嘛。”
“……”
“切，你不说我说，那天不觉得你自己小气啊……”滔滔不绝，颜沉之后也就懒得阻止这个无聊的小女人。
天文地理，她能扯的似乎都在扯，颜沉的手臂有些酸酸麻麻的，没能睡着，只是静静地听着耳旁不间断的女声，很奇怪，竟然是都听进心去了，听久了也不觉得烦。
——
冯渡一行人找到那个人的居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那是一幢古老的家属楼。
他们轻轻上楼，拿着枪破门而入，只见漆黑的屋子里隐隐约约有个身影，那个身影的高度像是个孩子才有的高度，冯渡按了开关，看着眼前的场景，他震惊了。
轮椅上坐着一个妇人，瘦骨嶙峋，同行的人有两个男子是受害人的两个养父，经他们的辨认，那个妇人就是当年贩卖儿童的王二妹。
看见警察，也只是不停地眨动着眼睛，说不出话来。没有岑慕凌那条短信，这样一个老妇人更加不可能杀人。
崔溪南进了唯一的一个房间，查看情况。
“你的儿子呢？”冯渡盯着王二妹，来的路上，调出了王二妹的情况，她在五年前就脑梗塞，脑子里一半清楚一般糊涂，而最先影响的，是她的腿脚，整个半边用不得一点力气。
冯渡曾经询问受害人的养父，他们是王二妹贩卖的第一批孩子，王二妹前后三十多年做过三次买卖，所以，前两次的受害者，都是两两年纪相同的。
冯渡的问话王二妹显得很激动，瞳孔处放大。
右手颤抖着抬起来，指向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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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颜boss想要肿么样呢，凶手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