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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车内冷眼旁观的南宫琉璃,此时的心情极为复杂,他们俩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打听到的情况是:这个女人因纠缠祺王而被推倒崴断手腕。今日一见,果然是断的!看起来,祺王并不爱这个女人。

可是今日她还看到了这个女人似乎也不愿与祺王独处,可知,这个女人也不喜欢祺王。

两个互相不喜欢的人,怎么说出的话,以及对对方的称呼都如此亲近?

一个称对方为爱妃?另一个叫对方是煜祺?

难道是在演戏?

方才的一幕幕在她脑中一一闪现,包括上车时的插曲,指点时的拒绝……等等等等……两人确实像是逢场作戏。

恩爱的两人怎么会是那种表情?

如此说来,明确的只有她南宫琉璃了,她独爱祺王是肯定的,而且祺王早已知晓,那么她还有机会。

一想到这里,南宫琉璃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馨儿?”花蝶语发觉身下的马车根本没有慢下来的样子,不禁轻唤道。

“王妃,您就……您就别为难奴婢了。”馨儿在车外支吾道,显然,有轩辕祺在的时候,馨儿是一定不会听花蝶语的命令的。

花蝶语先是莫名其妙,继而恍然明白了,馨儿所指的为难,就是轩辕祺。

她微微一顿,隐在暗处的黑瞳转了又转,转了又转,这才抬起头来,精致美丽的小脸上早已娇柔妩媚、风情万种,声音也甜美的噬骨:“煜祺--”这调子,拉的要多长有多长,要多酥有多酥。含着秋波的水眸瞟向轩辕祺,却见那人不光嘴上笑意浓浓,就连眼睛也充满了暖暖的笑意,而他此时正望着自己。

这是什么情况?这招不顶用了?

“爱妃何事?”温柔滴水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

南宫琉璃此时呆呆地望着那个魅惑而温柔的男子,只觉得她从今往后是彻底的无药可救了,这个男人的魅力实在是强大的令人无法抗拒。尽管他温柔宠溺的目光不是望着自己、他的这句话不是对她说的,但是她依旧脸红心跳的不能自制。

“我是想说,你叫他们将马车停下来,我好回去休息。”既然他不吃献媚这套,花蝶语也懒得再装,正色说道。

“爱妃已经与本王是夫妻,何必劳师动众的再回去休息,就在本王这里养伤吧。”轩辕祺散漫的语气中,带着几许不容反对的强硬,又对南宫琉璃说道,“琉璃也乏了,即刻就回去吧。”说罢,便命道,“听风,送琉璃回去。”

“属下遵命。”听风应声道。

几声马嘶响起,听塔塔的马蹄声,应该是听风骑着马走远了。

很快,整个车队都停了下来。

她南宫琉璃就可以劳师动众!

花蝶语杏眸圆睁,瞪着轩辕祺甚是无语,她又没有要劳师动众,她只是想趁南宫琉璃离开时,一同下车罢了。

“殿下,琉璃有些疑问想请教王妃,不知殿下……”南宫琉璃听闻轩辕祺要这个女人留下养什么伤,心有不甘地说道。

只是话还未说完,便被轩辕祺冷冷地打断了。

“琉璃有什么疑问?”

“……”南宫琉璃顿时愣住了,她还未曾想到她有什么想问的,她只是想说,想请王妃到她的马车上详谈,具体要谈什么,谈她爱不爱他?还是谈她的琴声如何?随便吧,只要让她离开马车,就算是达到当前的目的了。

“既然没什么问题,琉璃也别浪费时间了,整个车队都在等你!”轩辕祺一扫方才的温柔喜悦,不耐地说道。

“王爷,我碰巧也有疑惑想请教南宫姑娘。”花蝶语淡笑着对轩辕祺说道,“在王爷这里说些女儿家的事有失礼仪,不如让我随南宫姑娘过去?”

“你叫我什么?”轩辕祺眯着危险的鹰眸,勾唇笑道。

“王爷?”花蝶语清澈的双眸带着一连串的问号,回道。

“我没听到你刚才说什么。”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才发觉,他在这个女人面前,连“本王”也不愿自称了,这个称谓,让他离这个女人好远好远。

花蝶语在脑中回放了一遍刚才的话,这才注意到问题的关键,忙叫道:“煜祺!”

“爱妃也知礼仪?”轩辕祺的问话中,带着几许暖暖的笑意。

“我……”这次,连花蝶语也无话可说了。在他面前,她做的一切事情似乎都违背了女子的三从四德,从夫、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她几乎没有占到任何一样。她曾和他说自己“已非完璧”,她曾将自己装扮的丑陋无比依然招摇过市,她曾吊儿郎当无赖至极的抢他的食物,她还曾扣住他的喉咙与他玩命的抵抗……她留给他的所有印象都表示她是一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子,甚至,这四个字怎么写都有可能不知道,更甚,她听说过礼义廉耻这几个字吗?

突然,外面传来不安的马嘶声,以及兵刃交接的金属声。

“爱妃,接你的人来了。”轩辕祺面不改色,淡淡笑道,“可是,我却不能让你回去!”

花蝶语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声响,只是微微诧异,会是谁?

爹爹肯定不愿让她来这里,可惜皇命难违,即使乔装假扮也难脱干系,是爹爹的可能性确实有,但是微乎其微。第一,爹爹不可能拿花府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开玩笑;第二,爹爹是了解她的,她可不是寻常的纤纤弱女,她若是想离开,自己随时可以走,用不着派人来劫;第三,她是了解爹爹的,花钟这么多年的一品大将军不是浪得虚名,作战时的冷静沉着,做事时的谨言慎行都是花蝶语看在眼中的。

难道是想陷害爹爹的那些楚臣?冒充花钟派来的人,将自己的女儿劫走,到时候再定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

花蝶语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会来这里闹事。

“王爷小心!”外面的听风突然惊声叫道。

很显然,来人的目标不是轩辕祺就是花蝶语,抑或是南宫琉璃,因为,此时这辆马车里就他们三人。

而听风的武功显然是不及对方,否则不会这样焦急地喊出来。当初花蝶语在外面看到的这辆马车,可是整个车队中最不起眼的一辆了,按说,对方不应该这么快就找到这里,而是应该去找较为华丽的马车劫持才对。

思索间,花蝶语就看见一把利剑从轩辕祺的身后刺出,只是,准头有些差劲,堪堪擦着他的腰身而过。也似乎是因为听风的提醒,让轩辕祺闪开了。

身经百战的花蝶语此时竟有些愣怔,她也不知道现在的她该做些什么。

帮轩辕祺击退来人?还是帮来人对付轩辕祺!

轩辕祺若是死了,她倒也省得联姻了,不过,堂堂祺王可是齐皇轩辕厉的心头肉,若是得知被花钟的女儿所杀,恐怕花钟也不得善终,楚皇那个窝囊废说不定还帮着齐皇对付爹爹。

恍神间,花蝶语便看到轩辕祺神色紧张地伸臂欲将自己抱住,却不想,自己离他越来越远。再望向一旁的南宫琉璃,她还是那么冷静,竟然一点儿也不慌乱,只是那冷静的面容上,隐隐带着几许嘲讽。

怎么会双脚离地?这时,她才发觉是她被人劫持了!

整个马车不知何时被钩锁掀了顶,刺杀轩辕祺的那一剑如今想来,应该是调虎离山,吸引轩辕祺的注意力,真正的目标,其实是浑然不觉,一直在冷眼旁观胡思乱想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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